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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威尼斯嘉年华糖画船与笨蛋爹地的提拉米苏灾难

威尼斯的贡多拉在晨光里划出银链,傅沉舟穿着苏晚绣的绒花衬衫,在嘉年华糖画船上手忙脚乱,衬衫口袋里的母亲AI食谱正渗出咖啡渍——那是二十年前的手札,边角还画着歪扭的威尼斯面具。小墨架着防水首播支架,镜头里的圣马可广场飘着彩色纸屑,落在糖浆锅沿堆成迷你绒花。

“笨蛋爹地又把墨鱼汁当巧克力酱啦!”手表弹幕瞬间刷屏:

“卧槽!傅总这是要做黑暗料理界的威尼斯幽灵?”

“押五块这次糖画黑过总督府的夜!”

“求链接!我要同款‘墨鱼汁糖浆’!”

傅沉舟手一抖,黑色酱汁在粉糖浆里晕开,变成诡异的深紫。苏晚忍着笑递过蕾丝餐巾,丝边蹭掉他鼻尖的墨汁:“张奶奶说威尼斯糖画要‘贡多拉绕糖丝,面具嵌星光’,你这是把墨鱼煮进锅了。”

糖画机突然喷出气泡,母亲AI的全息便签漂在酱汁上:“笨蛋女婿,快加三勺提拉米苏的甜——就是马斯卡彭奶酪啦!” 傅沉舟手忙脚乱地倒奶酪,却错拿成橄榄油,糖浆瞬间凝成硬块,活像块被海水冲刷的墨鱼骨。小墨举着手表凑近拍,镜头里傅沉舟的衬衫上沾着油乎乎的糖块,活像披了件铠甲。

“卧槽!太奶奶AI的意式食谱又翻车啦!”

“苏晚姐快救场!再煮下去船要沉了!”

“傅总你还是去喂鸽子吧!厨房太危险!”

弹幕的笑声中,苏晚接过糖浆锅,往里面加了勺当地的柑橘酒。深紫色的糖汁遇热泛起泡泡,在她腕间流转成透明的面具,眼洞处嵌着颗威尼斯琉璃珠——那是傅沉舟今早偷偷从玻璃工坊顺的,想给她做琉璃糖画。

“看我的!”傅沉舟抢过锅,想复刻苏晚的糖画,却把糖浆泼在贡多拉上。意外的是,糖汁遇上海水竟凝成半透明的面具,浪花冲过,在面具边缘留下细小的海盐结晶,像撒了把碎钻。小墨突然指着水面尖叫:“爹地!你泼出了威尼斯糖画船!”

“笨蛋爹地看镜头!”手表突然播放旧录像——画面里年轻的傅沉舟在威尼斯电影节,非要用糖画勺给苏晚画红毯造型,糖浆甩得满台阶都是,最后撞进卖面具的老爷爷怀里,铜勺正巧敲在金箔面具上,当啷一声惊飞了广场的鸽子。弹幕瞬间笑疯:

“考古现场!总裁的黑历史比大运河还长!”

“面具爷爷的金箔案告破!凶手就是他!”

“求同款铜勺!我要刻‘笨蛋游客’西个字!”

傅沉舟窘迫地想关首播,却碰倒了巧克力粉罐。深褐色的粉末像嘉年华彩纸般漫过贡多拉,路过的面具少女们惊呼着跳开,却见巧克力粉在糖浆上自动凝成面具图案,每副面具的眼洞都沾着颗亮晶晶的糖珠。卖提拉米苏的老奶奶拄着拐杖笑:“傅先生,你这巧克力泼得比威尼斯画家还潇洒!”

“哈哈哈哈!”苏晚笑得坐在船头,看傅沉舟手忙脚乱地用绒花抹布去擦,却把巧克力粉抹成了更繁复的面具花纹。阳光透过叹息桥的拱门照下来,巧克力面具在糖浆上闪着光,像极了他每次看她时,眼里藏不住的星光。

突然,人群中挤出个举着手机的留学生:“傅总!我是你集团的米兰实习生!求你签个名……用威尼斯糖画签!” 傅沉舟愣住,苏晚塞给他支干净的糖画勺。他深吸口气,手腕笨拙地转了转,糖浆在面具上拉出个歪扭的“舟”字,末了在旁边画了朵缺瓣的绒花。

“卧槽!总裁签名是限定款巧克力面具!”

“小主播快卖!我出十欧元买这个面具!”

“傅总这手艺,建议傅氏集团改行当威尼斯网红!”

傍晚的嘉年华上,小墨架起“笨蛋威尼斯糖画”售卖台,傅沉舟做的缺角糖画被游客们抢购一空,每个糖画底下都刻着小小的“沉舟晚渡”意文版。苏晚看着他被围在中间,绒花衬衫歪到一边,鼻尖沾着巧克力粉却笑得像个孩子,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当威尼斯的面具遇上绒花糖浆,所有的坚硬都会化作贡多拉的桨声。”

收摊时,机械海豚驮着快递箱跃出大运河,箱子里是母亲AI寄来的“中欧非遗糖画联名证书”,附言写着:“笨蛋女婿,你泼巧克力的专利我帮你在意大利申请啦~” 傅沉舟老脸一红,却在苏晚转身时,偷偷把块没卖出去的、刻着他俩初遇日期的面具糖画塞进她帆布包。

夜风吹过圣马可广场,把巧克力的浓情和绒花的温柔卷在一起。小墨举着手表首播收摊场景,镜头里傅沉舟正笨拙地帮苏晚摘头发上的彩纸,月光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将曾经的基因迷雾都熬成了此刻最暖的宠。而那些关于威尼斯嘉年华的糖画灾难,终将成为大运河里,最甜蜜的浪漫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