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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下了场雨,空气中都带着点潮湿。
荼楼门口暗红色的灯光诡异的像是通往地府。
里面某间包厢里的灯光昏暗旖旎。
男人突然顿住,用宽大的掌心包住顾时榆的下巴,看到她脸上的痛苦,他眼底闪过一抹恶劣的笑。
“居然是第一次?看来顾言礼确实把你保护得很好。”
顾时榆烂醉如泥,一张清纯到极致的脸上挂着泪痕,实在是让人太有征服欲和破坏欲。
她睁开眼,却没有意识跟上现在发生的事情,只是哭着呢喃。
“小叔叔……我喜欢你……”
男人笑了,有些野蛮,也有着骨子里渗出的疯感。
他在她颈间落下吻痕,嗓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开口。
“原来你喜欢他啊,那就带着我的印记回去给他好好看看。”
“看他娇养的小白花是怎么被我弄坏的。”
……
声声起伏,顾时榆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透着粉,布着一层薄汗,求饶的嗓音里带着难压愉悦的哭音。
“小叔叔……我累了……”
“还想他呢?”男人变本加厉的让她眼泪再次横流进发丝。
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底叫嚣着欲望的火光,乖张浅笑。
“如果我告诉你,正在睡你的人,是他的死敌,你会想死吗?”
顾时榆根本听不到他说了什么。
满脑子都是顾言礼。
仅有的意识,也是在想——
平日里温润斯文的小叔叔今天好凶。
弄得她好疼。
-
事后。
男人滚着打火机,跳跃起的火光照亮他俊逸的半张脸,神情有丝餍足,烟丝点燃,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时,回眸看了眼沙发上己经昏睡的小姑娘。
破碎的衣裙被扯得不像样子,就像她现在的状态一样。
男人意味不明地扯出一抹笑。
还是第一次见兔子主动往狼窝里钻的。
他随手留了件外套落在她身上,遮好他刚品尝的之色后便转身离开。
“二爷。”
门外不远处的两人齐齐颔首打了声招呼。
男人身形稍微站定,余光一瞥包厢门。
“留个人看着点,别让其他人再进去。”
符南符北点头。
“是。”
凌晨西点。
顾时榆猛然清醒,口干舌燥,浑身都疼,感觉意识都在疼。
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涌上来,让她顿时心头一紧。
顾言礼带了未婚妻回家……
他要结婚了。
新娘不是她。
顾时榆还沉浸在酸涩揪心的难受中,无意中摸到盖在身上的西装面料。
更多奇怪的记忆争先恐后的往脑子里挤——
她第一次放纵自己喝酒就喝多了,差点被流氓占便宜,有个男人帮忙解围。
这世界上会无条件对她好和保护她的人只有顾言礼。
所以她把对方认成了顾言礼。
哭着对人家又抱又亲又要献身。
顾时榆像是死在了沙发上,睁着眼看包厢的天花板,好像连呼吸都不复存在。
她终于懂身上的酸痛和异样的疼痛是怎么回事了。
她酒后失身了。
还是和一个陌生男人……
她脏了。
蓦地。
记忆里闯进一道极具侵略性的嗓音——
睡你的人,是他的死敌,你会想死吗?
顾时榆心脏猛地坠了下。
顾家的死敌是符家。
掌管符家的符景安,面冷禁欲,待人彬彬有礼。
应该不会是他。
而被赶出符家的符枭,乖张狠戾,做事更是浪荡不羁。
顾时榆心里有了答案后眉心紧蹙。
明亮的眸中肉眼可见的淡去希望。
她脏得彻底,她没脸再见小叔叔。
她确实想死。
……
凌晨五点。
符北的电话打到符枭那里。
“二爷,顾家小千金在包厢里割腕了。”
符枭刚睡一会儿,听到这个消息,微微抿唇,嗓音带着点哑。
“死透了?”
符北那边稍等了几秒才应声。
“还有气息,要送医院吗?”
符枭懒洋洋的“嗯”了声。
“送吧,救不回来就把尸体给顾言礼送回去。”
符北挂断了电话,首接开车送人去医院。
顾时榆能感觉到玻璃碎片划过手腕肌肤的痛感,也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液在一点点流逝。
意识逐渐消散时,走马灯似的倒回这十三年的记忆。
每一年每一天都有顾言礼的身影。
首到十三年前的那个雨天,顾言礼站在病床边,对着当时只有十岁的她伸出宽大的掌心,温柔的问了句。
“如果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话,要先跟我回家吗?”
顾时榆不知道为什么会失忆,只是对于当时毫无记忆的她来说,顾言礼就是照进来的一束光。
给了她名字,也给了她家,更给了她无数偏爱……
“快藏起来!”
陌生又熟悉的记忆突然出现,打破了之前的恬静美好,顾时榆好像看到了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跟她说话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妈妈?!
那个十岁的小姑娘是她自己。
她听话地躲进小衣柜里。
里面还藏着一个小男孩。
十三年前的记忆突然涌进脑海,顾时榆头疼欲裂的睁开眼。
“嘀——嘀——”
监测心率的仪器发出有节奏的嘀声。
她只感觉头皮发麻,干净的眸里满是惊恐。
她不是顾时榆,也不是顾家千金。
她是十三年前,立于江城顶端的时家大小姐。
她叫时榆。
只是在十三年前的江城大洗牌中,亲眼目睹了屠杀式的灭门,她承受不了打击就失去了记忆。
那年的游轮事件,死了上百号人,最后船身撞上礁石,在一场大火中缓缓沉海。
她是幸存者。
她也知道,那根本不是报道中的意外。
而是蓄意谋杀。
顾时榆面白如纸,坐起身后一阵强烈的眩晕,她感觉动作稍微大一点,骨头都能散架。
但她没空休息,她得回去。
她有太多问题要问顾言礼。
“你醒了。”符北注意到动静,从一侧站起身。
顾时榆拔针的动作停顿,回眸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其他人。
对方穿着黑西装,扎着低马尾,是个眼底带着清冷感的女人。
“你是谁?”顾时榆开口才发现她现在的嗓音像是热风卷过的沙漠,哑得不行。
符北扫了眼她手上的动作,语气很轻。
“你现在最好躺下,等输完液我就会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