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和魔尊那边确实很快就解决了,魔尊在听说云砚受伤之后急忙赶回了州云宫。
“咚咚咚”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里面两人才分开紧紧相贴的双唇。序迟扯过被子给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的云砚盖上。
刚盖上魔尊就推门进来了,“云儿,本尊听说你受了伤,严重吗?可找医修看过?”
云砚想起来却被序迟按住了,只好维持原状道:“父尊,孩儿无事,只是一点皮外伤。”
魔尊走到榻前掀开被子一角,查看他身上缠着纱布的地方,缓缓松了口气。又将视线移向序迟:“序迟没受伤吧?”
序迟微微低着头,“没。我没保护好他。”
魔尊拍拍他的肩膀,“你何错之有啊,云儿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况且他是你师父,应该由他保护你才是。”
序迟有些惊讶,他以为这样珍视孩子的父亲多少会说他几句,可魔尊并没有,反而还让云砚保护自已。
似乎在遇到云砚之后,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魔尊视线落在他们水润又有点红肿的唇上,握拳掩唇,轻咳一声提醒道:“云儿身上还有伤,你们……节制一点。”
序迟抿了抿唇,道:“我一定注意。”
云砚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在外,泛着薄红的耳尖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魔尊:“对了,你们的婚事早些定下日子吧,本尊也好尽快安排。”
云砚:“好。”
提到这事,序迟本来不高的情绪被提了起来,带着半分炫耀的语气道:“尊主和仙尊不打算办一场吗?”
魔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你,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云砚:“父尊可是在意世俗的眼光?”
魔尊:“本尊与仙尊是两道之首,我们……”
他突然反应过来,止住话头,“本尊及时说过要与他成亲!他只是,只是本尊的一个知已,没错,知已罢了。”
“哦~”序迟故意拖长音,显然是不信。
魔族的婚礼大典筹备和泠峰山的邪气清理一同进行,请柬也送到了各家手中。
经泠峰山一战,正道众人对魔族的评价和友好度均有较大的提升,对请柬上二人的名字也没太大反应。
序迟那间实际上无人居住的房间中,满满当当地摆放着一箱又一箱系着鲜艳夺目的红罗绸缎的聘礼。
这些聘礼箱子整齐地排列着,仿佛是一场盛大婚礼的前奏。
魔族少主的寝殿内,烛光摇曳,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昏黄而暧昧。
序迟轻轻地从背后拥住云砚,两人相互依偎,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一同落在面前的两件婚袍上。
两件婚袍均为男款,它们静静地悬挂在衣架上,仿佛等待着主人将其穿上身去迎接那人生中的重要时刻。
它们虽款式相同且用的都是深红色调,但细节之处却各有千秋。
其中一件婚袍采用的是锦缎材质,上面绣着精美的金色丝线图案作为点缀,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显得庄重而华丽。适合随性洒脱又强大善良的序迟。
而另一件则选用丝绸面料,配深蓝色的绣花装饰,更显沉静高贵。适合正直尽责又温柔冷静的云砚。
这是专门为云砚和序迟定制的,独一无二的婚袍。
序迟有种不真实感,“哥哥,你真的要娶我了?”
云砚紧紧握着他手,“嗯,怎么,太激动了?”
序迟:“我不是在做梦?”
云砚转头吻上他的唇,温声道:“真实了吗?”
序迟似受到蛊惑一般,动作愈发具有侵略性,双唇与对方紧紧纠缠在一起。两人沉溺其中,久久不愿分开。
当他们因为缺氧而不得不暂时停下时,都已是气喘吁吁、脸颊泛红。
而此时,云砚又轻声说了一句话,让序迟更加为之痴迷、疯狂。
“这只是一个仪式而已,你早就把我套牢了不是吗?你若喜欢,我们往后在每个不一样的世界都举行一次可好?”
序迟心跳狠狠漏了一拍,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喜悦充斥着全身。
他情不自禁地轻唤道:“哥哥……”声音中饱含着深情与依恋。
序迟收紧双臂,再次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的唇,彼此炽热的体温和激烈的情感交织碰撞。
不知何时,两人已躺在榻上,身上的衣物也尽数褪去。
序迟伸出手,轻柔地抚过云砚后腰处那已经愈合的伤口。
一阵酥麻之感,如同电流一般迅速传遍全身,使云砚原本就有些紊乱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
序迟微微皱眉,“哥哥骗人,还是留疤了。”
云砚:“没骗你,过段时间它会消失的。”
他搂上序迟的脖颈,继续感受着这份只属于他们的亲昵和欢愉。
婚礼大典当天,小公主于殿外替他们接收着各家的恭贺。
吉时来临之时,大殿内宾朋满座。
为了给彼此保留一份神秘感,云砚和序迟今天都未曾相见。
房门打开,两人都不禁被对方所惊艳,发髻、红袍、还有那双能蛊惑人的桃花
直到房门缓缓打开的那一刻,一道明亮的光线洒入屋内。
身着华丽红袍的序迟,身姿挺拔,整个人透露出与生俱来的高贵和邪性。五官似乎比往日还要精致俊美。尤其是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仿佛能够勾人心魄一般。
而站在门外的云砚同样让人挪不开眼。俊朗出尘的面容,精心梳理过的发髻更显儒雅气质。
他们完美契合,站在一起便是一幅精美绝伦的画卷,般配程度无以言表。
他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向序迟伸出手。
两人在欢呼和祝贺声中,牵着彼此的手缓缓踏入大殿,看向彼此的目光炽热而坚定。
在众人的见证下,在魔尊和仙尊面前,他们用仪式郑重地许下了相伴一生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