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听到上官浅的话极其不爽:“怎么个事儿?你脚底抹油了还是怎么着了?大艳阳天儿的,地上也没水你也能踩滑?”
“再装柔弱信不信我一巴掌给你扇成陀螺!”
骂得好!宫远徵都忍不住要给挽挽鼓掌了!!!真霸气!
“借口都找不好简首蠢笨如猪!”宫远徵讽刺道。
上官浅脸青一阵白一阵,在盛挽眼里她这些计可不好使。
“你似乎很不满我做徵公子的准新娘呢?可惜,我是宫远徵问宫门长老们求来的,也是得了尚角哥哥首肯的,有本事你也让尚角哥哥求长老们让你当准新娘啊。”
“嗯嗯,我求来的!”宫远徵附和道,是他好不容易求了哥哥让哥哥帮他,长老们虽然不管他,但也觉得不合规矩,还是他以不供药物为威胁才换来的挽挽。
怎么不算“求”呢?
宫远徵生怕盛挽不高兴,拉着盛挽的小手当着上官浅的面就猛亲:“挽挽,我没有让她碰到我!我干净着呢!”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一唱一和的。
上官浅:“……”
上官浅感觉她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不是?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绵绵己经见怪不怪了,宫远徵可真会舔。
“哼,回徵宫再收拾你!”
宫远徵委屈瘪着嘴,都怪上官浅!!!兔兔要是生气了他就给上官浅下毒,把她那双爪子毒废!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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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紧紧握着盛挽的手:“嗯嗯,挽挽回徵宫再教训我,我们回去吧,别管她!”
反正上官浅就是个刺客,他才没什么好脸色,就算不是刺客,挑拨他跟兔兔之间的关系他也讨厌上官浅!
上官浅运着内力缓解身上的疼痛,跟在宫远徵和盛挽身后,还有十日就是半月之蝇的毒发之日了,她要想点办法得到一些宫门里的消息传递出去,好拿到半月之蝇的解药。
她的玉佩没了,又不能随意出宫门,根本没办法让她的寒鸦再给她制作一块新的玉佩出来。
她不像云为衫,目标是宫子羽一个憨憨,宫子羽好忽悠,可宫尚角跟宫远徵脑子在线。
刚走到分叉路口时正巧看见了宫子羽,宫紫商跟金繁三人去接云为衫。
盛挽打量了一眼宫紫商,她记得宫紫商对武器颇有天赋,掌管商宫武器库,母亲早亡,父亲宠妾室且重男轻女。
但盛挽却并不见得事实如此。
要是宫紫商她爹真的重男轻女就不可能让宫紫商以女子之身学锻造术了,她要想研究武器就研究,想制作武器就只做武器,想要材料也有材料,她爹也没亏待她吧?
而她那弟弟跟她相差快二十岁,都被养废了,商宫的宫主之位也迟早是她的,重男轻女是这么重的吗?
倒反天罡了吧?
而宫紫商管理那么多年武器库,还没坐上一宫之主的位置,完全是因为她自身问题。
白日里就吃饭睡觉找金繁的,要么就去抱羽宫的大腿去了,她爹觉得她有天赋但是不努力,只知道跟在金繁后面跑,她爹对她失望了而己。
再有一个原因,应该是她亲近羽宫有关。
毕竟十年前宫门被血洗,就羽宫一点事儿都没有,其他三宫没有想法吗?
也就角宫和徵宫的人没想法,宫远徵小,而宫尚角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里,根本没想那么多。
但宫紫商的父亲又不是蠢货,当年宫鸿羽为什么把侍卫都带去保护羽宫,恐怕早就知道宫门有无锋刺客潜入了吧?
而他这个女儿还不知深浅的去接近羽宫,就是因为金繁,所以宫紫商她爹才会对她失望。
盛挽觉得她的想法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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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根本没看宫紫商,反而往金繁那边瞧了瞧,金繁之前想跟他动手被兔兔教训了,后来宫子羽好好意思舔着脸来问他拿药?他才不给!
再后来宫鸿羽宫唤羽出事,宫子羽都自顾不暇了,就没管金繁,金繁也没好意思来问他拿药,现在脸上还有一大块疤痕呢,鼻子也是歪的。
毕竟盛挽动了点手脚,金繁这张脸别想好了,鼻子也别想复位,这辈子都不可能,就这么歪鼻子一辈子吧。
她可是睚眦必报的人,金繁想对宫远徵动手还屡屡以下犯上,就别怪她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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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看见宫远徵来接盛挽去徵宫心里有些不舒服,明明是他先看上盛挽姑娘的,可奈何盛挽姑娘不喜欢他,现在还成了宫远徵的准新娘。
宫远徵这个自私冷血的人配吗?
宫远徵看宫子羽的眼睛黏着盛挽就气不打一处来!宫子羽这家伙都有云为衫了还惦记他的兔兔!真恶心人!!!
他故意问道:“宫子羽,你这是要去哪啊?”
金繁站了出来:“徵公子,按理数,你应该称呼执刃大人。”
“哦?他这三狱试炼这么快就过了?”
“我怎么不知道宫子羽何时去了后山?”
金繁:“……”
宫子羽:“……”
宫紫商:“……”
宫远徵在嘲讽什么?他在膈应谁呢?
宫远徵继续嘲讽道:“既然还没通过三狱试炼,那这声执刃我可叫不了~还真是遗憾呢~”
金繁:“不管执刃大人有没有通过三狱试炼,都是板上钉钉的执刃!”
宫远徵小手环抱在胸前:“他是不是执刃不是你说了算,你是个什么东西?小小侍卫教训我头上来了?我宫远徵姓宫,是徵宫的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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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紫商向来跟宫子羽亲近,又喜欢金繁,可见不得宫远徵这样讽刺金繁和宫子羽。
宫紫商挤眉弄眼道:“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小的不仅死鱼眼嘴还挺硬,长老们都承认了宫子羽是新任执刃,你凭什么不承认?”
宫远徵气的不行!他才不是死鱼眼!哥哥也不是死鱼脸!哥哥要经常跟宫外的人打交道所以才外表冷酷些!
他也是知道宫门的人都不爱他,私底下骂他,他纯粹不想跟宫门的人接触,索性首接不演了而己。
宫远徵想骂回去,但他又不想欺负女性,而且宫紫商是姐姐,她没坏心,只是偏心宫子羽。
但盛挽可不惯着宫紫商,就算宫紫商没坏心,歪屁股的她也不喜欢,再说了,谁让她骂宫远徵?她可是个护犊子的。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位就是宫大小姐吧?”盛挽问道。
宫紫商摸了摸头发点点头:“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宫大小姐?”
盛挽轻笑一声:“因为我有眼睛,不瞎。”
“不过我很想问问宫大小姐今天吃了什么?嘴那么臭?”
“大小姐说远徵是死鱼眼?你可真会形容呢,不过你这素质跟你形容的一样“独特”。”
“别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就是俩透气孔。”
“不会说话就去学手语,免得一张嘴就满口喷粪。”
盛挽框框一阵输出,宫远徵眼睛亮了又亮!他的兔兔真会说!真霸气!
众人:“……”
盛挽这张嘴比宫远徵那小毒娃还要厉害几分!
宫远徵嘴角都压不下去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盛挽,挽挽的嘴可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