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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 宫远徵20(加更一章!)

两人吻了一会后,盛挽才想起给宫远徵分析宫尚角为何要选上官浅一事。

“因为她是刺客,所以角公子就想把她放到眼皮子底下看她想做什么吧?或许还能利用一番呢?让她放出一些宫门的假消息给无锋。”

“什么?”宫远徵没毛病盛挽在说什么,刚刚他们聊到哪里来着?他只顾着跟挽挽亲亲了,忘记了。

哦,聊到哥哥为啥选上官浅。

“哦,这样啊。”

宫远徵看似回答盛挽的问题,实则脑子早就飞了……

管他的,哥哥这么做有哥哥的用意吧,他管不了哥哥那么多,他答应兔兔的,他的爱意和注意力都给兔兔,只给一成注意力给哥哥就行了。

刚刚谈论过此事,就算他己经分给哥哥注意力了。

现在他只想亲兔兔~

盛挽嘴唇都有些发麻,轻轻推拒着宫远徵,娇嗔道:“嘴疼~亲别的地方。”

“好~”

宫远徵在她的耳后和脖颈处轻咬着,细细吮吸着,不一会,耳后和脖颈处都有了淡淡的红印,宫远徵很满意~

今天宫子羽对着他咬牙切齿那模样,一看就是对挽挽没死心!

气死他了!都有了云为衫,还惦记他的兔兔!

宫子羽也配?哼!

宫远徵小心眼,不喜欢任何人看他的兔兔,他要标记兔兔,兔兔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

而重新挑选新娘,宫尚角也让人再去查了一遍上官浅,云为衫,盛挽三人的身份。

宫尚角的人确实查到盛挽有在山林居住过的痕迹,只是他还是有些疑心病,觉得盛挽身份有问题,只是远徵弟弟告诉过他,他能知道宫唤羽假死是盛挽在帮他。

盛挽在山林里居住懂得跟一些鸟类沟通,养过一只雕鸮,而雕鸮能闻到人类死亡的气息,她是通过雕鸮知道的宫唤羽是假死。

所以,宫尚角暂时相信盛挽不会害宫门,更何况,他也看得出来远徵弟弟对盛挽是真心爱护,他也不想伤了弟弟的心。

——————

而云为衫跟上官浅他心里清楚得很她们是刺客,不过……他也查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云家有个和云为衫长得一样的双生子,据说双生子体弱多病,所以……云为衫应该就是云家的人,不过,她是怎么跟无锋扯上关系的?

云为衫自己知道她就是云家的人吗?

而上官浅,她的身份确实查不到什么,可见无锋还真是无所不能呢。

只是大殿之上,宫尚角诈了一下云为衫她真是云家的孩子吗?他想试探一下云为衫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云家的孩子,为什么为无锋卖命!

云为衫立马就面露慌乱,但也很快镇定下来,她的寒鸦告诉她,必须咬死自己是云为衫。

云为衫又故作委屈,双眼通红看着宫子羽,宫子羽心疼坏了:“云姑娘不可能不是云家的孩子!”

长老们也偏袒宫子羽,一起询问宫尚角云为衫的身份是否真的有异。

宫尚角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他心里很清楚这些长老都是偏心宫子羽的。

他慢悠悠说道云为衫的身份无异,只不过试探一二罢了。

宫子羽就知道!宫尚角就是不满他当执刃,所以才处处挑衅他,立马因为云为衫的事跟宫尚角吵了起来。

宫远徵立即嘲讽宫子羽:“蠢货。”他知道这个脑子空空的宫子羽即使知道了云为衫是无锋刺客也还是会袒护。

哥哥只是诈了一下云为衫,宫子羽就急忙为云为衫辩解,他不是蠢货是什么?

宫子羽怒气冲冲:“放肆!我是执刃!”

“执刃?没通过三狱试炼你算什么狗屁执刃!”宫远徵的嘴可是不饶人的。

“让一个纨绔之人坐在执刃之位上只会让宫门沦为江湖人的笑柄。”宫尚角附和宫远徵的话说道。

从前都是弟弟站出来替他打抱不平,他也要护着些远徵弟弟。

宫子羽十分不服:“你说谁笑柄呢!不就是三狱试炼!我去就是了!”

宫尚角立即表示:“若是子羽弟弟能在一个月时间内通过三狱试炼,我便认了他这个执刃。”

花长老以一个月通过试炼条件太苛刻,说起了宫尚角都是不到三个月才通过试炼为由,给宫子羽争取到了三个月时间,宫尚角也只能无奈妥协。

毕竟现在长老们都力挺宫子羽。

——————

宫远徵得了长老们的首肯兴高采烈去女院接盛挽回徵宫,宫尚角懒得去接上官浅,便叫宫远徵帮他一起接上官浅去角宫。

宫远徵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他是去接他的兔兔的,才不想去接那个坏女人!但也不得不去……

来到女院门口,侍女们拿上盛挽跟上官浅的包袱走在后面,宫远徵则是眼睛恨不得黏在盛挽身上。

“挽挽~我接你回徵宫~”

“好,辛苦远徵来接我了~”

“不辛苦,来接挽挽是我之幸。”

两人黏黏糊糊,郎情妾意的不行。

上官浅:“……”她有内力有武功,耳朵也好使……

上官浅在他们后面走着,看着盛挽跟宫远徵两人暗恨自己之前莽撞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宫远徵也会选新娘,而新娘是盛挽。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冒着风险去刺杀盛挽,她也知道了宫远徵的内力有多强大。

可她不仅目标是宫尚角,还要拿到宫远徵的暗器研究,她看向宫远徵腰间的暗器袋,眼里的算计一闪而过。

“徵公子~”

宫远徵转身,不耐烦看向上官浅,这坏女人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上官浅假装从台阶摔倒,想冲上前去抱住宫远徵的腰趁机拿到暗器袋。

盛挽眼睛一眯一脚给她踹开。

上官浅往后退了好几米距离,撞到走廊上的柱子才稳住身子,她肚子上被宫远徵踢的伤才好,现在又被盛挽踢,她对盛挽的恨意愈发强烈。

这个女人不好接近,有宫远徵在杀也不好杀,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也有武功?

“上官浅,你是尚角哥哥的“侍从”,对我的准夫君这么投怀送抱不好吧?”盛挽皮笑肉不笑说道。

宫远徵刚刚也没有防备,要是她不在,上官浅可不就顺手牵羊把宫远徵的暗器袋顺走了吗?

回头她也得给宫远徵发一本《男德经》,让他好好学学,随时对女人保持警惕。

“盛姑娘,我没有,只是脚下踩滑了而己。”

“而且……徵公子这么就是你的准夫君了?”凭什么盛挽是宫远徵的准夫人?而她才只是宫尚角的侍从?

宫远徵心里恶心的紧,要是刚刚没有挽挽,他指不定就被这坏女人“玷污”了!!!

要是上官浅真的敢碰到她,她这双爪子可别想要了!他一会就去告诉哥哥这个女人真坏!

他没想到上官浅是想碰他的暗器袋,只以为是她想离间他跟兔兔之间的感情!!!

哼!这坏女人也配?长得也没他的兔兔好看,皮肤也没兔兔好,哪哪都不如兔兔,还是个老染个大红指甲往指甲里藏毒的恶毒女人怎么敢染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