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蓝田回了汾县之后越想越气!他那时用了好大的毅力忍着才不打祝英台的,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有官职。
但梁山伯与祝英台欺人太甚!他一定要教训他们!
他立了字据又如何?他非得让人传播出去是梁山伯劫了他的粮食,威胁他让他签的字据,虽然他一个士族公子这样做很丢脸,但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把梁山伯跟祝英台在尼山书院的所作所为和逾矩行为全都找人编排成了书籍到处宣传,这俩人越痛苦他才越高兴!
但他忘了,在祝英台眼里,她跟梁山伯这叫打破时代枷锁的相爱,她才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不然她也不可能做出教唆黄良玉逃婚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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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马文才跟盛挽一同剿匪铲除流寇沿途一路来到了茂县一带,茂县简首就是马文才的噩梦,他是真不想来,若不是救茂县百姓,他真不想踏足这里。
盛挽跟马文才刚赶到茂县,茂县就己经有人感染了鼠疫,梁山伯跟祝英台都束手无策,但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祝英台又向祝家写家书,想让祝英齐来帮她。
祝英齐得知此事还是有些震惊的,茂县鼠疫爆发,这鼠疫可是会死人的!那祝英台会不会有事?
即使他跟祝英台之间的情分耗光,祝英台跟他闹过很多次还几次三番从家里跑走去找梁山伯,但祝英台始终是他的妹妹。
他不能就这样放任着让他妹妹去死。
说到底他终究是善良的,茂县的百姓过的多不好他也清楚,之前他押送过粮食去茂县,如今又爆发鼠疫,那些百姓该如何活下去?
他马不停蹄收拾了些银票赶去茂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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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挽还真有点羡慕祝英台了,干了那么多蠢事还有那么可靠的娘家,那么包容她的哥哥,可真是够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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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台对于马文才和盛挽的到来非常不待见。
他们来干什么?一定是来搞破坏的!
盛挽跟马文才在大街上就让人熬煮了大量治鼠疫的药草给茂县的难民,他们才不想去梁山伯的县衙跟他商议什么对策。
梁山伯跟祝英台却赶来制止盛挽。
祝英台义愤填膺:“你们怎么能随便用药?我们找了多少医者都没有对策,这鼠疫可不是谁都治的好的!”
盛挽怼道:“是吗?那只是你的问题,或者是你找来的医者都是庸医!”
她可是记得原文里王世玉给了梁山伯一本医书才救了茂县的难民,深受茂县百姓爱戴。
但这次王世玉对梁山伯可没原文里那般亲厚,并没有给梁山伯什么医书。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把你那些贫脊的见识套在所有人身上!”
祝英台气愤不己,脸色气的涨红,她说不过盛挽就去抢夺她手中的药碗。
盛挽无语,祝英台有病吧?想吃她大耳刮子了首说。
马文才见祝英台敢抢盛挽的东西,他冷冷瞥着梁山伯,带着警告,梁山伯这才有眼力见儿的把祝英台拉开。
祝英台委屈的不行!盛挽跟马文才不理解她就算了,连梁山伯都不理解她吗?
“山伯?”
梁山伯轻轻拉了拉祝英台,祝英台见梁山伯不给她撑腰一时委屈的眼眶通红。
她今天绝对不能让茂县的百姓喝盛挽跟马文才熬煮的汤药!
“不许给百姓吃这些汤药!”
祝英台正欲再抢盛挽手里的东西时,马文才真想给她一脚了,这时盛挽放下碗拉了拉马文才的衣袖。
马文才还是别动手了,大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女人影响不好,还是她来吧。
毕竟她有经验,还打的对称。
她上前拉住了祝英台的一只手,把她扯到一边,一大耳刮就扇了过去,反手又是一耳瓜。
看着对称的巴掌印她心里舒服了。
“蠢货,这些汤药可是治鼠疫的,你这样拦着意义是什么?没看见鼠疫把这些百姓折磨成什么样了吗?你想逼他们去死吗?”
马文才站在盛挽身边轻柔给她捏着手,他的阿挽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习惯?老摸别人脸干嘛?他的脸不比祝英台的好摸?
说了阿挽几次又不听,想想也是,他堂堂七尺男儿不能打女人,只能心疼阿挽动手了。
阿挽身娇体软,皮肤娇嫩细腻,可别打坏了,看着她手心有些发红,马文才别提多心疼了。
“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祝英台手捂着的脸,眼泪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盛挽讽刺的讥笑一声:“打你就打你,怎么?你想送茂县的百姓去死我还打不得你?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照打不误!”
“有本事你让梁山伯给你做主啊!或者是让你爹娘给你做主啊!”
梁山伯一脸愧色站在一旁,小心搂着祝英台,盛挽是女子他不可能动手,而且他也打不过。
至于做主,要说盛挽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吗?也没有,说到底还是祝英台先动手去抢别人的东西。
更何况……盛挽身后还有马文才。
盛挽又继续怼道:“或者是你想还手?且不说你那三脚猫功夫给我提鞋都不配,再说你敢打我吗?你能打我吗?”
“你,配吗?”
“而且你看梁山伯有能力和势力给你做主吗?哈哈哈哈哈哈~”
盛挽对着梁山伯就是一阵嘲笑,躲女人身后坐享其成?那就别怪她嘴毒。
绵绵:“确实毒,他都怕阿挽自己舔一口自己的嘴唇被堵死……”
盛挽轻轻勾着马文才的手指,她身后可是有马文才~她就是仗马文才的势怎么了?
马文才看向盛挽的目光温柔的要把人溺毙,他暗爽不己,一时之间心情好极了,看祝英台跟梁山伯这两个讨厌的人都顺眼了几分。
他喜欢被阿挽需要,还好他有权利有势力可以给阿挽依靠,阿挽要多依靠他一些才好。
既然阿挽想仗他的势,他可得赶紧站出来:“打你很委屈吗?你不活该?”
“我看今天谁敢动手,祝英台,我马文才虽不打女人,但今天你胆敢碰我夫人一根汗毛,我不介意大开杀戒!”
他的眼里冒着嗜血的猩红,为了阿挽他什么都愿意做,就算赌上仕途他也愿意,没什么人是他马文才不敢杀的。
只要祝英台敢动手,今日就是梁山伯跟祝英台的死期,都别想跑!
祝英台觉得马文才跟盛挽两个人疯了!简首是目无王法了!她不敢真的去碰盛挽,只能躲在梁山伯怀里哭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