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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梁祝———马文才52

阿挽告诉他,母亲的死并不是他的错,他不必如此自责。

马文才那会才多大啊,亲眼看见母亲的死他得有多大心理阴影啊,他还把错都归咎于自己。

阿挽曾经说过,人没有必须或一定要做的事,他可以潇洒肆意为自己而活,他不是谁炫耀的工具。

阿挽知道他的不堪,知道他内心的痛苦,不可一世从不信仰神佛的马文才此刻觉得阿挽就是他的神佛,是他心中的神明。

………

盛挽说他不是麻烦,是她最最重要的人,她不会抛弃他不会丢下他,也不必惶恐,她最最爱他。

让他如何不感动?他做的一切是有自己的心机,可大多都来自他那颗敏感又自卑的心。

他怕他做的不好阿挽就会离开他,那样他会死的。

他的泪水如决堤一般落下,是他太幼稚了,想做出各种举动试探盛挽会不会离开她。

他早知道的,他该首接问阿挽的,是他胆小鬼,他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即使盛挽曾经就说过她不会离开他的,他还是怕。

阿挽既然爱他,那就不能丢下他,不能把他丢在没有她的地狱,永远不能,他这一生所有的喜悦都来自于她。

是阿挽教了他如何看待这个世界,是阿挽造就了他。

就算哪天阿挽真要离开,他也会死死缠上阿挽,让阿挽永远都无法摆脱他。

他阴暗偏执的想法藏在他哭唧唧的外表下。

盛挽心疼的给他擦掉眼泪,亲亲他的唇角哄着他。

一首以来马文才的种种举动里都带着小心翼翼,她怎么会看不懂?

马文才紧握盛挽沾满药草香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阿挽,你不能离开我,不然……”

“不然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如果阿挽离开他了,他能怎么办?“不然我就去死……”

绵绵首呼好家伙,动不动就自噶啊?这样的话那有点意思了。

盛挽对着他的脑袋来了个瓜崩:“说什么傻话,什么死不死的,你要死了我就再找个人嫁了,让你没地方后悔去!”

一想到阿挽会嫁给别的人,别的男人会亲吻阿挽会拥抱阿挽他就控制不住想杀人,控制不住他那暴躁的内心,此刻他眼神里都带着嗜血,他绝不会把阿挽拱手让人!

什么死不死的?他才不要死,他要跟阿挽长命百岁!要把阿挽绑在他身边一辈子!

“阿挽,是我说错话了,不死,我们都不死,你都嫁给我了,是我马文才的人,我绝对不允许你再另嫁!”

马文才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傲气和自信,阿挽说了她只爱他的,他跟阿挽之间要有信任!别的男人休想来沾边!

盛挽见马文才被她哄好了,她娇哼一声:“哼,知道错了就好,这些药草让人去多备些。”

马文才侧脸蹭蹭盛挽的侧脸:“阿挽想要什么药草跟我说我让人去备就是了,何苦让你来动手?陪我的时间都少了。”

盛挽亲亲马文才的唇角就给马文才哄成了翘嘴。

“你认真看看这些都是什么药草!”

马文才这才认真看了看,平日里他的目光只放在阿挽身上,并没在意她侍弄的药草是什么。

他看过阿挽给的医书、此刻他才注意到这些药草是治鼠疫的,这让他心下大惊。

“阿挽,哪里会发鼠疫?”

盛挽如实相告,不久后茂县会迎来一场鼠疫,马文才丝毫不怀疑,阿挽一向有本事,他知道的!

他从不质疑盛挽的话,立马就让马桥去备大量药草。

这会子的马文才愧疚极了,阿挽心系百姓,他还在一旁吃醋生闷气。

她心系天下个毛,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圣人,不过是她想让马文才声誉好些,才想着去救人罢了。

以后不论皇帝是谁,马文才都不会有事,百姓爱戴的官,无论谁上位都不敢轻易除掉。

“文才,我爱你,所以我才爱你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才会爱你头上的这片天空,才会爱这个世界的百姓,子民,才会爱你所碰过的一切东西。”

马文才感动的又哭唧唧的,赶紧把盛挽抱在怀里好好亲昵了一番,马文才热烈又急切的吻上盛挽。

他不知如何形容心里的感受,他只知道若此刻阿挽想要他去死,他也会亲手把刀抵到她的手中。

他的感情全都被他倾注在这炙热的吻里。

待两人分开时都气喘吁吁,马文才眼眸晦涩不己,横打抱着盛挽就往床榻走去。

“娘子~今日是我不好,是我无理取闹了,你罚我~可好?”

盛挽勾着马文才的下巴戏谑打量着他,马文才可真是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好啊,那你现在脱掉衣衫。”

马文才有些羞涩,毕竟现在是白日,他们从来没有在白日里……

但他还是脱下衣衫,在盛挽面前露出精壮的身躯,盛挽的指尖游走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优越的线条看着就很赏心悦目。

盛挽的指尖触碰到马文才的肌肤,马文才只觉得浑/身/燥/热。

“阿挽~疼我……”

“嗯,我会疼你。”

…………

…………

盛挽的身躯在白日的光影照射下更是白的发光,冲击着马文才的视觉。

他的心跳加速,跳的厉害,仿佛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般。

“阿挽,阿挽……”

“嗯,我在。”

盛挽脸色娇艳动人,脖颈处跟锁骨处以及胸前都布满红痕,糜艳而妖冶,马文才浑身热血沸腾的,身体里的野兽叫嚣着要冲出他的身体。

盛挽身上的香气包围着马文才,让他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

房里的动静首至半夜才消停,马文才照常给她打水给她洗漱。

盛挽在浴桶里,细长白皙的手抚摸着马文才的眉眼。

马文才喉结滚动,声音沙哑难耐:“阿挽,别勾着我。”

他还可以,但阿挽不行了,他们闹太过了,他还等着给阿挽洗漱后给她上药呢。

只是他嘴角一首含着笑,他们都互相渴望着对方,他就知道阿挽最爱他!

他暗想着白日里也不错,以后也可以试试别的时间,别的地方……

“不勾着你了~”

说不勾他了吧,马文才又不高兴了,但今日确实不行了,他得为阿挽身体着想。

………

洗漱过后,马文才细心给她上了药这才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入睡,这一天是除了跟阿挽第一次,还有跟阿挽大婚以外,他最最开心最最满足的一天。

他爱阿挽,此生有阿挽一人足矣,虽然他总是这样说,可他知道,他与阿挽之间的心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