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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宝宝,害怕吗?

“我真的病了……”

“我真的病了……”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温尔尔的耳边,手机里是昨晚的监控画面。

厉峫生病了!

这个结果是温尔尔万万没有想到的。

原来这么多天的反常……

想到这儿,温尔尔就控制不住地颤抖,浑身血液凝固,体表瞬间失温般手脚冰冷。

她夺门而出,冲到书房,打断正在开会的厉峫。

“你生病了!”

温尔尔眼眶泛红地看着他,咬着下唇强装镇定。

厉峫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看了她一眼后,再度将视线转回到电脑屏幕上。

同时默默牵上她的手,轻轻,以作安慰。

“大家先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继续。”

话音落,厉峫把会议视频关了。

专注雷厉的工作状态一秒切换,眼神慌张,“宝宝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说话间,温尔尔的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掉,把厉峫吓得不轻。

“宝宝……”明明两只手都空着,在空中忙活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尔尔看着他,眼泪汪汪,“你生病了,所以你每天把工作带回来,想多陪陪我,对吗?”

“你生病了,所以你不敢碰我,怕我知道你快不行了,对吗?”

“厉峫。”她哭得更凶,央求他,“我求你不要放弃,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温尔尔自行脑补了他得重病的剧情,只是脑补,她就已经要承受不住垮掉了。

爸妈和妹妹的离去,给了她很大的打击。

那个时候幸好有厉峫在,她才能撑过来。

如果厉峫再……

温尔尔不敢继续往下想,抱住他,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绞得皱巴巴的。

怀里的人抽噎得厉害,厉峫的心猛地一紧,仿佛遭受到重击一般,泛起阵阵钝痛。

他来不及去搞清楚温尔尔刚才的话,先把她安慰好。

“宝宝别哭,我在我在……”

厉峫揽着她,唇抵在她额前的头发上,回想她刚才说的那几句话。

工作?生病?看医生?

他只听得懂第一句。

他把工作带回来,的确是想多跟她待在一起。

她读书,他工作,这种感觉非常好。

可是生病和看医生是什么意思?他这几天没有过敏啊。

厉峫抱着她哄了有五分钟左右,温尔尔紧张害怕的情绪也在他的拥抱下,渐渐平复。

厉峫趁机问她:“宝宝,我身体很好,你为什么说我生病了?”

温尔尔以为他是想让她放心,所以故意不承认自已生病。

她不会顺着他,病情多隐瞒一天,危险就多一分。

这个道理她太知道了!

温尔尔松开他,直接把手机里的监控画面调出来,递给他看。

“你还想瞒我吗?”

她手机递过来的那一刹那,厉峫脸色就变了,眉心隐隐跳动。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追究她在卧室装了监控,而是觉得……自已完了。

厉峫拿过她的手机,关掉画面。

沉默片刻,他略显无奈说:“宝宝,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身体很好,你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我的会还没有开完。”厉峫目光躲闪,“我们晚点再说,好吗?”

他的躲避,让温尔尔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

“你的会,还要开多久?”

她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让厉峫很有压力。

他想以工作为借口逃避都没办法。

“你一定要知道吗?”厉峫抬眸,表情中带着一抹自嘲,“你难道没在监控里找到答案?”

昨晚他逃了,但前半部分的那些,足够她猜到答案了吧。

监控里有答案?

温尔尔带着一丝茫然,拿起手机再次回放。

厉峫在她看视频的时候,发消息取消今晚的会议。

视频不长,温尔尔看了两遍,除了那句他病了的话之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她越是这样什么都不懂,厉峫内心的邪恶就越发蠢蠢欲动。

既然她已经在卧室里装了监控,难保她不会在别的地方也装上,他秘密曝光是迟早的事儿。

除非他一辈子不在这个家里碰她。

这可能吗?

厉峫一不做二不休,把书桌上开会的文件推开,腾出一个空地。

接着趁温尔尔不注意,拽过她按在桌上,反剪她双手于背上,大手像一只镣铐,死死钳着她。

因为双臂被扭曲反拧在背上,肩膀关节阵阵作痛,几乎瞬间,温尔尔额头上就冒出汗来。

“厉峫……?”她痛苦低呼。

厉峫岔开长腿贴紧她,半俯身子压过去,眼里闪过一抹嗜血的愉悦。

仿佛这么做他能感到极度的兴奋。

“宝宝,你不是想知道我得什么病吗?”厉峫在她耳边发笑,手上同时用力,要把温尔尔的手腕捏碎一样。

这一次,他不再想着去控制,尽情释放他的恶。

厉峫一字一顿:“我,心、理、变、态!”

温尔尔震惊回头,正好对上厉峫那带着血色的眼眸。

那个眼神,深邃、危险、毫不掩饰,像个疯子,陌生得令人害怕。

厉峫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勾起嘴角,狭长的瑞凤眼里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宝宝,害怕吗?”

温尔尔仍处在不可置信的震惊当中。

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温润斯文、规矩正经的厉峫,和眼前这个几近疯魔的男人结合起来。

“我不打破我在你心里的印象,我不想让你知道的。”

厉峫发狠地说:“我只想在你听不见的时候放肆一些,可你偏偏要把这件事摆到台面上来。”

“你让我怎么跟你开口啊……”

明天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会有所变化。

所以厉峫把这一次的坦白,当成他与温尔尔最后一次放纵的机会。

他不客气,金属拉链因为他粗-暴的动作直接崩开。

厉峫终是在这张他肖想了很久的桌上,以掌作缚,摆布她……

这一次,厉峫没有再摘掉她的耳蜗外机。

温尔尔清楚的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那些粗俗、露-骨,让人面红耳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