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众神左看看亓祉右看看谢怜,然后又痛心疾首的看向帝君:
帝君你糊涂啊!
这两个人对比下,帝君为什么会选择亓祉呢?
只他们二人对比之下仙乐太子他们也不是不能接受啊!仙乐太子他不过是天真、无趣、略丢脸了些,但至少他善良啊,他不祸害人啊!亓祉他真的是个大祸害啊!
众神的哀嚎君吾是听不见的,即使是听见了也不会在意,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对亓祉有多执着,在他心中没人能和亓祉相比,即使是仙乐也不行。
亓祉在殿内的时候也听了不少内容了,这兰菖现在开始乱指一通,明显是不打算找出什么相好。
然后亓祉对谢怜说道:“小谢怜啊,你怕是好心办事,人家也不领情啊!这女鬼自已都不想找老相好了。”
也有神官附和:“她这不是脑子有病吗。我看是不用查的,简直浪费时间。”
谢怜还在据理力争:“这位兰菖姑娘之前还很是清醒,怎么一到武神殿就这样了?我觉得不是一句‘疯了’就能解释的。”
但很可惜,没几人理睬谢怜的观点。
“哎,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鬼界故意派出来捣乱的。”
“那为什么是谢怜带上来的?”
“那还用说,你想想那血雨探花对谢怜的态度,中秋宴的那场表演,这两人关系肯定不简单。没准是他们俩联手了呢。”
……
眼看事情越说越歪,君吾直接制止了谈论,然后让神侍带女鬼兰菖下去了。
大家临退场时,风信在谢怜耳边迅速说了句:“小心慕情。”便匆匆忙忙走了。
“没什么事,我回去自已殿了。”亓祉平静的开口,君吾沉默暗许。
殿上得到的线索太少,谢怜摇了摇头,便下了天庭回道观去了。
回到殿内亓祉将一直藏在袖里乾坤界的绛戊放了出来。
小怪物一出来就打量四周,亓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随后绛戊怯生生的看着亓祉,他们之间有着天然的压制,他很怕他。
“小怪物,你不需要怕我。我是你的主人。”
“主……主…人。”
“对,主人。”亓祉强调了一遍。
亓祉挥了挥手,示意傀一傀二将食物端上来,他的殿里最不缺的就是吃的了。
傀一傀二将糕点、水果,酒水、茶水都端了上来,亓祉便拿着糕点逗弄孩子玩。
“小怪物,想吃吗?”
“……想。”绛戊的眼睛盯着亓祉的手…中拿着的糕点。
“乖。”逗了一会儿亓祉便将糕点递给绛戊,小东西已经多日不曾吃东西,接过来就整个儿的塞到嘴里。
“慢点吃,咱还有哈!”亓祉不知哪里来的耐心,就陪着他一起吃糕点,时不时的倒杯茶解渴。
吃过喝过之后,亓祉就带着绛戊回了内殿,他得给绛戊开窍,他突然想到如果把小怪物培养起来,他会达到什么地步。
说干就干的亓祉带着绛戊闭关了一整天,他不仅给绛戊开了窍,还把自已的本事传了一部分给他。
出来之后的亓祉感觉到,君吾的气息又从上天庭里消失了,他这是又离开了啊!那正好,他便接着出去浪。
想到神武殿上小谢怜对他的邀请,这一次他打算以自已的真实身份去菩荠观走走。
当亓祉走到菩荠观门口时,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歇斯底里的声音:“天杀的谢怜,狗—日的花城,你们全都是黑心肠,什么破烂人,独眼怪,我诅咒你们俩都没有好下场。”
然后又是一顿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是惨叫,那人叫的越惨,嘴越不闲着。
“哈哈,爽!狗花城有本事你打死我啊!打死我谷子可就没爹了。”
然后是谢怜温柔的劝导声:“好了,三郎~你别气,气大伤身呢,他这人就是这样,专戳人痛处,你不要跟他计较。他现在的身体是谷子的爹,不能杀啊。”
‘啧’,里面可真是热闹啊!
亓祉敲了敲门,然后就等着了。
来开门的正是谢怜,“咦?亓兄,你怎么来了?”
“小谢怜啊!你是不是忘了是你邀请的我啊,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来赴约的。”
“好吧!亓兄请进。”
院里的花城正在拿着手绢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一旁倒着个被白绫捆缚着的中年汉子,屋内有两人正缩头缩脑看向院里的孩子。
亓祉走进来后,花城首先防备的看着他,然后疑惑的问道:“哥哥?”
谢怜走过来:“啊、三郎,是我邀请亓兄来做客的。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亓祉,上天庭的神官。”
“我知道他,咒神亓祉的大名在鬼界还是很响亮的。”花城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是咒神?”旁边被绑着的戚容蛄蛹了起来。
“你哪位?”亓祉问。
“哈哈,咒神!那我那些诅咒之言,你可有听到过?”戚容每天挂在嘴边的十成十的全是诅咒他人之言。
“不曾呢!”亓祉笑着看向他,只不过那笑意含着的危险戚容没感觉出来。
“你没听到?你怎么可能没听到,我刚刚还在说呢?”戚容咋呼着。要说上天庭的神官里,咒神是他唯一看得上眼的一位了,因为这位胡作非为的本事是一绝。
亓祉掏了掏耳朵:“就是没听到啊!我耳聋呢…”
戚容反应过来这人在虎他:“咒神!你在耍我!枉我那么信任你。”
“对,我耍你 ,然后呢。”亓祉直接承认了。
戚容:“#%&**@#%&$€……”(无法翻译)
亓祉也没惯着他,又给他来了顿‘爱的教育’。
亓祉和别的神官不同,他可以抽取鬼物的力量为已所用,被亓祉收拾了一顿的戚容蔫了下来,他已经没力气再骂了。
亓祉耍戚容玩单纯是看不上他而已,他们之间没什么恩怨,他就是单纯觉得这人欠收拾,一时手痒罢了。
这边亓祉耍了一顿戚容,谢怜看得出亓祉只是为了打而打,不是想弄死他,所以也就没有制止。
这边亓祉刚打完,谢怜便从屋里,端着什么东西走了出来,走向蔫了吧唧躺平的戚容面前:“表弟啊!累了吧,表哥给你端了碗汤,垫垫肚子吧!”
明明已经蔫了的戚容,又强打起精神来:“谢怜你有病吧!你这玩意儿能吃吗?你赶紧把那玩意儿拿走,谁能吃得下你做的东西,活人都能吃成死人!”
“不想吃也行,那你出来吧!”谢怜以商量的口吻说道。
戚容拒绝:“不可能,我是不会出来的。”
然后谢怜就直接给他下颌一掰,给灌了下去。
然后,尖叫声便响彻在菩荠观上空,使闻者无不惊恐。
随后戚容沙哑,道:“……我…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