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听闻城主府出事了,可有此事?”听到消息柳城主之女魏晚晚的婆婆,也是柳城大家族杨家的老夫人立即慌了,甚至来不及等下人来询问虚实,在婢女的搀扶下亲自前来相问。
“娘,一定不会出事的,定是这狗奴才平时对我怀恨在心,编造的鬼话。”魏晚晚见婆婆亲自过来,忙扶其坐在椅子上。
想到自已儿子昨晚因为醉酒而歇在城主府,杨老夫人如何不惊慌,那可是自已唯一的儿子啊,要是出了何事,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遂看向跪在地上的下人严肃道:“你仔细道来,不得有半句虚言,不然不仅是你,你老子娘和妹妹,皆发卖出去。”
“是”,下人闻言,不敢有任何耽搁,立即一一道出今日之事。
“老夫人”。
“娘”。
待下人说完,本就担惊受怕的杨老夫人因受不住,晕了过去。
而刚刚震怒的魏晚晚见此身子也摇了摇,故作镇定地又唤了几名下人,前去探查消息。
而待杨府的下人来到城主府时,城主府不仅围满了百姓,就连官府之人也来了不少人。一些忙驱赶百姓站于远处,一些则快速涌入府内。
几人见此,心底不由一沉,慌忙走上前去。
维持秩序的官兵大声呵斥道:“此处发生命案,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官爷,我们家少夫人是城主女儿,派我等前来打探情况,还请官爷告知一二。”眼见进不去,几人只好递给官兵一些银两,向官兵询问。
适才出言的官兵颠了颠手里的银两,见几人还会来事,也不打算瞒着,反正这事也瞒不住,很快便人尽皆知。低声道:“府里死了大片,余下活着的也生不如死。”
“城主呢?我家少爷呢?”听闻官兵之话,几人心下皆惶恐不安。
“死了”,官兵还待再说些什么,见县太爷匆匆赶了过来,便不敢出声。
眼见是进不去了,留下一人在此打探情况后,其余几人马不停蹄地往府里赶了回去。
……
且说那县太爷,昨晚在宴席之上贪杯多饮了几盅美酒,直至夜深才摇摇晃晃回到府邸歇息。今儿个清晨,太阳都爬上三竿子高了,这县太爷仍觉脑袋昏沉得厉害,仿佛要炸裂开来一般,痛苦不堪。
正当他强忍着不适准备起身前往县衙处理公务之时,一名衙役却神色慌张、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间,口中高喊着:“大人!不好啦!出大事啦!城主府出事了,就连城主大人也遭遇不测,府里死了好多人,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啊!”
听到这番话语,县太爷先是一愣,以为自已尚未完全清醒听错了。他满脸狐疑地伸手掏了掏耳朵,瞪大眼睛对着衙役吼道:“什么?你给本官再讲一遍!”
那衙役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声音略微颤抖地重复道:“回大人,城主死了!而且整个城主府上上下下都死了不少人啊,您快过去瞧瞧吧!”
原来,这衙役本打算趁着今日休息,陪着自家媳妇去街市上享用一顿美味的朝食。谁知刚走到街头,就瞧见周围的百姓们突然间像炸开锅似的喧闹起来,一个个交头接耳,嘴里念叨着诸如“城主府死人了”“城主大人遇害身亡”之类惊悚的言语。
眼见这些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衙役心里不禁犯起嘀咕,寻思着这些传言究竟是真是假。于是乎,他安排好媳妇后随着人群一同涌向城主府,想要一探究竟。
待他们好不容易挤进府内,眼前的景象简直令他毛骨悚然——只见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庭院的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这哪里还是往日威风凛凛的城主府啊,分明就是一座人间炼狱!
衙役惊恐万分,再也顾不得其他,转身撒腿就往县衙跑,一路狂奔而来向县太爷报告这个惊人的消息。
县太爷见属下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在说假话。哪里还顾得头痛不痛,忙吩咐属下先带人过去处理,自已去穿了官袍后也慌忙赶了过去。这要是真出事了,自已乌纱帽得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