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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的友谊,也许是因为我经常说话不过大脑,她非常喜欢趁聚会时找我聊天,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我知道这段友谊其实非常脆弱,甚至无法更进一步,因为我们身份地位悬殊都很大,即便我再怎么蠢也知道不能和这种人深交。
  就像公司里一样,很多老板都喜欢说,“工作时是工作,玩的时候大家都是朋友,你怎么跟我开玩笑都没关系”,一般经常强调这句话的老板都是小心眼,你和他开玩笑他绝对记仇。你后面一但给公司造成损失,被当孙子骂甚至直接被扫地出门很正常。
  越强调人情的地方越没有人性,很多黑心企业的组群都是“xx大家族”………
  所以两个实力、地位完全不对等的存在当朋友本身就很荒谬,一方能把另一方轻易捏死,这样的友谊就算存在也是一堵危墙。
  并不是我不相信陈郡主的品格,而是我赌不起。
  我没有资格成为她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所以我们的关系也仅限于聊天。
  渐渐地我发现身边的好兄弟们都有了“马子”,大学内是很注重圈子的,只要稍微表现出一点不同就会被踢出去,之后就会慢慢地变成边缘人士,也就是所谓的“怪咖”,我当然不想那样。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决不能与其他人表现地不同,因为枪打出头鸟。
  我至今记得那个因为拿了移动都市作文比赛第一名的孩子,他因为受到班主任的称赞而被全班孤立的事;也记得那个患有表达障碍的孩子被集体嘲弄的事。
  集体会吞噬个体的个性,会排斥不愿合作的个体。
  我从小考试就会故意错几题将自己的名次稍微往后调,因为人们往往会记住第一第二名却不会记得第三第四。
 
  我只要隐藏在大众的阴影里就好了,过烈的阳光会将我灼伤,让我无所遁形。
  为了避免不合群我开始物色自己的“马子”,首先不能太漂亮,那会遭人嫉妒;也不能太丑,那会被人嘲笑;不能太聪明,因为她会知道我的小心思;也不能太蠢,因为那会坑了我。
  我的标准大概就是所谓的“路人女主”
  这种人很好找吗?看起来很简单其实非常
  难,在花枝招展的大学里要找出一点都不起眼的女性谈何容易?而且还要完全听我话。
  于是我很快放弃了,就花钱租了个“女朋友”。
  这事听起来很荒唐但却是真实发生的。有需求就会有买卖,当时大学里有些学生 妹通过将自己“出租”的形式赚外快,在租客的朋友和亲人面前假装自己是租客的女友,以此满足租客的虚荣心。
  只要租客能提供出具体人设她们就能扮演出来,无论是东国式贤惠还是哥伦比亚式开放以及炎国传统的小女人……她们都能表演地惟妙惟肖。
  这些妹子不进军好莱坞真是影视界一大损失。
  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很蠢,随着阅历的提升我才发现真正优秀的演员都在扮演生活,他们大多是政客和商人;下三滥的演员才会去拍戏。上面这句话是万宝说的,我不知道她平时的蠢样是不是演技,也许她其实非常聪明?
  总之这种买卖在我看来其实很划算,因为即便找到真的女朋友你也依旧要为她投入大量的物质成本,有时候甚至根本不会有回报。
  我高中时就发生过这样的例子,一个男生天天给心怡的女孩买奶茶,整整一个学期,然后那个女孩连手都不让摸,我们纷纷嘲笑他是“舔狗”。
  最后统计那个男生总共在那女孩身上花费了两千三百二十五,这个价钱可以去乡下洗头房做全套了。
  于是我就在女生群里租了个样子看的过去的黎博利妹子,维多利亚当地人,一米六几的身高,身材也不错,声音甜美。
  因为一开始我给的钱够多,她表演地很卖力,让我在好兄弟面前赚足了面子,我因此在圈子里的地位也上去不少。他们纷纷夸赞我有一手,能钓到这么正的马子。每当这时我便会笑,心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我知道自己这个月的生活费又少了一半。
  黎博利妹子精湛的演技甚至令我产生“她真的爱上了我“的错觉,有一次我趴在她的两腿间问她,“你真的爱我吗?”,她回答说,“爱,如果能给我更多的钱的话我会更爱你”,于是我笑着又给她塞了几百,她便奉承了我小半夜。
  她不止一次暗示我可以花钱提供特殊服务,但我始终没有踏入那一步,因为我从她身上闻到了好几种不同的男士香水味。她并不属于我,但我的钱已经属于她。
  她对那时的我而言就像肉身布施的“女菩萨”,她对所有上供的男人都是同等的温柔,渐渐地我沉迷于这虚伪的温柔乡里。
  那一阵子我一周打三份工,白天没课时会去附近的游乐园检票,晚上会去酒吧当服务员,夜里会去餐馆洗碗、擦桌子、拖地,为的就是延续那段虚假的感情。
  我爱她吗?并不,我只是爱上被他人所爱的感觉,哪怕那份爱本身是假的,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楼。
  也许我的内心其实渴求女性的爱。
  后来在一次酒吧打工时,我看到那个黎博利妹子领着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男人也一定在做我现在热衷的事。
  那黎博利妹子一眼便看到了吧台上调酒的我,我冲她微笑,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神是迷离的,随后是回避,她下意识拉着那个男人想要离开。
  最后那个不知趣的男人以“我在这边有优惠券”为由强行留下,黎博利妹子可能也认为我不会在这种时候跟她开玩笑,于是她强大的心理素质很快令她恢复镇【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⑥;⑨?.④?:⑨.,③:""⑥!,①:③";⑤?."定,与那个男人有说有笑,而我就在离他们不到一米的吧台对面。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被绿了?没有,那我绿了那个男人?也不是……
  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那个女人,也就不存在什么偷情或是其他乱七八糟的问题。
  就像高中时的那次公开课一样,我突发奇想地从酒保服口袋里掏出一叠现金丢在桌面上,没等黎博利妹子开口我就又拿出一叠递过去,对她说:
  “说你爱我,就像在那天的床上。”
  那男人目瞪口呆,他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黎博利妹子也是充满了震惊,她没料到我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我又掏出一叠票子,现在桌上已经有两千多块了,那个男人不至于一次性付那么多。
  如果黎博利妹子爱的只是钱的话她会说吗?她应该对那个男人没什么感情,就像对我一样。
  “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