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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己的梦想(指全人类肃清),这是契约,我把我的心脏给你,相对的………”
  “凯尔希要让我看看你的梦………”
  M3人诞生!

番外 : 番外:塔露拉之死
  “我清楚的………她一定会来这里的,在最后的时刻………”
  龙门的高级警司此时不同于往日那般干练果断,话语中透露出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
  “请长官小心!狙击手发现她怀中还藏了些什么………”
  年轻的下属习惯性地提醒道,但陈清楚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那个人现在已经………
  这座废墟曾是陈的家,那时她还有个姐姐。
  眼中挥之不去的是儿时的幻影,陈尾随着过去的自己,踏入早已破碎的门槛,她也很清楚地看到地面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像流星的光尾一般拖拽着从未中断,还是新鲜的,陈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
  “堂堂整合运动的领袖,现在窝囊地躲在这地方可实在说不过去啊!”
  陈冲着空荡的客厅自言自语,她明白对方肯定在听。她随手抚摸
  着布满裂痕堆积着尘土的墙壁,左眼用纱布包扎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她听见通往二楼的楼道里传来急促而又痛苦的喘息声,握紧手中赤红色的长剑,准备踏上楼梯,扶手上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幼稚涂鸦的痕迹。
  “陈sir!!”楼上女人的声音明显有嘲弄的意思,充满了怨恨与责难。声线颤抖着还带着哭腔。
  “天下感染者那么多!为什么就是死咬着我?你的亲姐姐不放?!”
  陈没有回应,只是默默跨上台阶,发出老旧木板特有的摩擦声,莫名地悲凉。
  陈的姐姐死在乌萨斯的一座小城市。
  “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那可是二十万的无辜群众!”陈反问她。
  罗德岛的人最终还是失败了,切城的废墟以全速撞击了繁华的龙门,虽然近卫局以全力疏散群众逃难,但最终的结果也不是太理想,在那场灾难中自己则失去了重要的同事。
  “老陈!!你先走………”
  当身材高大的鬼族女子冲她呐喊并推开她时,陈平生第二次认为自己是无能的。
  第一次是任由一群陌生的男人带走自己的姐姐,那时年幼的陈除了号啕大哭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也不想啊!但所有人!所有人都不是无辜的!当感染者们被屠杀时,没有人觉得不对,现在我也不过是把加害者与受害者的立场对调罢了!”那女人还在强词夺理。
  “………咳!咳……”
  楼上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陈加快了脚步。
  “很狼狈吧?………”塔露拉自嘲。
  昔日不可一世的移动天灾,此刻像个不会走路的孩子那般无力地瘫痪在地上,上半身依靠着残破的墙壁,一只眼微闭着。
  秀丽的脸颊旁凸现出暗红色的源石结晶。从刚才的咳嗽声不难推测处同样的结晶已经蔓延到肺部了,塔露拉嘴角渗出嫣红的血,威严锐利的犄角已经残缺。
  塔露拉的身旁安放着她的佩剑,闪烁着冷凝的银光,看似锋利无比,但现在在它的主人手中则类似于老人的拐杖。
  她一只手抓着剑柄。
  “罗德岛也是感染者…………”塔露拉呢喃着,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
  “我没办法!”她说话时下巴还在颤抖,睁着的那只眼死死地盯住陈腰间的长剑,握紧剑柄。怀里还抱着什么,或许是她一生最为珍视的东西。
  “我不会让你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陈很平静,也许是愤怒到了极致,她已经学会像舅舅那样思考了,虽然学习的成本有些昂贵。
  “谁也不能杀我!谁也审判不了我!罗德岛的博士不行!龙门的总督,乌萨斯的皇帝,炎国的王!哪怕是天!”塔露拉已经有些疯癫了,她更是死死抱住怀中的东西,陈推测那东西应该不大。
  “反正横竖不过一条命!不就是死吗?”塔露拉突然扫视四周,那视线几乎可以洞穿墙壁,直视方圆的追兵。
  “我的葬礼很壮观!”她苦笑。
  塔露拉颤颤巍巍地一只手举起佩剑对准陈,由于剑身已经断了半截,所以相对轻松不少,但她的手还是不停地抖动着。
  陈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只是看着,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刻。虽然一直都在拒绝那个懦弱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但现在她不得不承认,有些地方与其相像。
  塔露拉以一种及其扭曲的姿态半跪着,一只手握着佩剑,另一只手还是在护着那不知名的物体。
  “我欠下的命我塔露拉会还!去你的天!”
  “陈晖洁!!”
  那把对准陈的断剑猛地掉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了塔露拉那颗顽强的心脏,从背后喷涌出暗红色的血液,还未溅落就已凝固。
  这是塔露拉最后一次施展源石技艺。
  她半跪着,上半身微微下垂,死死搂住怀里的东西,眼神逐渐迷离,瞳孔已经放大到与死尸无异。
  塔露拉的尸体像一尊怪异的雕塑僵直地停放在这里,陈依稀记得这里曾是她和姐姐的卧室。贴在墙上的镜框早已消失不见。
  陈走上前。
  “已经死了吗…………”她望着塔露拉一动不动的身体,心里也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永远地死去了。
  陈开始思考倒在地上的女人到底是谁,残暴不仁的整合领袖?移动天灾?贵族联姻的可怜产物?都不是。
  泰拉是片诺大的棋盘,每个人都是一枚棋子,受制于名为权利国家的几只大手。
  这个女人不过是被玩弄于股掌的牺牲品罢了。
  塔露拉的怀里的东西依稀反射着微弱的残光,应该是玻璃制品,她俯下身将其抽出。
  只是一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相框,上面残留着微弱的体温,是某人曾经活着的证明。
  由于岁月已久,相框上的玻璃有些混浊,边角分布着不均匀的裂缝,但并不妨碍辨认,上面记载着一段被抛弃与背叛的历史。
  一对年幼的姐妹站立于镜框之中,那时的眼神十分清澈,那时还未分离。
  一滴泪水透过脏兮兮的纱布滴落到玻璃上,淡红色的。
  陈不明白。
  陈的姐姐心死在一座小城,身死在曾经的家。
  “欢迎回家,姐姐………”
  杂谈:对于塔大【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⑥;⑨?.④?:⑨.,③:""⑥!,①:③";⑤?."帅这种角色,自裁反倒是最轻松也是最合理的。如果真让她洗白,加入罗德岛再赎罪什么的,简直难以想象。不知道以后鹰角会不会弄出比这还生草的。

番外 : 番外:终烟
  “最后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