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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默、伊芙利特,我很可怕吗?为什么你们要这样看着我?”塞雷娅疑惑。
  “是谁啊?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是客人吗?那得准备沏茶了,我记得家里之前……”
  成熟的女性的声音从客厅内传来。
  “这里还住着其他人?!”
  塞雷娅震惊,随后从卧室里走出一同样是瓦伊凡的女性,穿着打扮与塞雷娅完全一致,但又分明是不同的他人。
  “你谁啊?!”塞雷娅质问。
  “来到别人家竟然问这种问题吗?明明身上还穿着我发明的莱茵防护服,莫非你是莱茵生命的人?”
  这个女人开始打量着门口的不速之客,举止间透露着一股自然的从容,是对于领地完全掌控的自信,仿佛一开始就存在于这里似的,这气场竟然令塞雷娅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真实性。
  也许自己才是认知错误的人也说不定,也许只是莱茵生命的一名就职员工,在听说前分部主任塞雷娅的光辉事迹后就整日幻想着,渐渐地把自己带入了她,渐渐地想成为她………开始逐渐地搜查她的资料,模仿着她的言行举止,不知不觉间把自己当成了她…………
  “我是塞雷娅,请问你是?” 女人微笑着伸手,塞雷娅不予理睬,反倒一把俯下身,抱住身旁的伊芙利特。
  那怎么可能啊!自己身上所经历的一切是不会错的!没有半点的虚假!
  “我是塞雷娅啊!伊芙利特!看着我啊……”
  塞雷娅虽然表面极度自律但终究是个女人,心便是她最柔软的地方,这颗深爱他人的心。
  “当年在莱茵生命,我给你递糖,和你一起看童话书,教你识字………”
  她拥抱着,摇晃着,并用脸颊反复摩擦,伊芙利特害怕极了,在极端的情况下,人很容易做出过激的举动,尤其是孩子………
  “你干什么!”那个公认是塞雷娅的女人一把拽住了她,将其摔到一旁,看到了伊芙利特沾染鲜血的双手还颤颤巍巍地举着那把已经是凶器的水果刀。
  
  “怎么会………”塞雷娅看到腹部的红色开始蔓延开来,身上的莱茵防护服仅仅是普通的布料,是货真价实的“赝品”。
  “伊芙利特,刺伤了我………伊芙利特想杀我……呵呵……看到了吗……赫默…”她伸手舔舐着新鲜温热的血浆,口中莫名甜腻。
  赫默尖叫着,双眼饱含泪水地夺走伊芙利特手中的水果刀,甩在地上,哭着拥抱已经失神的伊芙利特,“没事了………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这便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陌生的女人用复杂的表情望着倒在血珀中的塞雷娅,这张脸是凯尔希,为什么塞雷娅会忘了呢?明明每天都会见到,明明………
  塞雷娅的意识逐渐模糊,视线开始迷离,在黑暗的前一秒她看见了被血水染红的兔子。
  黑色的兔子。
  “我会死吗……………”
  ………………………………
  “呼呼~呼…………嗯……哈………”
  “咳咳咳!呕………”
  塞雷娅从梦中惊醒并感到恶心,说不出的别扭,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做噩梦了,自从来到这个叫“罗德岛”的地方开始她就有些不正常。
  她害怕那个叫凯尔希的女人会夺走她珍视的事物,只因为赫默与凯尔希走的越来越近………
  “我何时那么气量狭小了?”塞雷娅忍不住自问。
  一切照旧,熟悉的天花板,身旁柔软的赫默抱枕,和微微转动的排气扇,但她依旧飞快地起身,而不是照常地和抱枕打交道,她爬到书桌旁,抓起上面摆放着的相框,莱茵生命的合照中心分明还是自己。
  没有任何的后期修改的迹象,打开相框,明明白白地在后面印上塞雷娅这个名字和所属编号,没有半点值得怀疑的地方,自己是塞雷娅的事实千真万确。
  “呼~”塞雷娅松了一口气,直到现在才猛然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房间里有股怪味,她回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呆住了。
  “……要换洗被子了………”
  塞雷娅,原莱茵生命防卫科主任,现罗德岛重装干员,在成年的后的某天,突然尿床了………
  
  
  II⒐零巫叄罢柒⒈

番外 : 番外:生日快乐,凯尔希(上)
  “你今年多大了?”
  也许是行程过于无聊,凯尔希发问,试探打破这片沉闷。
  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着,但这其实是肉眼的错觉,真正移动的反倒是自己这边,这辆列车正在以时速300km向维多利亚前行。双排的皮革长椅中间是用于办公的小桌子,两杯咖啡,杯面无规则地抖动,对面的萨卡兹女性,头上的发丝像昆虫的触角。
  “大概二十五左右………”,对面的回答显得十分暧昧。
  “大概?”凯尔希的手伸向盘子里叠起的方糖堆,捏起顶端的一块,丢入杯中,观赏其融化的样子,很是满意。
  “人在世上最初知道的三件事……母亲的训斥声,父亲巴掌的重量,还有就是自己的生日……”
  意味不明的话,意味不明的语调和眼前意味不明的女人露出的意味不明的微笑,这一切都意味不明,而就这么意味不明地踏上意味不明的旅程。
  “那不过是和平时期人们的臆断罢了,我没见过父母,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出生的。”
  W一只手托腮,试图通过假装看窗外来规避凯尔希的眼神,那双眼睛无论怎样都让她难受,凯尔希见W这样,非但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继续自言自语了下去,也许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不是同人交流,只是想找个听众罢了。
  她自顾自地,用一种回味、孤独的口吻:
  “我一直都记得的,我的生日……但却很少有人帮我庆贺,因为我孤僻、霸道、独裁而且为人强势……………”
  ……………………………
  “那个……凯尔希,所谓的生日是需要大家一起庆祝的活动吗?”
  博士隔着厚重的帽子,挠头,刚苏醒的ta就像个初生的婴儿,对于一切都十分好奇,总是会突然向凯尔希询问各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家伙难道是把我当成ta的母亲了吗?角色完全搞错了………”
  “唉!”凯尔希沉重地叹息,不知是在不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