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棒梗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自己先搞清楚再说。”
“小孩子嘛,肯定有撒谎的时候,你家棒梗鸡都敢偷,说两句谎话也不奇怪。”
闫埠贵的话音刚落,院里的邻居们就跟着附和起来。
“你们放屁,我家棒梗从不撒谎。”贾张氏色厉内荏的说道。
有那么一瞬间,贾张氏的脑海里也有些认同闫埠贵的说法。
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回家看到棒梗那委屈的模样,就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而且贾张氏相信,棒梗或许会骗别人,但他肯定不会骗自己这个奶奶。
“我看今天这会就先开到这儿吧,等真的确定有人传了闲话再说。”
家里有孩子上学的就那么几家,闫家也是其中之一。
为了不被贾张氏给赖上,闫埠贵准备采用拖字诀。
刚才他也是故意把众人的想法往这上面引导的。
“不行,今天不给我家一个交代,都别想走。”
见到院里的人准备散场,贾张氏立马急了。
“棒梗,你快来和大家伙儿说说,学校里面是怎么说你的。”
为了证明棒梗没有撒谎,贾张氏把棒梗叫到了身边。
“学校的同学都说我是偷鸡贼,呜呜~我不想去上学了。”
棒梗一边委屈的哭诉着,一边用仇恨的眼神看着院里的人。
他今年十三岁了,也知道这事肯定是院里的人传到学校去的。
现在他的心里,对整个院子的人都充满了怨恨。
现在学校里面己经没人和他一起玩了,都骂他是偷鸡贼。
这个称呼,让棒梗在学校里根本就待不下去。
“大家伙儿都看看,我家棒梗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当初我家为了这事可是赔偿了五十块的,今天如果不把这人找出来,那就把钱退给我们。”
贾张氏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找出是谁家传的闲话,她肯定得讹一个狠的。
如果找不到,那当初的钱就得退回来。
毕竟当初的这五十块,说是罚款,其实相当于是封口费了。
现在没封住口,难道不应该退钱吗?
“退钱?凭什么啊?这钱是对你家棒梗偷鸡的惩罚。”
“就是,而且这话又不是我家传出去的,凭什么退?”
贾张氏的这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让院里人群情激愤。
“凭什么不退,老娘的钱是这么好拿的?今天必须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贾张氏混不吝的性子一上来,哪怕是引起了公愤她都不带怕的。
说到底这事又不是她引起的,她们贾家才是受害者。
“大家听我说两句。”
就在贾张氏嘴骂八方的时候,易中海无奈之下只能站了出来。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调解邻里纠纷就是他的责任,想逃避都逃避不了。
“贾张氏,你想要交代也简单,明天让老闫跟着棒梗去学校一个个的指认,总能找出传话的源头。”
闫埠贵一听这话,就要拒绝,这么做对他又没好处,这不是给他找事儿吗?
不过他在看到易中海递过来的眼神之后,又按捺住了性子。
贾张氏一听,觉得这个办法挺好,正准备答应,就听到易中海又继续说道。
“不过你可得想好了,这么做的话,对棒梗的影响可就大了。
这话现在还只是在孩子们之间传,等老闫介入,棒梗偷鸡这事儿可就真会闹得人尽皆知了。”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贾张氏就一脸纠结的模样。
她还指望棒梗以后考大学,当大官儿呢,可不能影响了自己的乖孙。
“就是,贾张氏,我在学校都没听过这事儿,肯定也就是几个小孩儿在闹着玩儿。
如果真让我去挨个问的话,这事儿可真就传得人尽皆知了。”
闫埠贵不得不佩服易中海,几句话就拿捏住了贾张氏,怪不得人家才是一大爷呢。
“我......不管怎么样,先把你们家里和棒梗一个学校的孩子叫过来我问问再说。”
就在贾张氏一筹莫展的时候,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当初李貌诈槐花的办法。
当初李貌都能诈出槐花的话,没道理她贾张氏不行。
棒梗是偷鸡贼这事,只有这个院里的人才知道,肯定是这几个小孩儿其中一个或几个传到学校去的。
现在是上学期间,上学的孩子们吃过晚饭都在家里写作业,并没有来凑今晚的热闹。
要不然贾张氏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想问,一开始就会首接问这几个和棒梗一个学校的孩子了。
听到贾张氏的这个要求,家里有孩子和棒梗一个学校的人有些迟疑起来。
别看他们刚才一个个的嘴里说得那么肯定,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
毕竟自己的嘴巴都不一定能管得住,就更别指望家里的孩子了。
万一真是自家孩子传出去的,非得被贾张氏给赖上不可。
“你们不叫出来也行,那这事儿就算到你们头上了。”
见这几家迟疑的模样,贾张氏更加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见拖不下去,这几家也只能听天由命,希望自家的孩子能够机灵一点。
“等会儿,为了避免你们串通一气,还是让淮茹去叫人吧。”
以己度人,贾张氏多少还是有点聪明劲的。
等到秦淮茹把人都叫出来之后,贾张氏立马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我问你们,是谁在学校里说我家棒梗是偷鸡贼的?”
贾张氏问出这句话之后,就一首在注意着这几个孩子脸上的表情。
“不是我。”
“也不是我。”
几个孩子连连摆手否认。
就算是他们干的,面对贾张氏这凶神恶煞的模样,他们也不敢承认。
“嗯?”
贾张氏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不过就这么放弃的话,就不是她张翠花的性格。
于是贾张氏又学着李貌的样子,开始诈他们。
“闫解娣,你为什么这么慌?”
这里面就闫解娣一个女孩儿,贾张氏就挑上了她,毕竟女孩子胆子小一点。
“我......我没慌,我没说过。”
闫解娣嘴里说着不慌,但说话的语气都快哭出来了。
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面对贾张氏这仿佛要吃人的模样,不被吓着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