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棒梗偷鸡和闫家被怼,过年这几天院里倒是平静了许多。
过完年,考虑到李燕玲有身孕,何大清就带着她回了保定。
这天,何雨柱下班回家,还没休息一会儿呢,就听到贾张氏在院里骂街。
“是哪个挨千刀的说我家棒梗闲话的,有本事就站出来,老娘和你拼了。”
贾张氏这会儿双眼通红,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模样。
“一大妈,谁又惹到他们家了?”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棒梗今天放学回来,就闹着说不想上学了,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一大妈在院里陪着两个孙子玩耍,对贾家今天的事情多少也知道一点。
“不想上学?以后怕是想学都没地方学去。”
听到棒梗闹着不想上学,何雨柱嘀咕了一声。
还有一年多就起风了,到时候学校停课,就像何雨柱说的那样,想学都没地方学去。
面对时代的浪潮,何雨柱也没有丝毫办法。
他的大儿子再过两年也得上学了,他也为这事犯愁。
实在不行,就让田薇在家教两个孩子,反正雨水和田勇之前的课本他一首留着,为的就是这个时候。
“老易,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你可得为我们家做主。”
贾张氏嚎了几嗓子,发泄完情绪之后,立马找上了易中海。
“你家棒梗不想上学,你找我也没用啊,你应该去学校找老师去。”
像贾张氏这种狗皮膏药,易中海现在是真不想沾边,有这功夫,多陪陪自己孙子不香吗。
“是有人骂我家棒梗是偷鸡贼,这才让他不想上学的。
当时不都说好了吗,我家赔了钱,这事就算过去了,怎么这事都传学校里去了?
这事儿只有咱们院里的知道,肯定是他们传出去的,这事儿必须得给我们家一个说法。”
说起这事,就让贾张氏感觉一阵心疼,那可是五十块,抵她两个月的工资了。
至于这五十块是她从刘海忠那里讹过来的,这事儿她早忘了。
贾张氏只记得自己付出了五十块的代价,来掩盖棒梗偷鸡这事。
现在被人捅到学校去,棒梗也遭到了同学的嘲笑,这才让他生出不想上学这个想法的。
听完贾张氏的叙述,易中海和何雨柱也有些头疼。
也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没事干,非得闹点幺蛾子出来。
棒梗偷鸡这事,说出去又捞不着什么好,属实是损人不利己了。
这种事,要不是院里哪个小孩上学的时候说漏了嘴,要不就是哪家人看不惯贾家,或者是贾张氏得罪了人家,别人才故意把这事传播出去的。
在何雨柱看来,后者的可能还大点。
毕竟就贾张氏那嘴,院里就没几个她没得罪过的。
“这种事儿你找我也没办法,谁会主动承认这事儿?你们还是回去劝劝棒梗吧,过段时间就好了。”
易中海知道这事儿到最后也只是一个无头公案,就劝慰了贾张氏一句。
毕竟当时院里不管大人孩子都知道这事,想找出是谁传的闲话,无异于大海捞针,除非去棒梗学校挨个问。
但这又不是多大的事儿,犯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
“不行,我家棒梗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棒梗就是贾张氏的命根子,现在棒梗受了委屈,比她自己被欺负了还气。
“那你想怎么办吧?”易中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想怎么办,是大伙儿应该怎么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我们家赔了那么多钱,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让那件事过去。
结果现在都传到棒梗学校去了,又这么欺负人的吗?”
贾张氏越说越委屈,眼里都出现了泪花。
当时说好她们贾家赔钱之后,这事就翻篇的。
现在被人给捅到了棒梗的学校去,那她们家的钱不就白赔了吗?
贾张氏想开全院大会的目的,也是想把罪魁祸首找出来。
如果找不出罪魁祸首,贾张氏想着最少也得把钱给要回来才行。
她贾张氏横行95号西合院这么久,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行,那吃过饭咱们就开全院大会。”易中海只能答应下来。
没办法,看贾张氏的样子,如果他不答应,贾张氏就赖上他了。
还是开个全院大会,把贾张氏的怒火转移到别人身上去吧,死道友不死贫道。
晚饭过后,院里的人又一次聚集到了中院。
“今晚要说的事情,和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有关,今天......”
易中海先是给大家说明了一下今晚大会的主题,随后就话题一转。
“当初因为这事,贾家做出了赔偿,院里每家每户也都分到了好处。
照理说这事当时就应该翻篇的,现在闹成这样,大伙儿也说说应该怎么办吧。”
易中海不偏不倚的发表完自己的观点,随后就把事情抛给了院里的邻居来商量,反正他是不想沾边了。
“谁嘴巴这么大啊?”
“反正不是我们家,我们家就没孩子在上学的。”
“肯定也不是我们家,我家孩子从来就不多嘴。”
一听到是这事,院里的邻居们一个个都急于撇清干系。
贾张氏的性子院里人都清楚,真被她怀疑上了,怕是讨不了好。
“闫家,王家,李家......是不是你们家的小崽子传出去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贾张氏也有了一个大概的怀疑目标。
这事能传到学校,也就只有那些还有孩子在上学的家里才能做到。
她刚刚点出来的这几家,家里都有孩子和棒梗一个学校。
“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家孩子这么乖,不可能做这种事。”
“就是,你别随便冤枉好人啊。”
被贾张氏点到的这几家,纷纷开口反驳。
不管是不是自家孩子传的这话,肯定是不能承认的。
“贾张氏,你说的这事,我怎么没在学校听到过呢?
不会是你家棒梗自己不想上学,故意找的借口吧?”
这时闫埠贵开口了,他这回倒没用胡说,他是真没在学校听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