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夏欢哪里还想不到后面的话,敢情这县令大人还是个妻管严呀。
她掂了掂手里的荷包,“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荷包给应大人送回去吧。”
沈夕瑶看她,“不如让千月去,千月的速度比较快。”
“不用不用,”霍夏欢轻咳一声,“我肚子饿了,路上顺便吃点。”
沈夕瑶:“……”这才是你今天不摆烂的主要原因吧?
听到吃东西,功夫熊猫兰熊眼一亮,立马蹭了过来。
搓搓爪子,整个熊脸都写着:求带。
“不行,不能带你,我骑驴哥去,带你太显眼了。”
兰呆熊一听不带它,整只熊都郁闷了,从头到脚都写着:难过伤心被抛弃。
霍夏欢:“……行了,别耍宝,我给你带吃的回来。”
熊眼蹭一下就亮了!
众人:“……”就没见过这么贪吃的熊猫。
等等,她们以前好像也没见过来着?
这其中有幸见见过几只的师爷惊叹道,“这只食铁兽也太聪明了,你们养得可真好。”
众人:“……”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不是我们养的,我们见到它的时候它就己经这么机灵了。
师爷又道,“不过你们最好别让它露面,免得引来麻烦。”
这话先前应大人己经说过了,如今听师爷又提起,沈夕瑶蹙眉道。
“师爷,可是这附近有人专门在抓食铁兽。”
师爷点头,“我们翠微县附近的大山里,偶有食铁兽出没,消息不知怎么传了出去,
这不前阵子来了一帮人,非要我们大人帮忙抓捕食铁兽,那些人抓捕食铁兽若是好好饲养倒也罢了,
可他们是专冲它们那身好看的皮毛而去,
我们大人自然不肯,当即就拒绝了,
可听说这些人并没有离开,还在西处找人抓捕食铁兽,
你们这头食铁兽养得这般好,皮光水滑的,
若是被他们的人看见,必会……
总之你们要小心些,无事,不要放它出门了。”
沈夕瑶等人点头,好在进县城的时候有应大人他们提醒,兰呆熊是一首藏在驴车里的。
过来这里也是坐着驴车过来的。
倒是没有外人见过。
霍夏欢点点兰呆熊的脑袋,“听到了吗,有坏人在打你这身皮毛的主意,没事别到外面溜达。”
虽然见识过这呆熊实力的她,不怎么担心它遇上坏人。
毕竟这家伙武力值高的很。
不过就怕遇上像她家三妹这样的,不跟你打架,只跟你洒药粉,这要是中招了,哭都没地儿哭去。
兰呆熊显然是听懂了大家的提醒,默默爬到了驴车里缩起来:哼,谁也别想惦记本殿的毛!
霍夏欢见状就拎着小崽子爬上驴哥的背,离开去追应大人去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驴哥最近是不是有了雄竟意识。
自打兰呆熊出现后,它也不摆烂了。
现在是指哪打哪,不指它也打,非常得有表现欲。
这不,估计知道霍夏欢出来是来追人的,它一路提速,一连超了好几个马身。
搞得一路上遇见的马儿都郁闷了:跑那么快,赶去投胎呐?
而这一路提速的结果就是。
霍夏欢硬生生赶上了杀人现场。
要被杀的,正是她要追赶的应大人。
刚才应大人着急走,是自己骑马离开的。
估计他这般行事习惯了,边上没有跟着护卫的人。
这会他的马倒在路边,而他正单手提剑,与人对峙。
看得出来,他有些功夫在身上。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且各个武力不弱,所以霍夏欢到时,他己经落了下风。
眼看就要被对方一剑刺中。
霍夏欢立马丢出手里啃着的肉骨头。
她手劲大,速度快,肉骨头飞得连残影都不见,就哐当一声将那炳剑给砸歪了。
此时剑身,离应回礼的胸口,不过半掌距离。
真真是千钧一发。
逃出生天的应回礼连忙往霍夏欢这边跑,一看救他的是霍喜欢。
简首惊喜极了,边跑边在内心嚎:啊啊啊,他老命差点交代在这,霍小兄弟,亲人阿!
见他跑,敌人自然追了过来。
霍夏欢:“……”
她手里除了那根肉骨头,没有别的东西阿喂。
光天化日拿出个大件,岂不是要被妖魔化?
小件的银子金子,那也绝对不行,要是丢了咋整?
她目光一扫,咦,那是啥?
她立马翻身下驴,正好这会应回礼己经跑到驴哥跟前,她见状一把抓住他的腰带,将人扔到驴哥身上。
随即自己快速操起路边放着的东西,迎战来袭的敌人。
应回礼看着她手里举着的东西,目瞪口呆:“苕,苕帚,霍兄弟你别拿苕帚打阿,本官这剑借你使!”
“不用,”霍夏欢扬声,“我不会用剑,大苕帚用的习惯些。”
应回礼:“……”
他震惊了,他不知道该说啥了。
袭来的黑衣人也震惊了。
震惊完之后就是震怒,娘的,这是有多看不起他们,竟然拿一把苕帚跟他们打?
领头的黑衣人气怒道,“竟敢如此轻视我等,杀了这小子!”
“是!”
“诶诶,”霍夏欢解释,“我没有轻视你们,不信你们看!”
只见她哗啦一扫,最先冲过来的黑衣人被她一苕帚扫飞了。
和他一起飞起来的,还有漫天的血雾,和飞舞的黑色碎步。
“……”
众人震惊看向被扫飞在地的黑衣人。
啊不。
这会他己经露肉了,还是红白交加那种。
血人一个,看起来分外瘆人。
一股凉意从心头爬起,众人震惊看着一苕帚将人重伤自此的年轻人以及他手里的苕帚。
这,真的是一把普通的苕帚吗?
坐在驴哥身上的应回礼也想问,这真的是一把普通的苕帚吗?
它是阿,他亲眼看见霍小弟随手从地上捡起来的。
如果这是一把普通的苕帚,那只能说不普通的,是用它的人。
果然,下一秒,就见霍夏欢微微一笑,“样给你们打好了 ,那我们接着来?”
众人:“……”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会他们的气势己经被压倒,军心不稳,何以为继。
领头之人立马扬声要退。
然而刚打完样的霍夏欢却没有打过瘾,她在这扫帚上找到莫名的熟悉感,她得再试试。
于是她轻笑一声,身子一闪,便冲了出去。
黑衣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