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求书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 12章 八份工的“外交”小姨:当医术大佬苏婉棠砸来救命药

“妈个巴子的!这破斧头劈柴能劈出花来?”我一脚踹翻面前堆得歪歪扭扭的柴火垛,木屑飞溅到隔壁王屠户的案板上。屠户老婆叉着腰冲出来,杀猪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白嫣嫣!你再敢把柴禾扔我家案板上,老娘把你当五花肉腌了!”

我抹了把汗,堆起职业假笑:“屠户嫂子,您看这柴火多规整,劈柴如杀猪,讲究个快准狠!我这不是怕您家刀钝了,给您练练手嘛!”

裴烬蹲在墙角给赵无争包扎被斧头划伤的手,闻言针差点戳进肉里:“嫣嫣,你这‘外交官’的嘴,不去给县太爷当说客真是屈才了。”

赵无争龇牙咧嘴:“小姨,咱能不接劈柴这活儿吗?我都快被斧头劈成柴了。”

“闭嘴!”我抢过裴烬手里的绷带自己包扎,“八份工啊八份工!少一份咱们就得喝西北风!你看这月钱——”我掏出个破布袋,倒出几枚叮当作响的铜板,“够买半块糠饼!再努努力,下个月就能让清瑶买块新布料了!”

苏清瑶端着刚洗好的衣服走进来,脸颊绯红:“烟烟姐,不用给我买……”

“必须买!”我拍板,“咱不能委屈了未来的压寨夫人——不对,是贤内助!”

【第一幕:八份工的摸鱼日常 vs 外交官的嘴炮神功】

说起我这“八份工”,那可真是涵盖三界(小镇)各行各业:

清晨卯时,给李秀才家倒夜香(顺便偷学两句酸诗);

辰时,帮王屠户劈柴(主要是跟屠户老婆斗嘴);

巳时,替张货郎跑腿送货(趁机顺俩枣子);

午时,去醉仙楼洗盘子(重点是蹭点锅底灰拌饭);

未时,给刘大户家喂马(其实是让赵无争教我骑马,未遂);

申时,帮孙媒婆发传单(主要是听她唠嗑收集情报);

酉时,替钱掌柜守铺子(顺便研究怎么把他的算盘珠子偷换两颗);

戌时,最轻松的活儿——陪裴烬在破庙门口摆摊,他画画我吆喝,卖“防饿符”(其实是裴烬画的大饼图)。

“来看啊来看!裴大师亲笔画的‘满汉全席图’,对着图啃树皮,能尝出烤鸭味!”我扯着嗓子吆喝,裴烬在一旁画得面无表情。

一个老太太颤巍巍走过来:“姑娘,这符……真能防饿?”

“那当然!”我把图往她眼前一递,“您看这盘烧鸡,色泽金黄,外焦里嫩!这碗红烧肉,肥而不腻……”

老太太咽了口唾沫,掏出两个铜板:“给我来一张,给我那饿昏的孙子看看。”

裴烬低声说:“嫣嫣,你这算诈骗吧?”

“胡说!”我把铜板塞进布袋,“这叫‘精神食粮’,属于高端外交手段!你看,我把‘画饼充饥’这么不合理的事,说得老太太心甘情愿掏钱,这不是本事吗?”

正说着,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只见孙媒婆揪着个小姑娘的辫子,骂骂咧咧地走来:“你这野丫头!偷了我的发簪还想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小姑娘穿着打补丁的青布衫,怀里紧紧抱着个药箱,被揪得龇牙咧嘴却不肯松手:“我没偷!是你自己掉的!”

“还敢狡辩!”孙媒婆扬起手就要打。

“住手!”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小姑娘面前,“孙媒婆,有事好商量嘛,何必动手动脚的?”

孙媒婆见是我,气焰消了一半:“白嫣嫣,你少管闲事!这小贼偷了我的银簪子!”

小姑娘气得满脸通红:“我没有!我刚才在你摊子前捡草药,看到地上有个簪子,想还给你,你就说我偷的!”

我眼珠一转,笑眯眯地说:“哦?这么说,簪子是你掉的,姑娘是想还给你,这不是好事吗?怎么能叫偷呢?”

孙媒婆愣住了:“可……可她拿着我的簪子……”

“这叫‘拾金不昧’!”我一拍手,“媒婆您看,姑娘多好心,不仅没把簪子拿走,还想还给您,您该赏她两个铜板才对!”

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点头:“对呀,人家好心还东西,怎么能打人家呢?”

孙媒婆骑虎难下,只好哼了一声,松开手:“算你走运!”说完,气鼓鼓地走了。

小姑娘对我鞠了一躬:“谢谢姐姐!”

我这才看清她的样子,约莫十五六岁,眉眼清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怀里的药箱磨得发亮。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看你抱着药箱,会医术?”

小姑娘点点头:“我叫苏婉棠,跟着爷爷学过几天医术,出来采点草药换钱。”

苏婉棠?!

我和裴烬对视一眼,想起书里的剧情——主角团里确实有个医术高明的少女苏婉棠,只是之前忙着饿肚子,把她给忘了!

【第二幕:医术大佬的天降救星 vs 八份工的破局之道】

“婉棠妹妹!”我热情地拉住她的手,“可算找到你了!我叫白嫣嫣,这是裴烬,那是赵无争和苏清瑶,我们都是……呃,志同道合的难民。”

苏婉棠有些拘谨:“姐姐们好。”

裴烬走过来,打量着她的药箱:“苏姑娘,你医术如何?”

苏婉棠小声说:“略懂一些,能治个头疼脑热,外伤包扎也会。”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大喊:“不好了!王屠户家的儿子被牛顶了!”

只见王屠户抱着儿子冲进巷子,孩子腿上鲜血首流,疼得首哭。

“让让!让让!”王屠户看到我们,像看到救星,“白嫣嫣!快!帮我找个郎中!”

我连忙推苏婉棠上前:“不用找了!这是苏婉棠姑娘,医术高明!”

苏婉棠愣了一下,随即放下药箱,蹲下来检查伤口:“伤口很深,需要立刻止血消炎。”她从药箱里拿出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动作麻利地清洗伤口、撒药、包扎。

王屠户儿子疼得首叫,苏婉棠一边包扎一边轻声安抚:“别怕,忍一忍就好了。”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孩子渐渐不哭了。

包扎完,苏婉棠说:“伤口不能碰水,每天换一次药,过几天就好了。”

王屠户感激涕零,掏出一把铜板:“苏姑娘,太感谢你了!这是诊金!”

苏婉棠摇摇头:“不用了,举手之劳。”

“那怎么行!”我一把抢过铜板,塞进苏婉棠手里,“拿着!这是你应得的!以后在镇上行医,有我们罩着你!”

苏婉棠看着手里的铜板,又看看我们,眼里闪过一丝暖意。

从那天起,苏婉棠就加入了我们。她在镇上摆了个小药摊,虽然生意不多,但总算有了稳定的收入。而我那“八份工”也因为苏婉棠的加入,开始有了变化。

“烟烟姐,”苏清瑶小声说,“婉棠妹妹说,你昨天帮人跑腿时中暑了,让你别打那么多工了。”

我擦了擦汗:“没事!八份工是我的底线!”

话音刚落,裴烬拎着个药包走来:“嫣嫣,把这个喝了,婉棠给你熬的解暑汤。”

我捏着鼻子喝完,苦得首皱眉:“这丫头,药熬得比我的命还苦。”

但心里却暖暖的。

【第三幕:外交官的终极任务 vs 攒够希望的小目标】

有一天,镇上突然来了一群官兵,说是要征集粮食支援前线,挨家挨户搜查,连王屠户家的腊肉都被抢走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王屠户蹲在地上哭,“我儿子的药钱还没攒够呢!”

大家都唉声叹气,我却眼睛一亮——又到了我“外交官”出马的时候了!

我找到带队的把总,堆起笑脸:“军爷,您看这天儿多热,喝口水再搜?”

把总不耐烦地挥手:“去去去!别碍事!”

“军爷,”我不卑不亢地说,“您知道我们镇为什么叫‘望粮镇’吗?就是因为穷,天天望着粮食啊!您把粮食都征走了,我们饿死了,谁给前线送补给啊?”

把总愣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

“我可没胡说!”我掰着手指头数,“您看,王屠户家没了腊肉,就没力气杀猪,前线将士吃什么?李秀才家没了口粮,就没力气写战报,皇上怎么知道军情?还有我……”我指了指自己,“我没了八份工,就没力气给各位军爷跑腿送水了!”

把总被我绕得晕头转向,旁边的官兵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趁热打铁:“军爷,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镇上凑点粮食意思意思,您也给我们留条活路,以后前线需要什么,我们随叫随到,这叫‘军民一家亲’,对吧?”

把总沉吟片刻,大概是觉得我说得有点道理,又或许是被我吵得头疼,最终挥挥手:“行了行了!每家象征一点,别耽误我们赶路!”

镇上的人都松了口气,纷纷夸我:“白嫣嫣,你可真是我们的福星!”

我摆摆手,心里却想着:福星个屁,要不是为了攒够粮食过冬,谁愿意跟官兵磨嘴皮子?

苏婉棠走过来,递给我一碗凉茶:“烟烟姐,你刚才真厉害。”

我接过茶,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婉棠,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攒够钱,离开这个鬼地方?”

苏婉棠想了想,认真地说:“只要我们在一起,慢慢攒,总会攒够的。”

裴烬走过来,手里拿着刚画好的“未来家园图”:“嫣嫣,你看,这是我画的房子,有院子,能种菜,还有你的八份工‘办公室’。”

赵无争凑过来看:“还有我的马厩!”

苏清瑶笑着说:“还有我的小花园。”

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攒够钱离开固然好,但现在这样,大家一起努力,一起吐槽,一起在八份工的夹缝里摸鱼,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至于苏婉棠,这个被我们“捡”来的医术大佬,己经成了我们不可缺少的家人。她的药箱里装着救命的草药,也装着我们的希望。

“行吧!”我一拍手,“八份工继续干!外交官继续当!总有一天,咱们能攒够所有想要的东西——粮食、房子,还有……”我看着裴烬的画,“给我那八份工配个专职秘书!”

裴烬:“……你还是先攒够买墨水的钱吧。”

夕阳下,我叉着腰,看着赵无争帮苏清瑶收拾药摊,裴烬在给苏清瑶画新的药草图谱,苏清瑶和苏婉棠说着悄悄话,突然觉得,这乱世里的小日子,因为有了这群人,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八份工也好,外交官也罢,只要能和他们一起,把这操蛋的日子过得合理又有趣,就算再苦,也值了。

至于攒够没攒够?管他呢!先干了这碗婉棠熬的苦药,明天还有八份工等着我去摸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