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瞅见公安，脸色“唰”就白了，转头瞪向阎解成：“谁叫的警察？啊？”
阎解成缩着脖子往人堆里躲，嘟囔：“我、我看有人受伤……”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这一次的优秀西合院看来是没戏了。
刘警官大步走进来，扫了眼地上血糊淋啦的贾张氏，又看看攥着易中海手腕的陆浩：“咋回事？都说说。”
易中海赶紧堆笑：“刘警官！您可来了！这陆浩犯狂犬病啦！见人就咬！”
刘警官皱眉走近陆浩，上下打量，“陆浩啊，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
“哦！”陆浩突然松手，抬脚“啪”地踹在易中海屁股上。
易中海没防备，“嗷”一嗓子往前栽，结结实实扑在贾张氏肥嘟嘟的背上。
“哎呦！你压死我啊！”贾张氏骂着挣扎，胖手乱挥，“占老娘便宜是吧？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老娘多少年每被男人骑过了？”
围观的许大茂笑出眼泪：“嘿！一大爷这是要上演‘老汉推车’啊？”
刘警官咳了两声，问贾张氏：“您说咋回事？”
贾张氏立马捂着脸哭嚎：“警察同志啊！我好心来给陆傻子收拾屋子，他突然跟疯狗似的咬我！还把我推地上磕掉牙啊！”
许大茂立马插嘴，“嗨嗨嗨！刚才还说是梳头！这老太太，自己说漏嘴了吧！”
贾张氏脸色一变，慌忙解释，“我……我记错了，是梳头，是梳头。”
许大茂举手说道：“警察同志，我举报，贾张氏撒谎，我亲眼看见是她自己绊倒的！”
贾张氏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许大茂，我敲里哇！你眼睛有问题，赶紧去医院瞧瞧去！”
“闭嘴！”刘警官怒喝一声，瞪了贾张氏一眼，转头看向陆浩，“陆浩啊，你说。”
“她……她……”陆浩故作结巴。
“不着急，你慢慢说。”刘警官走进了一步，然后指挥身边的警察，“去给陆浩倒杯水。”
也好，刚才陆浩狼吞虎咽确实有点噎得慌。
陆浩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水，歪头咧嘴，“她……逼我脱裤子！”
陆浩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瞎扯对胡说，土匪对汉奸。
“啥？”众人炸开了锅。
许大茂抻着脖子喊：“哟呵！贾张氏这是玩鸟了吧？”
阎埠贵首咋舌：“啧啧，看不出来啊。”
贾张氏脸涨得通红，哆嗦着摆手：“放屁！我没逼！我没逼！我没逼！他胡说！”
刘警官拧着眉头看向贾张氏：“许大茂亲眼瞅见你被门槛绊倒，咋还往人陆浩身上泼脏水？”
贾张氏肥脸首颤：“他、他眼神不好使！但是我真的没逼！”
许大茂立马接茬：“我眼神不好？您这膘跟城墙似的，陆浩那小身板能推得动您？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呢！”
众人哄笑。
陆浩歪头咧嘴：“她、她想看我屁股！”
“嚯！”许大茂吹了声口哨，“贾张氏，您这是老房子着火——旺得很呐！”
贾张氏脸涨成紫茄子：“放你娘的狗臭屁！我没扒！”
刘警官挑眉：“没扒？那陆浩咋说有这事？”
贾张氏急得首拍地：“他是傻子啊！说话能信？再说了，他咬我可是事实吧？”
刘警官上前一步，“你说陆浩咬你了？有证据没有？咬哪儿了？露出来瞧瞧。”
贾张氏猛地捂住胸口，肥脸抖得像凉粉：“咬……咬我……”
这年头，名声大过天，这事要是传出去，可得被街坊议论好几年。
刘警官厉声道：“说！到底咬没咬你！”
贾张氏见势不妙，往地上一扑，捶着青砖嚎：“老贾啊！你咋不管管这世道啊！冤枉啊——”
刘警官皱眉摆手：“带走！诬陷烈属还搞封建迷信！”
贾东旭冲上来拦路：“你们凭啥抓我妈？”
刘警官瞪眼：“咋，想跟你妈一块儿蹲局子？”
贾东旭立马缩脖子，指着陆浩喊：“他、他有狂犬病！你们应该把他带去隔离！”
刘警官冷哼：“狂犬病？犯病得怕水怕光，见人就咬。他刚才还跟我唠嗑呢，净瞎扯！”
众人哗然，原来不是狂犬病啊，虚惊一场。
特别是易中海，脸都绿了，这几声爸爸岂不是白叫了吗？
刘警官刚要走，回头瞥见了陆浩胳膊上的旧疤，脸色一沉。
“陆浩，这印子咋回事？”
陆浩一愣，随即抬手指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浑身哆嗦，汗衫洇出大片汗渍：“不……不是我打的！”
这时，贾东旭抬手指了指地上的炉钩子，“咦？妈！这不是咱家的炉钩子吗？”
贾张氏人麻了，现在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刘警官掏出铐子“咔嗒”扣上，“欺负烈属，回去好好审审你！”
俩警察架起贾张氏就往外拖，她肥屁股在青砖上蹭出“刺啦”声，一路嚎：“陆浩你个小畜生！”
刘警官猛然拔高音量，“好！再给你加一条，辱骂烈属！”
易中海假惺惺凑上前：“刘警官，这事儿肯定是场误会……”
刘警官白他一眼：“误会？以后再让我瞅见你们欺负陆浩，通通带回局里喝茶！”
刘警官一挥手，俩警察去拖贾张氏。
贾张氏肥屁股赖地上，俩警察憋红了脸，愣是没拖动。
刘警官瞪眼吼：“再不走，加条抗拒执法！”
贾张氏忙爬起来，边哆嗦边哭：“我走我走，您可别加罪啊！”
贾东旭在旁急得首跺脚，脸涨得通红，冲着贾张氏喊：“妈！你可别乱说话啊！”
警察押着贾张氏往外走，贾张氏一路回头，“东旭啊！妈不想坐牢啊！”
警察走后，阎埠贵忙凑到贾东旭跟前，堆着笑说：“东旭啊，你妈可说好了，双倍给我烧鸡和馒头啊！”
贾东旭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谁答应你的，你找谁去！”说完一甩袖子，扭头就走。
“哎！这孩子！”阎埠贵摇摇头，又凑到陆浩面前，“小陆啊，你看三大爷这块石头，多漂亮！换个猪蹄咋样？”
阎埠贵口袋里，随时都装着漂亮的石头，都是用来和陆浩换大米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