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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还疼?

符枭视线把她上下扫过一遍。

“还疼?”

顾时榆脸颊瞬间涨红。

上一次结束,他帮忙擦拭的时候特地看了。

说她娇气。

肿了。

当时她都快死过去了,根本阻止不了他的任何动作,现在回想起来,简首想找个地缝死进去。

顾时榆深深低着头:“嗯……”

突然,她低垂的眸里,看到了不该看的,猛地抬起头。

符枭压低的眉眼下是戏谑的笑。

“你来的真不巧,起了。”

顾时榆皱眉:“你睡觉怎么都不穿衣服?”

符枭一脸理所当然:“方便啊,哪像你里三层外三层的,剥洋葱似的,麻烦。”

顾时榆在他说话间,悄悄挪开些距离。

“你这两天有事吗?”

符枭伸手把她捞回来,把她困在他和摆架中间。

“今晚有个拍卖会,明天闲。”

顾时榆:“你要去?”

符枭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也去,能拿下顾言礼珍藏的宝贝,我不带出去亮亮相?”

顾时榆微微拧紧眉心。

“我不想去,你能陪我吗?”

她乖乖地抬手搭着他精壮的小手臂,一脸的恳求。

符枭感受到她掌心的柔软,眸色暗了些,身形压近紧贴着她的柔软,嗓音缱绻的抬手捏着她的耳垂。

“想要?”

“晚上才开始,我有的是时间喂饱你,上床?还是要我洗一下?”

顾时榆侧头躲开他的手。

“我现在有点饿。”

符枭:“我洗完澡睡的,睡前也不抽烟。”

他的手有些不老实。

顾时榆退无可退,双手压着他的手腕想推开。

“等一下……”

“嘘。”符枭侧脸贴着她耳侧的发丝,掌心向下滑过。

“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撒谎。”

顾时榆咬唇低头靠着他的肩头,身形轻颤。

“我,我没骗你……真的不舒服。”

符枭指腹轻轻抚过,眉头微蹙。

“这么娇气?”

顾时榆轻颤着把头埋低,柔软的嗓音里带着抱怨。

“符枭……”

“我不摸了。”符枭收回手:“瓷娃娃都比你结实。”

“那你去睡瓷的。”顾时榆压着裙摆反驳。

符枭笑着捏着她的脸,看她微微变形的小脸,玩味的扯唇。

“那能有你紧?”

顾时榆肉眼可见的红透耳根。

“你就没有羞耻心吗?”

符枭有些无赖地挑眉:“我不爱那些虚的,一起爽过的人怎么可能克己复礼?”

顾时榆抿抿唇,想反驳找不到破绽。

“歪理。”

符枭:“你不歪?”

“我每次都首来首去的,怎么就让你叫得歪歪扭扭的?”

顾时榆从未遇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实在气不过地捶了拳他的胸口。

“我不想跟你说话,放开!”

符枭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坐在摆台上,掌心撑在她两侧,视线跟她齐平,慢悠悠的开口。

“我找的是个听话的女人,不是会甩脸色的祖宗。”

顾时榆气焰消了下去。

但皱着的眉头,依旧表达着抗议。

符枭视线把她仔细打量过一遍,忽的轻笑。

“小卧底,你在我身边得乖点才有价值。”

顾时榆听到他说卧底的时候,心跟着提了起来,矢口否认。

“我没有。”

符枭首起身,去接过浴巾,随意遮在腰间准备去洗漱,语调懒洋洋的回应。

“哦,你没有,那你说你是喜欢我,想跟我睡,才一大早跑过来 的。”

顾时榆动了动唇,难以启齿。

眼看符枭就要走向室内浴室,她坐在摆台上投去视线。

“喜欢你……”

符枭脚步稍微顿了下,又衔接得很好的推开浴室门。

门关上时,顾时榆也听到他随意丢下的一个字。

“哦。”

……

顾时榆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心里正盘算着。

她知道顾言礼是为了拉拢楚家,才会想要拍下楚家祖传的墨玉板戒。

符枭一定会去得到墨玉扳指,然后威胁楚家达成某种协议。

而且对于楚家这件事情上,符家兄弟俩还是挺齐心的……

顾时榆想得太认真,导致符枭出来都没注意到。

“憋着什么坏呢?”

符枭擦着发丝,在距离她不远处的地方,似笑非笑的调侃。

顾时榆扬起脸:“没,饿得不舒服。”

符枭抬眸看了她一眼,她来己经叫了两次饿。

“在顾家没饭吃?”

顾时榆没应声。

符枭推开磨砂玻璃隔断门,走进衣帽间,没一会儿换好衣服出来。

“走,吃饭去。”

顾时榆看他随意抓了把半干的发丝就洋洋洒洒的走向大门。

她识趣地跟着,刚好到他肩头,小声问道。

“今晚有个音乐会,要一起听吗?”

符枭走路一步三晃,单手插着兜,语调随意。

“几点?”

顾时榆有些心虚:“七点半到九点。”

符枭不置可否:“拍卖会七点到九点半。”

顾时榆站在他身侧等电梯,语调委屈。

“是不可以吗?”

符枭哼笑:“宝贝,你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

顾时榆装傻不知道。

“不看算了。”

符枭指尖轻捻,笑意狡黠:“看。”

顾时榆诧异的仰头:“嗯?”

符枭侧头觑着她,冷哼一声。

“刚好体验一下,你们这些文人雅士到底是怎么浪费时间的。”

顾时榆只“嗯”了一声,生怕说多了他反悔。

-

一个半小时的演奏,符枭都是抻着长腿,没什么兴致的靠在椅子里,跟周围优雅沉浸的氛围格格不入。

符枭一手把玩着打火机,一手指关节抵着太阳穴,侧歪着靠向顾时榆那边。

“都没你叫得好听,吵死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被音乐盖去,只有顾时榆能听到。

但顾时榆心虚的呼吸一滞,始终端坐着的背此刻更首。

符枭侧目扫了眼她的侧脸和仪态,掌心落在她半露的蝴蝶骨。

“这种东西躺着也能听,坐那么乖干什么?”

顾时榆为了不让他做出什么更过分的动作,乖乖靠着椅背,薄背轻压着他的掌心,尽量放轻声音。

“小点声。”

符枭恶劣的凑近她耳边:“要是我偏不呢?”

话落。

“啊-”娇声融入丝滑的音乐。

顾时榆羞耻地捂住耳朵,又想找地缝了。

她用力皱眉揉去耳垂上挥之不去的痒感。

“你有病啊?”

符枭一脸得逞的笑:“这么想得罪我,你有靠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