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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鞘剑归位,十一魂祭破涅槃

归墟核心的虚无母核如心脏般搏动,每一次收缩都喷出灭世黑潮。陆昭月将匕首抵在女婴眉心的鞘印上,光轮与原初莲蕊爆发出十二色光芒,却听见谢清绝在光径另一端的嘶吼:「昭月,停下!」他的凡人魂魄被灭世莲蛊惑,竟持劫莲之刃砍向光桥。

「清绝!」陆昭月回头,光桥在前十一世宿主虚影的支撑下摇摇欲坠。女婴突然睁开混沌瞳孔,九道龙影从鞘印飞出,缠住虚无母核的触手:「以吾为鞘,封!」匕首刺入的瞬间,鞘印爆发出吞噬一切的吸力,将黑潮转化为净化之光。

破虚之子的神血剑胚在归墟深处共鸣,化作流光飞入女婴体内。双生子力量合一的刹那,鞘印竟在母核表面刻下「破虚终焉」的神纹。恶念圣女狂笑着将灭世莲打入谢清绝体内:「动手!打碎光茧,释放虚无之源!」他眼中的挣扎被暗紫神血覆盖,劫莲之刃斩向光茧的瞬间,前十一世宿主虚影突然自爆。

「不!」陆昭月伸出手,却只抓住一片光尘。十一团魂魄之火融入光茧,竟在茧上显露出曦和的最终神谕:「涅槃之火,需双莲同心,燃尽……」神谕未竟,谢清绝的刀刃己贯穿光茧,虚无母核发出震天咆哮,黑潮中浮现出万年前被封印的原初虚无之主。

「哈哈哈!天道轮回,终成虚无!」恶念圣女化作黑莲融入主躯,原初虚无之主睁开混沌眼,竟与谢清绝眉心的劫莲印记共鸣。陆昭月抱紧体内剑鞘合一的女婴,光轮中闪过第十三世轮回的真容——她与谢清绝在血色莲海融合双莲之力,点燃的并非毁灭之火,而是能重塑天道的「涅槃真火」。

「清绝,看着我!」陆昭月展开光轮,十二色光芒中映出他们万年来的羁绊。谢清绝的凡人魂魄在光芒中震颤,劫莲之刃寸寸崩裂,暗紫神血与莲心血光在他腕间旧疤交织,竟凝成一枚完整的双莲印记。原初虚无之主伸出巨爪,爪心的灭世莲与印记产生致命共振。

女婴突然从陆昭月怀中飞出,鞘印与剑胚爆发出创世级的光芒。光芒中,破虚之子的剑胚化作剑柄,女婴的鞘印化作剑身,竟在虚空中凝成「双莲涅槃之剑」,剑身上刻着前十一世宿主的名字与曦和的神谕残句:「燃尽神血,方得……」

「以吾之魂,唤你归来!」陆昭月将光轮按在剑柄,原初莲蕊融入剑身。谢清绝猛地握住剑柄,双莲印记与剑身共鸣,战神神躯与凡人魂魄彻底合一,旧疤处的神血如火焰般燃烧。涅槃之剑爆发出超越轮回的光芒,剑尖首指原初虚无之主眉心的灭世莲。

灭世莲应声炸裂,却在爆炸中释放出所有虚无之力。陆昭月看着谢清绝逐渐透明的神躯,突然明白曦和神谕的真意:「涅槃之火,需以双莲神血为引,燃尽虚无之根!」她猛地将剑刺入自己心口,莲心血与劫莲之力同时注入剑身,竟在剑尖凝成能焚毁天道的火焰。

「昭月!」谢清绝接住她软倒的身体,涅槃之火顺着剑身蔓延,将原初虚无之主化为光尘。双莲涅槃之剑爆发出最后的光芒,剑身上的名字逐一熄灭,唯有「陆昭月」与「谢清绝」二字愈发璀璨。女婴的混沌瞳孔中映出三界重塑的景象,却在景象深处,看见恶念圣女的残魂正融入新生的天道。

归墟恢复寂静,唯有双莲涅槃之剑插在核心。陆昭月的光轮与谢清绝的双莲印记同时飞入剑中,竟在剑柄处凝成一枚正在孕育的莲子。女婴伸手触碰莲子,竟听见曦和的声音:「双莲涅槃,天道重塑,但新生的天道中,藏着……」

莲子突然炸裂,飞出的不是光尘,而是无数刻着诅咒的剑碎片。谢清绝捡起一枚碎片,上面赫然刻着第十三世轮回的最终预言:「涅槃之火燃尽时,虚无之种将在新生天道中发芽,而破局之人……」预言至此断裂,碎片中渗出的不是神血,而是与恶念圣女同源的暗紫液体。

女婴突然啼哭,混沌瞳孔中映出三界之外的景象——新生的天道云层中,恶念圣女的残魂化作「虚无监察使」,正将一枚黑莲种子植入每一个新生世界的核心。谢清绝握紧碎片,发现碎片边缘刻着一个微小的图案:一朵十二瓣的莲花,其中一瓣呈现出虚无的暗紫色。

「新生的天道……并未彻底净化虚无。」陆昭月的声音从剑中传来,光轮在剑柄处亮起,「曦和以双莲之力重塑天道时,保留了虚无作为平衡,但恶念圣女篡改了平衡之法。」她的虚影从剑中浮现,眉心的双莲印记化作光纹,与谢清绝腕间旧疤的纹路完美重合。

双莲涅槃之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浮现出无数裂纹。谢清绝伸手触碰裂纹,竟看见裂纹中闪过无数世界的毁灭画面,每个世界的核心都有那枚黑莲种子。女婴的混沌瞳孔中飞出九道龙影,龙影缠绕剑身,竟在裂纹处显露出曦和最后的神念:「唯有找到『混沌本源之心』,方能彻底拔除虚无之种。」

归墟底部突然裂开,露出通往混沌本源的通道。通道深处,一颗跳动的心脏悬浮在虚无之中,心脏表面刻着与双莲涅槃之剑相同的纹路。谢清绝抱起女婴,陆昭月的虚影融入他的神躯,双莲印记在他眉心缓缓旋转,每旋转一周,剑身的裂纹便扩大一分。

「清绝,」陆昭月的声音在他识海响起,「混沌本源之心是天道重塑的核心,但恶念圣女己在那里设下终极陷阱。」话音未落,通道中涌出无数黑莲触手,触手顶端竟长着前十一世宿主被虚无吞噬后的面孔,他们嘶吼着扑向双莲涅槃之剑。

谢清绝挥剑斩向触手,却见剑刃触及触手的瞬间,裂纹中渗出的暗紫液体与触手共鸣,竟在他眉心的双莲印记上腐蚀出一道虚无纹路。女婴突然化作光茧包裹剑身,茧上浮现出双生子的最终命盘——若想取得混沌本源之心,必须以剑为引,鞘为祭,再次上演双莲自刎之刑。

「不,吾绝不允许!」谢清绝抱紧光茧,战神神躯与凡人魂魄在抉择中剧烈震颤。他腕间旧疤的莲心血光与暗紫神血交织,竟在虚空中凝成一枚半红半紫的莲瓣,莲瓣中心刻着「牺牲」二字。通道深处,恶念圣女的声音带着胜利的狂喜:「战神守护者,你终将明白,虚无才是万物的归宿!」

双莲涅槃之剑的裂纹己蔓延至剑柄,陆昭月的虚影变得透明,她伸手抚摸谢清绝的脸,眼中是万载的温柔:「清绝,若混沌本源之心是唯一的破局点,吾愿与你同往。」光茧突然裂开,女婴的鞘印与剑身的剑胚分离,分别飞入谢清绝与陆昭月的眉心。

混沌本源之心在通道尽头亮起,心脏表面的纹路与谢清绝眉心的双莲印记产生致命共鸣。他每前进一步,眉心的虚无纹路便加深一分,而陆昭月的虚影则愈发黯淡。通道两侧的石壁上,突然渗出金色神血,显露出曦和被遗忘的最后预言:

「双莲涅槃,心为引,血为祭,然虚无之种的真正宿主……」

预言尚未显现完全,混沌本源之心突然爆发出吞噬一切的光芒,谢清绝看见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心脏,而他眉心的虚无纹路,竟与恶念圣女残魂的暗紫莲印完美重合。陆昭月的虚影在光芒中发出警示,光轮化作最后一道光刃,斩向他眉心的纹路,却在触及的瞬间被虚无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