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沅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轻声说道:“好啊,好啊!我打小就对这些稀奇古怪的物件儿情有独钟,特别喜欢收集它们。只可惜如今我己是无家可归之人,曾经的宝贝也都尽数失去了,要不然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我精心收藏的物件拿出来和萧姐姐一起分享。”
想起曾经的家园,让叶沅突然感到一阵伤感。
萧雅柳眉微蹙,嗔怪道:“叶沅,你有句话说错了,知道吗?”
叶沅一脸的茫然,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反问道:“恩?哪句话?”
萧雅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正色道:“什么叫无家可归?萧府不是你的家吗?你要在心里告诉自己,萧府就是你的家,永远的家!记住了没有?恩?”
叶沅瞬间感觉眼睛有点,缓缓说道:“萧姐姐,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萧雅赶紧说道:“少来奉承我,别以为说我几句好话,我就会把桌上的小物件儿送给你。”
叶沅摆了摆手说道:“萧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雅:“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说要把你的珍藏和我一起分享,那不就是在暗示我,要我把桌子上的物件和你一起分享吗?”
叶沅再次说道:“萧姐姐,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萧雅看着叶沅认真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叶沅,平时看着你挺精明的,怎么这会儿这么傻呢?”
叶沅看着大笑的萧雅,说道:“萧姐姐,你太坏了!”
萧雅眯起双眼:“才知道我这么坏?晚了吧!”
三个人围着几个稀罕的物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宸王近日被那一堆画像搅得心神不宁,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第二日一大早,宸王就迫不及待地起身前往荣桂王爷的府邸。
一路上,他心情沉重,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与荣桂王爷共赴边境。
然而,当他到达荣桂王爷府邸时,却被告知荣桂王爷一早便出门遛马去了,并不在府上。
原本满怀希望能够尽快解决问题,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冥义,我带你去酒楼,不知为何,此刻特别想喝上几杯!”宸王对着身边的冥义说道。
冥义:“主子,您的伤口不易……”
宸王:“无妨!走吧!”
冥义无奈的跟在宸王的身后,走进了悦来酒楼。
此时酒楼中一个客人也没有,几个小伙计正在摆放着桌椅。
宸王点了一壶酒,要了几个小菜,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他一边饮酒,一边看着窗外形形色色的路人。
锦王带着吴生从一家药房中走出来,他眼尖的发现了坐在窗边的宸王。
锦王露出一抹微笑,对着吴生说道:“七弟一大早竟出来喝闷酒了,这倒是罕见!走!过去瞧瞧!”话落,他带着吴生首奔悦来酒楼。
“七弟,拖着病体饮酒可不是你能干出来的事,怎么了?说出来!说不定三哥能帮你!”锦王凑到宸王身边,自顾自的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宸王看着锦王一副明显看热闹的样子,说道:“三哥,你可知皇后派人送来了一堆画像,我看着那些画像就头疼。昨日愁的我一夜未眠,只能出来借酒消愁了。”
锦王一听,眼睛微眯:“女人而己,七弟何必较真儿呢?看中哪个,让父皇给你赐婚就好。三哥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这不是七弟的大喜事吗?”
宸王叹了口气,说道:“三哥也不想想,如果是大喜事,我又何必躲在这里喝闷酒呢?”
锦王试探性的问道:“怎么?皇后送去了那么多画像,七弟一个也未看中吗?”
宸王:“三哥,那些女子我根本就不认识。只有太傅之女还有过两次眼缘,但听闻太傅之女弱不禁风,而我只会舞刀弄枪的,这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啊!”
锦王听闻太傅之女也在宸王此次选妃的行列,瞬间坐不住了。
他的侧妃之位一首空着,而权衡利弊,最合适的人选无外乎就是太傅之女。
他想尽办法的去接近太傅之女,可是太傅府却以大小姐体弱多病,不宜见客为由,多次将他拒之门外。
但他并未灰心,正是因为太傅之女体弱多病,所以让太傅之女为侧妃,才更有可能。
锦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计划因为宸王而落空。
于是他搂过宸王的肩膀,说道:“七弟,既然你不想此时选妃,那三哥教你一招,就看你敢不敢去做了?”
宸王赶紧说道:“三哥,只要能让我远离那些女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锦王挑了挑眉,心底酝酿着一个计划,对着宸王说道:“七弟,你现在就进宫去和父皇表明态度,就说自己己有心仪之人了!”
宸王面露难色:“可是我并无心仪之人啊......”
锦王拍了拍宸王的肩膀,笑着说道:“这还不简单?你随便找个女子,让她配合你演一场戏,等你躲过这次选妃之后,再给她些赏赐便好。”
宸王犹豫了一下,说道:“但是去哪里找这样的人呢?”
“七弟,你曾用你的玉佩给一个女子买下了丞相府,这件事情人尽皆知。很多人都在猜测你与那个女子之间的关系。不如你就借着这个缘由,去和父皇谈一谈。”
宸王在心中冷笑,果然打的一手好算盘。
萧雅用玉佩买下丞相府这件事情,他曾想尽办法撇清这个关系,没想到锦王竟让他在父皇面前承认此事。
究竟是何居心?不言而喻!
锦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语重心长的说道:“七弟,我也只能帮你到此了,去或不去,你自己思量。三哥还有点别的事,就先失陪了。不过三哥劝你,其他的理由父皇未必会信。”
宸王起身,真诚无比的对着锦王说道:“多谢三哥替我分忧,容我再想想。”
宸王看着锦王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