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和众人介绍完沈飞这个新来的医务室主任医师后,又再次提起刚才的事情。
“记住,食堂是轧钢厂的命根子,很重要,只有食堂办好了,工人师傅们才能吃饱,心无旁骛的为建设华夏添砖加瓦!”
“要是连最基本的吃饭都成问题,那我们的工作就进行不下去了!知道了吗?”
食堂主任连忙点头:“知道了!”
“何雨柱!”
“厂长!我在!”
何雨柱连忙立正,站的板板正正的,一动不动,眼神里面满满的求生欲。
生怕厂长一个不高兴,直接把他这个厨子给撸了。
到时候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获得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688】
【获得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688】
【获得……】
他咽了下口水,竖起耳朵来,等待着厂长的审判。
“何雨柱,刚才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
“那好!重复一遍!”
“食堂,食堂是轧钢厂的,的……”
何雨柱欲哭无泪,刚才他紧张的要死,哪里有精力去记这么多字?
而且这时候关乎着他是否能留在食堂,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紧张的都快哭出来了。
【获得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688】
【获得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688】
【获得……】
“够了!不要浪费大家宝贵的休息时间了!”
这时候杨厂长打断他的发言,皱着眉头说道:
“记住现在的教训,下次注意着点,既然‘手受伤了’那就不要在窗口打餐了,换一个手不抖的!”
“我记住了,我记住了,我下次不会了,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听到厂长放过自已之后,何雨柱顿时如蒙大赦,恨不得跪下给杨厂长磕一个头!
抽空,何雨柱瞅了一眼站在杨厂长身边狐假虎威,又幸灾乐祸的沈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沈飞!今天这两字我们算是结下了!’
‘我们走着瞧,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获得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688】
【获得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688】
【获得……】
沈飞看向何雨柱的神情愈发的开心了。
何雨柱实在是量大持久,不错不错!
就在这时候,杨厂长算是彻底解决了这件事情。
继而,他转头含笑看着沈飞,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沈中医,这样你看满意了吗?”
沈飞点了点头,义正言辞的答应道:“光我满意了怎么行?要大家满意才是真满意!”
“大家说,满意吗?”
“满意了!”
周围的人群都笑着点头答应,经这样一闹,从此食堂就不会出现“手抖”的情况。
平时大家看到了,都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有人出头,自然是满意的。
“哈哈!”
杨厂长看沈飞的眼神愈加的满意,年轻有为,而且还懂得怎么拿捏人情世故。
未来可期!
杨厂长到现在才终于真正正视起了沈飞,而不是一个凭借王主任关系的关系户。
“沈中医,闹了这么半天,你也饿了吧?不如跟我一起吃点?”
杨厂长主动邀请道,与上次的客套不同,这次是发自真心的想要跟这个年轻人结交。
沈飞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我要是再拒绝就显得不礼貌了。”
“哈哈哈!好!”
站在人群当中抖的跟鹌鹑一样的易中海看到自已昔日那个任自已拿捏的学徒居然跟杨厂长关系这么好,他嫉妒的牙痒痒。
恨不得冲过去,把沈飞取而代之。
‘看着吧!爬得越高,摔得越惨!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后悔!’
易中海愤恨的想着。
【获得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1688】
【获得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1688】
【获得……】
众人欢呼过后,看到杨厂长居然对沈飞这么好,心底也是说不出的羡慕。
毕竟,沈飞前几日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杂工,一个被易中海稳稳压制一头的小小学徒。
就连在厂里的风评都不怎么好。
结果这还没几天呢,人家摇身一变成为一个人人敬仰的中医,而且还当上了主任医师,跟杨厂长的关系走那么近。
说是鲤鱼跃龙门都不为过。
何雨柱望着春风得意的沈飞,而自已除却嫉妒,什么都做不了,顿时感觉就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
‘娘希匹的!沈飞你个畜生不要得意的太早了,就算你当上了医生,就算你跟厂长走的近,就别以为我没办法整治你!’
‘看着吧!得罪了我,你就休想要过一天安生日子,你雨柱爷爷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获得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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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
沈飞瞥了一眼系统面板,又瞅了眼一脸不服气的何雨柱,两条眉毛顽皮的挑了挑。
何雨柱:……
‘给爷死!’
【获得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688】
杨厂长拉着沈飞来到小厨房吃饭。
觥筹交错间两人不断寒暄。
交谈之间,杨厂长惊讶于沈飞的社交能力。
不得不承认,沈飞的情商很高,跟他聊天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事实上,只要不跟他翻脸,他平时都是很和善的。
他又多打量了一眼沈飞。
沈飞这个人,在王主任塞进来的时候,也派人打听过他的底细。
在今天之前,他只是轧钢厂钳工易中海的一个徒弟,工作了三年都没能转正。
一个小小的轧钢厂学徒,他到底去哪儿学医的?
而且看样子本事还不低,甚至都过了中医执业资格考试。
他虽然没有学过医,但是对于学医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旁人在他这个年纪大多医书都学不明白,更别说给人看病了。
望闻问切,哪个本领放在正常人身上不得个十年八年的打磨?
更何况想要考取职业医师资格证更是千难万难。
他见过的中医没有几个是这么年轻的,都至少有二三十年的从业经历。
这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之前只是一个小小轧钢厂学徒几年之内能突然学会的吧?
总不能打娘胎里面带出来的吧?
那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呢?
杨厂长十分的费解。
杨厂长一边寒暄,一边取出自已寄存在这儿的小酒,然后小酌一口。
顿时杨厂长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眼神有些涣散,就连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沈飞见状眉头一拧,他看着杨厂长又斟了一杯酒,想要往嘴里送。
沈飞连忙站起身来,制止杨厂长的动作。
杨厂长见沈飞无缘无故阻止自已饮酒,顿时生起不悦之色。
本以为沈飞是一个聪明人,没想到会这么不知礼数。
“杨厂长你先别喝!跟我说一下你现在的感觉。”
“感觉?”
杨厂长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含含糊糊的说道:“感觉有些乏了,有些头晕。”
闻言,沈飞暗道一声果然。
他刚才通过望诊,判断出杨厂长身体有异就感觉要糟,听到杨厂长说自已困、头晕,更是确定了他的诊断。
“杨厂长!事情紧急,失礼了!”
告罪一声,沈飞直接一把扯过他的一条胳膊,开始号脉。
脉象紊乱,气血阻塞。
今日早晨,杨厂长虽然来过一趟医务室,但是他因为中途有事就错过了诊断,后来回来的时候听闻大伙的腰间盘问题得到了解决,就让沈飞给自已也扎一针。
沈飞见杨厂长面色红润,看着挺健康的便没有再多做诊断。
没想到杨厂长身体里面居然隐藏着这等顽疾。
这多亏了他在这里,不然要是换个人来,还不等反应过来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他皱着眉,不断的试探,终于确定了病灶根源在脑袋部分。
沈飞连忙从随身空间里面取出鬼门十三针,然后飞速在杨厂长的脑袋上面扎了五六针。
随着银针没入杨厂长的几处穴位,顿时空气当中忽然生出一股甜丝丝的气味,像是酒,又不像是酒。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没入杨厂长的头顶,一时间杨厂长眼睛瞪得滚眼,额头青筋暴起。
yue~
杨厂长忽地低头吐出了一股股黑血。
黑血当中弥漫着浓郁的酒精的气味。
这就是阻塞血管经络的淤血和酒精。
这一切结束之后,几根银针针在杨厂长的脑袋上颤动,神秘能量开始蔓延,开始修复破裂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