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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他真对我有意思?

昆哥满脸无辜,“杀人?谁说我们要杀人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要杀人了?反而是你,买了特制武器在外面布置陷阱,还要把你那个同学引过去,想杀人的是你才对吧!”

“是因为什么去买的,又是谁布置的,我想我录下的音和拍到的画面应该能更好地证明。”特制武器确实是原主被胁迫之下去买的,他们布置陷阱时也逼迫他在现场看着,估计就是想事后把责任推到原主身上。

至于录音和录像什么的,原主在那种状态下自是没敢,只是在吓唬他罢了。

“怎么可能,你少框我!”看他如此气定神闲的模样,昆哥有些慌了,“拿来看看,不然谁信你啊!”

云砚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他缓缓脱下身上的围裙,拿出手机随便调出对应日期的一个录音条,在人面前晃了晃,“信不信随你。”

昆哥神色晦暗,拳头紧攥,出了奶茶店就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

云砚余光瞥见他拿出手机在摆弄着什么,唇角一勾,转身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是他刚来这个世界的、他们给序迟布下陷阱的那条小巷子。

“哟,还知道避着点人啊,是怕让别人看见你被打得满地求饶的样子丢脸吗?”昆哥站在巷口,堵住他的后路。

云砚就站在那没说话。

这个昆哥多半是个话痨,就录音录像的事对他喋喋不休。

云砚特地等了一会,直到原主记忆中的其他几个混混陆续出现在巷口,他才缓缓动了动手腕。

一个寸头男生推开昆哥,走到他面前,威胁意味明显,“好啊你小子,还敢摆我们一道,你最好识相一点,现在就把东西交出来。”

见他仍无掏东西的动作,昆哥在身后道:“怎么,你还想要钱?”

他们都叫寸头男钱哥,是他们当中的老大,也是个不缺钱的纨绔公子哥,“说吧,要多少。”

他身后的人都纷纷劝阻,“钱哥,他肯定是瞎说的,就算知道有我们直接抢过来就是了。”

“对啊,干嘛要给他钱!”

钱哥却一脸不以为意,“没事,钱我有的是。”

他又弯腰将脸凑近了一点,看着云砚意味不明道:“再说谁知道他有没有备份呢,是吧。”

云砚面色不改,反问道:“为什么要打他的主意,还想下死手?”

钱哥:“怎么,心疼你的小情郎了?他处处跟我们作对,给他个教训不是应该的吗?”

在他们眼中,序迟和原主是这种关系?

云砚有些闪过一抹不悦的神色,“难道先欺凌他人的不是你们吗?”

钱哥:“欺凌?哈哈哈哈,我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

云砚:“开玩笑?半个月前差点把我们隔壁学校的一个男生打死,至今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也是开玩笑?去年你又为什么从隔壁市转学来这到这边,要我提醒你吗?”

钱哥瞳孔骤缩,立刻收敛了戏谑的神情。

因为云砚没拿出什么东西,所以钱哥觉得他多半是唬人的,想着先答应,等他拿不出东西的时候,就让他知道威胁自已的下场。

可现在看来,云砚或许真的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钱哥的语气中带着怒意和藏不住的恐慌,“你想干什么?”

其实半个月前的事,是刚从那家奶茶店的另一兼职生口中得知的,至于他转学的原因,云砚也不知道。只是隔壁市的繁华程度远超于这里,一个这样的公子哥会屈尊来这,他猜测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像钱哥那样的人,应该一直活在家人的保护下,没有太多的心眼还极其自负,很容易就被三言两语带进坑里。

云砚沉声道:“做错了事总要付出点代价。”原主已经为自已的选择付出了生命,这些轻贱人命的始作俑者没理由逍遥法外。

云砚看准时机,压过钱哥的脑袋给了后背一个肘击,趁他还来不及反应,又用膝盖击中了他的腹部。

钱哥吃痛跪倒在地,昆哥带着其他几人冲了上来。

云砚侧身躲过向他挥去的拳头,抓住手腕将人拉至身前,把对方手腕折到身后,一脚踹上对方膝弯让人跪地后,又踩在人背上。

钱哥眼见几人拳脚还拼不过一个学生,愤愤道:“妈的,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打了?”

这口气是忍不了的,可一旦动用了异能,性质就不一样了。看着屡屡败退的几个小弟,钱哥合上眼,捂着肚子站起身,催动异能控制地上的水向云砚攻去。

云砚注意到眼前冲他而来的小水柱,眉眼一挑,转手将其冻结。随后冰柱分裂成一个个尖刺,调转方向、避开要害,擦着一点皮肉将钱哥的衣物钉在了地上。

钱哥全身除了脑袋都被衣物束缚着,难以起身。

其他几人见状惊恐万分,都不敢再爬起来,生怕这冰刺下一秒就落在了自已身上。

云砚最近在提升自已的异能,今天正好试试,看来成效还不错。

这个世界的异能均为自然系,具有攻击力的并不多。而他所在的这所学校里,几乎包含了这个年龄段里所有具有强攻击性异能的人。

这个钱哥的异能虽然也有一定的攻击性,但对于学校里的人来说确实不值一提。

所以就算是现在成绩一般般的云砚,也能轻松对付。

只是主动使用异能攻击他人的话,追责起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处罚也会比一般情况重10倍之多。

这应该也是原主不敢对他们出手的原因之一。但现在是钱哥先出的手,云砚算正当防卫。

要凭他们的所作所为把人送进去,还需要时间去收集证据。序迟就算能力再强,也架不住他们天天来阴的。

云砚面上温和,语气却很是冷硬,“有事尽管找我,序迟的主意就别打了,明白?”

钱哥颤颤巍巍地看着悬在头顶上的冰刺,连忙道:“明白,明白。”

站在房顶上目睹了一切的序迟皱了皱眉,心想:难道之前的唯唯诺诺都是装的?可是图什么呢?被打得浑身是伤,卑微求饶的时候也不像假的啊。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有,他……真对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