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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联手

“再说了当初这婚事可是他亲自过来金口玉言,在老姐姐你的见证下达成的,这会儿就算是要取消婚约,也得是他亲自过来向我们家中人说明情况。”

“不仅如此,他还要拿出退亲的正当理由,像这种神鬼之类的纯属无稽之谈,我们不接受。”

呵,反正那张屠夫已经在心里认定了大孙女就是个灾星,估计就算是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再来。

只要她死死咬住这个理,晾这死老婆子也没招。

“再说了,仅凭你一面之词,这婚事就作罢?,那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刚进门的时候,王媒婆本来还是信心百倍,只觉得就他们这家大字不识的泥腿子,肯定是没见过世面,怎么着还不是都由她说了算。

可是哪里知道,这老婆子居然给她扮猪吃老虎。

王媒婆心里气的心肝儿都跟着疼起来了,不过面上还是不显,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大妹子,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你们家大孙女可是大灾星,煞气重得很,张屠夫恨不得避而远之,哪里还敢上门来,也就我心善,想着他可怜,这才不辞辛苦,特地为他跑一趟。”

“你们家不能为了把那银子给吞了,就昧着良心翻脸不认账吧?”

“再说了,如今这婚事没成,你们把彩礼钱退回去,这可是理所应当的,就算是闹到县太爷面前去,你们也是没理的。”

夏老婆子可是地地道道的农民,骨子里就对当官的有敬畏之心。

这会儿听王媒婆把县太爷给搬出来了,顿时心里就吓的不轻。

脸色也是惨白一片。

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再不复刚才的理直气壮。

夏枝枝今天早上起来,发现肚子疼的厉害,后来才知道居然是大姨妈来了。

见她疼的死去活来的,李秀芹给她煮了一碗红糖鸡蛋吃了,然后就让她躺床上休息。

刚刚一睁眼,她就见她娘还有杉杉全都小心翼翼贴着门听墙角。

而且还听得津津有味。

然后她也加入其中。

这会儿见自家阿奶快被王媒婆给压下阵来,她立刻就挺身而出。

“呵,青天白日的,王阿婆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

“之前两家定亲的时候,你和那个张屠夫信誓旦旦说他只比我大了八岁,可是昨儿见了他才知道,他真实年纪比我爹还大。”

“像你们这样合谋欺骗良家姑娘,实际上就是骗婚的行为,而且事后他要退婚,还故意往女方身上泼脏水,这种行为实在是可耻。”

“本来我想着,万事以和为贵,有事好好商量,不用把事情做绝,可是既然你们不仁,那我们也没必要以礼相待了。”

说着,夏枝枝就过来拽着王媒婆,拉着她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不是说去找县太爷评理,那就宜早不宜迟,走吧!我看谁有理。”

王媒婆见这死丫头来真的,顿时就吓软了腿,最后在门口的时候,双手死死抱着门不放。

“你这丫头,干嘛这么较真,我刚才不过是跟你阿奶说的玩笑话。”

夏老婆子见大孙女把这老娘们给怼得屁都不敢放一个,心里也是开怀。

而且她此刻也意识到王媒婆做贼心虚,被吓到了,所以赶紧站出来趁热打铁:“老姐姐,你说得对,这种事我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既然我们掰扯不清楚,那还是直接去见官吧,让县太爷给我们做主。”

说着她也过来拉扯王媒婆。

夏老太常年做农活,手劲大的很,三两下就把人从门框上给拉下来了。

王媒婆见她们这阵仗不像是假的,顿时害怕极了,怕真要去对簿公堂,吓的晕过去了。

后来把村里赵郎中请过来,他先是给人掐人中,结果人没醒。

最后就想了个土方子,那就是给灌大粪。

夏老太听说要给人灌大粪,立刻自告奋勇去茅厕里舀了一大桶出来。

可惜的是,才灌了一碗,王媒婆就醒了。

白白浪费她刚才花了那么大力气。

王媒婆顶着满身恶臭,灰溜溜从槐树村离开了。

走的时候在心里无比后悔,她急赤白脸跑一趟,不仅一分钱没捞着,而且还因为看郎中损失了一两,外加喝了一大碗粪。

刚刚走的时候,还被那对恶毒祖孙敲诈了一笔,说是她喝了她们家的粪。

一口值两百文。

我呸!

她嚷嚷着不给,可是那对黑心烂肝的,说要是不给,就到处宣扬,看以后谁还敢找她保媒拉纤。

实在是太可恶了。

这是要彻底砸了自已饭碗。

王媒婆没有办法,只好乖乖把钱拿出来。

走的时候,那脸都快气歪了。

夏枝枝看着那老虔婆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眯了眼。

然后凑过去,看着一旁扬眉吐气的夏老太挤眉弄眼道:“阿奶,您老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珠子还有意无意盯着老太太手里的铜板。

被大孙女火辣辣的眼神看的发毛,老太太不自觉扭了扭头,“我跟你有什么说的。”

夏枝枝厚着脸皮跟着进去了,就坐在老太太旁边,掰着手指头数:“您之前说养闺女没用,我这一下子帮你赚了二十两,你你怎么谢我?”

“对了,还有刚才的两百文。”

夏老太太虽然没读书,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见这死丫头对这些事门儿清,她知道不好遮掩过去,就想着息事宁人,于是不情不愿拿了一百文递了过去:“呐,一人一半,刚才那大粪可是我去舀的,主意是你想的,平分行了吧!”

夏枝枝也没客气,高高兴兴把钱拿了。

见她还盯着自已,夏老太太就毛了,“钱不是已经给你了,你还看着我做啥?”

“阿奶,还有那二十两彩礼钱呢?”

“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夏老太太辩解。

她是第一次觉得这死丫头真难缠,跟她那个娘比起来,也太贼了。

根本忽悠不了一点。

“阿奶,你只给了我五两,还有十五两。”

“你姑娘家家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