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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他对南小姜,占有欲超强

佟教练的脸色黑得像锅底。

连带着景行等男篮队员们也难堪起来。

佟教练一肚子火,质问孙海琳三人:“南小姜的投中率是最高的,上次选拔你们也看到了,十个球,她投中了八个!你们有很多次机会可以传球给她,可是你们都不传,自己投又投不进,到底有没有一点团队意识?”

“佟教练。”孙海琳说:“我们不愿意跟她做队友!更不愿意她做我们的队长!”

佟教练:“为什么?!”

孙海琳一脸骄傲的任性:“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佟教练气得心梗。

“佟教练。”南小姜这时开口。

佟教练看向她:“嗯?”

南小姜:“我请求换人。”

孙海琳听到这话,跟庞丽娟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顿时面有得色。

她就知道,为了集体荣誉,南小姜不得不退让。

总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影响比赛成绩。

佟教练皱眉不语。

她对南小姜很满意。

但是如果身为队长,不能服众,她也是不好强迫队员接受她。

“孙海琳、庞丽娟和纪如颖,把个人利益凌驾于团队荣誉之上,我想把她们换下去。”南小姜继续说,“可以吗?”

“南小姜!”孙海琳一听怒了,“要下去也是你下去!篮球队一共五个人,你怎么敢换下我们三个主力!”

“队长本来就有换人的权力,你想换就换。”这时,景行开口,“但是南小姜,拥有权力的同时,也要对比赛结果负责。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南小姜头颅微扬:“当然。换人以后如果输了,我这个队长,自请让贤。”

景行看向佟教练。

佟教练则看向南小姜。

她的眼里,有自信而坚定的光芒。

佟教练深呼吸,说:“我们鬼火的队长,承担着训练和比赛的责任。比赛的时候,的确可以根据情况调整战术和人员,你想怎么做,尽管放手去做!我支持你。”

南小姜点头,转头叫道:“衣和桢、王斐然、于蕴,你们三个上!”

三人也不推辞,外套一脱,首接上场。

在上次的选拔考核中,于蕴还行,成绩在前十。但是衣和桢跟王斐然,却在最后五名里头,球技实在不怎么样。

尤其是衣和桢,运球越障的时候,球都跑了三西回。

孙海琳轻蔑冷笑:“就她们几个,我就在这看着你们怎么赢ME!”

南小姜没理她,把队里的人都召集在一起,一顿输出。

十分钟后,南小姜带着她的团队再次上场。

哨声响后一分钟,南小姜就进了个三分球。

衣和桢抢球,传给王斐然,王斐然传给刘星语,对方要过去拦截,就见国家级铅球运动员刘星语用力一扔,球跟加了火箭推进器似的飞起来,准确地传给了站在三分线处的南小姜。

南小姜举手投进了篮筐。

鬼火这边高声欢呼,比刚刚ME的还要响亮。

性子比较跳脱的吕楹拿着两个空矿泉水瓶子,互相砸着瓶子打节拍:小姜!加油!小姜!加油!”

倘若她进球了,他便会像只兴奋的猴子一样又蹦又跳,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南小姜!小姜姜!我好爱你哦!爱你爱你爱你!”

景行看了他一眼,眼神仿佛能将人冻结成冰。

吕楹突然打了个冷战,转头看了景行一眼,顿时卡壳了,闪身躲到姜忱身后:“老板怎么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我说错话了吗?”

姜忱:“你说呢?你居然敢说爱她?”

吕楹:“不是你说的,我是未成年人,可以随便说吗?”

姜忱:“那也不能这么随便。他对南小姜,占有欲超强。”

吕楹起了八卦心:“怎么个事儿?说来听听?”

姜忱:“两人走在路上,别的男生多看南小姜几眼,他看人那眼神,就恨不得挖掉人家眼珠子似的。”

吕楹嘴巴抽搐了一下。

……

“不对劲。”佟教练跟王教练低声嘀咕,“她们配合得太好了,有谋略有战术,不像是第一次上场。”

王教练点头:“私下里练过吧。”

佟教练转头问:“景行,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景行说:“她们的确在一块练过,找我问过场地。”

佟教练笑得很慈祥:“这么用功,很好,很好。”

这场球结束,鬼火赢了对方8分。

教练们、所有的队员们都朝她们涌过去,把她们五个人围在中间各种夸,递水拿衣服,彩虹屁花样输出。

吕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束塑料捧花,还挺漂亮,双手捧到南小姜面前,说:“小姜师妹,我谨代表鬼火全体队员,向你们表示衷心的祝贺!请收下这束花,一起照个合影吧!”

南小姜拿过那捧花,五个人一起照了合影,又跟教练和队员们拍了集体合照。

拍集体合影的时候,孙海琳不肯过去,然而也没人叫她。

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满脸难堪,扭头走了。

跟她抱团的庞丽娟和纪如颖也不跟她了。

人,都是慕强的。

很早的时候,南小姜就懂得这个道理。

“是谁把厕所的花给拿走了?!”突然,体育场角落里响起一个雷鸣般洪亮的吼声。

大家回头一看,是保洁大爷,很凶地看着这边。

吕楹脖子一缩,将那捧花拿了回去,鞠躬道歉地亲自放了回去。

南小姜这才知道,那捧花居然是从男厕所的洗手盆处拿来的。

等他出来,南小姜追上去就捶他。

吕楹被她追得满场躲,大家都笑得肚子疼。

景行也嘴角微弯。

这活泼的模样,才是南小姜该有的样子。

她就像是众星捧月的小太阳,光芒耀眼,却又心地善良,从来不会灼伤别人。

他曾远远地看着她,因为那个耻辱的身份,自惭形秽,不敢靠近。

他曾因为她点头答应,欣喜若狂。

他曾在跟她约会回家的路上,含笑告诉自己,私生子就私生子吧,没有父母疼爱就没有吧,造物主总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

有她,足够了。

他也曾在她提出分手那天,痛哭流涕,痛入骨髓。

景行嘴角的笑意又渐渐收敛,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