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得知马太守给他退亲了别提多高兴了,他现在可是没有婚约的人了,可以不怕盛挽误会他了,他想立刻马上告诉盛挽这个好消息!
“阿挽,我退婚了。”
盛挽还秉承着“她不知”马文才己经发现了她的身份,但也知道她彻底改变了剧情,马文才不喜欢祝英台了,之前他放火一事,马太守让马统顶了锅,外界倒没什么传言,但马太守还是把马统给打发了。
“文才不喜欢祝家小姐吗?听说祝小姐长得极美,而且你们门第相当,祖上还是世交,怎么就退婚了?”
马文才目光灼灼盯着她,他都退婚了,还巴巴儿的跑来跟她说这事儿,她连她真实身份不告诉他就算了,还在这说这些他不喜欢听的话。
“我不喜欢她,长得貌美又如何?”能比盛挽貌美吗?就算比盛挽貌美他也只喜欢盛挽!
“门第相当又如何?我马文才不喜欢她休想进我马家的门。”
“再说她做的那些事儿世人都不齿,我哪会娶她?免得到时候她到处惹麻烦。”
“更何况,更何况……”他心里有盛挽了。
“更何况什么?”盛挽笑着问他。
她的笑容如盛开的花儿,晃了他的眼,他的阿挽真漂亮,他定要让阿挽这辈子都过的顺心顺意的。
“更何况我不在乎门第,我只在乎对方是不是我喜欢的。”他自从听阿挽说了她是平民以后就特别怕阿挽会在意他们之间的差距。
“阿挽,我不用娶不喜欢的人了,你不为我高兴吗?”不为我们高兴吗?他这样想着,他能感觉到盛挽对他应当是有感情的。
“文才不用娶不喜欢的人了我当然为你高兴。”
高兴就好,他也高兴。
他目光温柔盯着阿挽,只等着阿挽跟他坦白她是女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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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台父母因为她闹出了有辱门楣的事情对她也有些怨气,但又有祝英齐在一旁劝说,他们也始终爱祝英台这个唯一的女儿的。
所以也就原谅了她。
至于外界那些言论,时间久了或许就淡忘了,祝英台到时候再择一位好夫婿不就好了?
这时祝英台说出她要去尼山书院读书,起初祝英台父母是不同意的,她是女子,怎可去尼山书院上学?尼山书院可都是男子啊!
但她说出可以女扮男装时,祝公远夫妇都惊讶了,但祝英台现在在家受着外界非议,又被退了婚,他们怕祝英台难过,又有祝英齐的“偏袒”,最后还是同意了,但也叮嘱了,女扮男装之事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祝英台欣喜不己,她现在终于能去尼山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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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祝英台赶去了尼山书院上学。
盛挽跟马文才也在马车上一同去尼山书院。
这期间马太守没有打骂伤害马文才,马太守惊恐发现了一个事儿,只要他不针对马文才,他那早死的亡妻就不会入梦。
所以他对马文才还算不错,即使没有这一层,马文才也始终是他唯一的儿子,不会对他差到哪去。
马车上,马文才又看到了绵绵,绵绵殷勤的给盛挽剥橘子吃,还细心的挑好橘络,送到盛挽手中。
这一幕落到马文才眼里就是绵绵在刻意勾引盛挽,本就生的一副唇红齿白模样,现在在这不知廉耻勾引盛挽,他目光寒冷的看向绵绵。
找到时机他定要把这书童打发的远远的。
绵绵似乎察觉到了马文才的意图,他矫揉造作道:“公子,这位马公子好凶,他瞪我~”
盛挽立马看向马文才,马文才收住了想刀了绵绵的眼神,转而瞥了一眼绵绵,语气中充满着愤怒。
“我没有,阿挽。”
“公子你看,他还凶我~”
盛挽:“……”这小子挺茶啊。
马文才赶紧解释:“你一个书童靠公子那么近干嘛?两大男人靠太近会被人传出什么不好听的你不知道吗?”
“我看你就是没有为你家公子着想!”
“我怎么没有为公子着想!你就是态度不好!态度不端正!你……谁不知道马家公子专横跋扈,嚣张霸道?我家公子那么好,跟你在一处才会被落人口实吧!”绵绵也回怼道。
亏他之前觉得这小汁可怜,现在一看,他怎么那么欠揍?
“我对你态度不好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吗?有时候也要找找自己的原因!”
“我专横跋扈嚣张霸道?阿挽你评评理,我哪里跋扈了?”他是有些傲气有些霸道,有些…..高高在上。
但对阿挽他还是很温柔的好吗?阿挽想做什么他都支持,即使是女扮男装去书院他也同意,怎么到这书童眼里他就这么多“不好”了?
他非得把这书童弄走不可!免得阿挽到时候听信了这小人谗言佞语了怎么办?
他可是还要娶阿挽的!
“阿挽,你说句话呀,我没有像他说的那么多不好对不对?”
绵绵还想说什么盛挽假意瞪了绵绵一眼:“文才很好,以后不可以说这样的话,否则就别待在我身边了。”
马文才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阿挽为他训斥了这书童,说明这书童在阿挽心里没这么重要,那他就放心了。
等到了尼山书院,他一定要对阿挽好,让阿挽对她日久生情,让她移情别恋喜欢上他。
她那心上人有婚约,他们是不可能了,等他跟阿挽心意相通之时,他一定要打听到那人是谁给他教训,居然忽悠他的阿挽喜欢上他!
“阿挽,你这书童不好,对我有偏见便罢了,若是冲撞了其他士族弟子,给你带来麻烦就不好了。”
盛挽哪里不知马文才就是想赶走绵绵:“可我跟绵绵一同长大,我不能没有绵绵。”
马文才内心嫉妒不己,一起长大?那不就是青梅竹马?呸,什么青梅竹马?就这书童也配?还绵绵,绵个球啊!一个男子取个这么娘里娘气的名字,一看就不正经!
(绵绵的名字:“不是,哥,我一个名字惹你了?”)
还不能没有绵绵,那他马文才算什么?
不行,他非得把这绵绵赶走不可!
“阿挽,尼山书院可不准书童进入,这绵绵是你的书童可也得学点儿规矩,不如我让父亲派人接绵绵去学些礼仪如何?不然以后这般鲁莽说话可不好。”
(绵绵心里:“我不就茶你两句,你至于吗?还给我送走!”他这下知道他遇到实打实的“汉子茶”了!)
绵绵那泪说来就来,半蹲在盛挽腿边,手搭在盛挽腿上:“公子不要啊,奴不想离开公子,呜呜呜~”
马文才看着气不打一处来,这厮怎么还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