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新娘咳嗽起来,众人连忙捂住口鼻。
宫远徵特地往盛挽方向隐晦瞧了一眼,看她躲的远没有中毒心里的石头才落下,他的兔兔可千万别再被他误伤到了!
不然他会内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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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看着一群女人哭哭啼啼,顿时怜香惜玉上了,他对着宫远徵大喊道:“你干什么宫远徵!”
宫远徵才不惯着宫子羽那随时大喊大叫的臭毛病,宫子羽见宫远徵不理他,上前就跟宫远徵打了起来:“你做了什么?你别忘了,这只是演戏!”
宫远徵说道:“那就让这场戏演的再真一些。”
“你这么做太不计后果了!!!”宫子羽大喊道。
宫子羽不敌宫远徵,金繁就准备上阵跟宫子羽二打一。
盛挽首接掐了个法术让金繁摔了个狗吃屎,宫子羽跟宫远徵1v1打就算了,金繁一个红玉侍卫帮宫子羽打宫远徵算怎么个事?
宫远徵见金繁还没跟他过招就倒下了他就知道是兔兔帮的他!
不然这平地怎么可能摔倒?还是脸朝下,他可太想笑了。
宫子羽本就打不过宫远徵,现在没了金繁,宫远徵收拾宫子羽轻轻松松。
他一掌打在宫子羽胸口处,宫子羽被宫远徵打退好几步。
宫远徵表示新娘中混入了无锋刺客,本应全部处死,现在他们都中了毒,没有他的解药只能乖乖等死。
云为衫本想出手,被上官浅悄悄拦了下来,这时另外一个新娘突然起身朝宫子羽跑去,扼制住了宫子羽的脖子。
她也就是无锋派来的另一个新娘细作,郑南衣。
“拿解药来救他的命。”郑南衣冷漠说道。
宫远徵挑眉:“你可以试试,是他先死,还是你先死。”
宫远徵又弹出一颗石子,击中了郑南衣的手臂,宫唤羽运着轻功前来及时打晕了郑南衣。
宫唤羽见刺客找了出来,就让宫远徵交出解药,然后让新娘们服用后,让下人带着新娘们去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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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挽走时,宫唤羽也注意到了她,看了好几眼,宫子羽也顺着视线看向盛挽的背影。
宫远徵顿时警铃大作!
他就知道他的兔兔貌美,他们肯定会惦记!
看什么看!气死他了!兔兔是他的!
宫远徵挡住宫唤羽的视线:“咳,执刃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宫唤羽这时反应过来,斥责宫远徵莽撞,宫远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就是故意的。
但他坚称道:“我也是救宫子羽心切,而且这不也是宫子羽设的局?我不能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番心意。”
宫唤羽无话可说……
真要追究起来,也是宫子羽先对宫远徵动的手,还想让金繁去打宫远徵。
这时宫子羽才想起金繁这个人来,他连忙去查看坐在一旁怀疑人生的金繁,就见金繁半边脸都破了皮,鼻梁还摔断了。
宫远徵差点没笑出声来,死死咬着后槽牙看笑话。
他的兔兔真好!兔兔是在乎他的!还给他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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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向宫尚角说了新娘们当中有刺客的事,刺客也被找到了被关押在地牢。
宫尚角心惊,浑元郑家的二小姐郑南衣可是他带入宫门选婚的,竟然也是无锋之人?
看来无锋之人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他要去地牢审问郑南衣却被宫远徵告知,宫唤羽己经先去了地牢审问郑南依了。
宫尚角有些生气,但也无可奈何,宫唤羽是少主,新任执刃,而他不是……
………
宫远徵趁热打铁,立刻就说出新娘里有个女子很漂亮,他看上了,想让宫尚角帮他,因为宫唤羽跟宫子羽看盛挽的眼神不对,他不想挽挽被任何人惦记!他要先下手为强。
不过宫唤羽应当会选一个世家女子,但宫子羽就不一定了……
宫尚角蹙眉,很漂亮的女子?弟弟也有喜欢的女子了吗?
不过弟弟喜欢,到时候挑选新娘时他帮忙着争取一下就是了,反正刺客也找了出来。
但他还是不放心说了一句:“远徵弟弟有看上的新娘哥哥会去帮你争取,只是弟弟也得防范一些,毕竟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宫远徵:“……”
他的兔兔在他心里的确是最漂亮的,但他的兔兔才不会骗他!!!
他的兔兔是天下最最好的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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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宫远徵偷偷潜入女院,找到了盛挽的房间。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偷偷摸摸,他就是想来跟盛挽说清楚,他可以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兔兔身上,他要兔兔,哥哥就先放一边吧,反正哥哥也要选新娘了,哥哥也会有自己的生活,而他也会有最最重要的兔兔。
盛挽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动静,察觉到宫远徵来找她了,她立刻坐起身,柔声呵斥:“来女院找我干什么?”
宫远徵出现在盛挽床边,无措的站在她跟前:“兔……挽挽,我好想你……我也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盛挽板着小脸,气呼呼的:“你没有错!你怎么会有错,反正你心里只有你哥哥。”
宫远徵又要被盛挽说哭了,眼眶红红的,他连忙拉起盛挽的手,她的手好软,摸起来,但宫远徵这会无心在意旁的,只想赶紧解释。
“我没有,我心里有你的,挽挽,你心里也有我的对不对?你来宫门选新娘是为了我对不对?金繁摔倒也是你在帮我对吗?”
盛挽口是心非道:“才不是。”谁让宫远徵惹她生气?她才不想承认,但她也没抽回宫远徵紧握着的手。
“挽挽……”宫远徵心里很清楚,就是盛挽帮的他,她不承认也没关系,他会哭到兔兔心软就是了。
盛挽见宫远徵实在可怜,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宫远徵是想来跟她解释的,只是嘴笨罢了,她的眼光终于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你喜欢我吗?”
“喜欢,挽挽我是喜欢你的。”宫远徵毫不犹豫回答道。
盛挽抚摸宫远徵通红的双眼:“宫远徵,我也喜欢你,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向着你,都会支持你,会偏爱你。”
“可我最讨厌争什么东西了,我讨厌竞争感,讨厌不被坚定的选择,你一次又一次的犹豫,会让我觉得你心里没有我。”
“而我对你的好,对你的心疼,对你的理解,被你当做了放纵的讯号。”
“我想让你的爱意跟注意力都给我,我也想你是偏爱我的,我也想你是无条件,并且坚定的站在我身边的。”
“你明白吗?”
宫远徵嘴唇颤抖,他的兔兔是喜欢他的,兔兔对他的好对他的心疼和付出他也知道,是他一次次的犹豫伤了兔兔的心。
一颗晶莹的泪珠落下,宫远徵心里难受极了:“不是的,挽挽,我没有不坚定。”
“挽挽,我跟你说说我的故事吧。”
“我没有母亲,我的母亲是因为生我去世的,我的父亲因为母亲的去世备受打击,对我也不好,甚至不管我。”
“十年前宫门被血洗,而我在父亲的葬礼上没有哭,从而被宫门的人私下谈论说我冷血,说我自私,他们都不喜欢我。”
“这时候,是哥哥接纳了我,哥哥也没有亲人了……”
宫远徵再次哽咽:“而……哥哥的亲人,也就是朗弟弟和泠夫人,是因为我才去世的,所以我本就愧疚于哥哥,哥哥还接纳我,对我好,那之后我很依赖哥哥,对哥哥言听计从,甚至是死心塌地。”
“所以我才会在挽挽提出第二个要求时犹豫…..”
“但是挽挽,你是在我心里的,我喜欢你,可是哥哥我也不能全然不在意他,我以后只分一层关注给哥哥,其他的都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