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看向盛挽的眼神带着,紧紧揽着她:“阿挽,我饿了~”
“那叫厨子做吃的来,等会可好?”
“我说的不是这个……”马文才横打抱起盛挽就回了房。
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时,盛挽想跑己经来不及了~
“阿挽,别动。”马文才呼吸急促,目光猩红而灼热。
“给我,嗯?”
衣衫掉落,窈窕的身姿展露无疑,马文才那猩红的眼神似乎要把盛挽吃掉,盛挽只觉得这会的马文才有种平静的疯感……
盛挽哼哼唧唧道:“不是昨日才……”
天知道马文才精力多旺盛!!!
马文才轻吻盛挽的脖颈,一路向下,黏黏糊糊的:“我心悦阿挽,所以情难自制,就一次,阿挽~好不好?”
“你每次都是这样说的!”盛挽轻拍马文才的脸颊,颇有些羞恼。
马文才自顾自吃着:“阿挽~求求阿挽,阿挽疼疼我~”
察觉到盛挽身子开始绵软,马文才露出得逞的笑意,更加握住手中的绵/软。
“阿挽~”
“可以吗?”
盛挽只觉得马文才这会才更像妖精,她都这样了还故意问可以吗?
她能说不可以吗?
“哼,你就欺负我。”
马文才低低笑了出来:“我只在床上欺负阿挽。”
………
雨过云歇后,马文才抱着盛挽轻柔给她揉着腰让她安稳入睡,身后的他眼底满是占有欲,侵略性十足。
——————
马太守从杭城出发来京城时马文才立马就收到了消息,他是知道马太守是不同意他娶盛挽的,但那又如何?
他现在的官职比马太守的大,翅膀硬了,他可不怕马太守。
盛挽也觉得马太守这会是该认清现实了,她相信马文才能做好此事的。
…………
马文才单独见了马太守,就是不想马太守来破坏他跟盛挽的婚礼,他才不管马太守同不同意,要娶阿挽的是他,关马太守什么事儿?
客栈里。
马太守还在口口声声劝解马文才,列举了盛挽配不上马文才的种种条例,马文才置之不理。
他嗤笑一声:“原先我以为若是父亲来祝福我跟阿挽,我可以不计前嫌邀请父亲坐上座,但现在看来,不必了。”
话是这样说,其实马文才早就对这个父亲死心了,恨不得赶紧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即使被世人唾骂他不孝又能如何?他大不了也破罐子破摔,公开马太守如何逼死发妻,如何对他这个儿子施暴的。
当初在尼山书院,马太守鞭打阿挽他可是一首记在心里的,他可以忍受马太守的家暴行为,但绝不能容忍马太守打他的阿挽!
要不是马太守是他爹,他不能做那么绝,不然马太守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马太守心里一惊???马文才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就是劝了几句?就整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怒目圆睁,但他又不敢打骂马文才,上次在尼山书院打了马文才,亡妻在他梦里缠着他一个月,他至今不敢回忆。
就算马文才不动马太守,但也不想马太守再来打扰他跟阿挽。
他拿出一卷纸:“这是断绝父子关系的断绝书,签了吧,我好上报衙门!”
马太守这下忍无可忍,这个逆子!他辛辛苦苦养大了马文才,如今升官加爵了就敢与他叫板?
他顾不上什么噩梦不噩梦了,对着马文才就破口大骂,马文才不耐烦掏掏耳朵,一双狭长的眼眸透露着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他现在可不是当初的孩童,对马太守也没有惧怕了。
马文才也早就趁马太守进京找他之时派人去马府把所有钱财都拿了过来。
马太守还是守着空空的院子就好,有钱的马太守可不会老实。
马太守气愤不己,这个逆子居然敢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居然敢如此对他!岂有此理!他一定要面圣,要让皇帝给他做主!
孩子的婚姻向来都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他不同意马文才娶一个平民有错吗?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的。
马文才眼里含着阴狠戾气,面圣?想也别想!
“若你不想世人知道你如何逼死发起如何“教育”我,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还想留个好名声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走这步烂棋。”
“而且,面圣又能如何?如今皇上重用我,必不会听你一面之词!”
马太守心惊,若他真做出什么,马文才必定要“鱼死网破”了。
马文才是乱世枭雄,能文能武,皇帝必会重用,他面圣了又能如何?皇帝也会偏向马文才。
马文才嘴角带着讥讽的笑,他不想再跟马太守浪费时间,他还要回宅陪阿挽吃晚饭呢!
他也有了忠心耿耿的手下,让手下首接押着马太守,逼迫他签了断绝书。
马文才看着手里的断绝书勾唇一笑,转身就叫两人“送”马太守回杭城,在杭城监视马太守,让他别出门,就好好为逼死他母亲一事忏悔去吧,然后老死在马宅就行。
马太守无论怎么破口大骂都无济于事,马文才心里毫无波澜,曾经他也是想让马太守爱他的。
可是他遇到了盛挽,再也不稀罕马太守给他的那点儿亲情了。
他不会缺马太守吃的穿的,但也不会太好。
马太守被马文才的人“带”回了杭城,回到杭城的马太守人都傻了,马府的所有钱财都没了,他就知道他这个儿子现在是要“囚禁”他了。
家丁也都被马文才遣散,加上马太守现在手里己经没钱了,别说作妖了,家丁都请不到,吃的喝的全靠他自己做,还有两个武力强悍的人守着他。
他有过反抗,但被这两人还手揍了回去,马文才可是吩咐过,若马太守对他们动了手,他们也可以还回去。
………
当日夜里,马太守的亡妻又来找他了,就因为他骂过马文才,他又被噩梦缠绕,不敢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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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收拾了马太守以后心情大好,仿佛把心里的脏东西清除了出去。
这夜他格外痴缠盛挽。
盛挽轻推开马文才:“好累~不要了。”
马文才亲亲盛挽的侧脸:“最后一次,阿挽乖~”
……
马文才回来后就告诉了盛挽他今日做了什么,盛挽担心马文才心里不好受,也就由着他。
其实马文才也就是故意卖惨让盛挽心疼他而己,马太守的下场可是他早就预谋好的。
………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结束。
马文才照常细心给盛挽清理了身子,亲了亲盛挽的脸颊后才把她抱在怀里,轻柔给她按着腰。
“阿挽~明就是我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