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轻轻盛挽嫩滑的脸蛋,眼神如水,声音温柔缱绻:“因为我见阿挽的第一面时,阿挽就是穿的紫色烟纱,我觉得紫色很衬阿挽,而且鸢尾花也是紫色,更代表了长久思念。”
“我对阿挽的爱也定会长长久久。”
盛挽嘴角含笑,她就知道!看来她跟马文才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所以阿挽,现在我可以讨要我的礼物了吗?”
盛挽扬了扬下巴,高傲道:“在衣柜里,平时你不都练完剑就回来洗漱换衣服?我以为你会先从衣柜拿衣裳的,这样就能看见礼物了,谁知道你回来也不洗漱,还跟我生闷气?”
马文才心虚,怪他没想那么多,他练剑时王蓝田还挑衅他,说他这么跋扈专横肯定没有女子送他礼物,他都没来得及揍王蓝田一顿就急忙回来问阿挽要礼物,也只顾着生气没去洗漱。
刚刚肯定熏到阿挽了,只是这会他实在想去看他的礼物。
马文才亲了一口盛挽的脸蛋:“我错了,不该生阿挽的气,阿挽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先让我看看礼物好不好?”
“去吧。”盛挽捏捏他的手掌。
马文才一打开衣柜就看见了一身蓝色的衣袍,还有一块蓝色的玉佩和一顶蓝色发冠,甚至……还有一把通体的蓝色弓箭和三支蓝色的箭矢。
马文才眼睛都在发光,将物品一个个拿在手里细细观察,爱不释手,心里别提多高兴,他现在就想跟阿挽亲热,然后大战三百回合诉说他心里的爱意。
马文才屁颠颠的抱着一堆礼物凑到盛挽面前:“阿挽你真好~”
这些礼物一看就是阿挽筹备了很久给他惊喜的。
“那弓箭叫幽冥破晓弓,杭州之扬练完了你就可以拉开这个弓了,威力巨大,射程普通的弓箭的三倍,但箭矢只有三支哦,射了什么东西还得寻回来。”(弓箭名字dy搜的)
马文才内心激动澎湃,杭州之扬他己经练成了,明日他就去试试这把弓箭。
“阿挽,你是全世界最好的阿挽,也是我的阿挽!”
她送的礼每一样都到了他心坎上。摸摸弓箭又摸摸玉佩。
(绵绵:“你看他龇个大牙乐的那不值钱的样子,简首没眼看!”不就收了个礼物?阿挽给他的可是上古的法器,马文才这个算啥呀?就他爱显摆!)
(盛挽:“……”当初你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时跟马文才这样大差不差好吧?”)
(绵绵:“哼,我的才是最好的”)
(盛挽:“嗯嗯,你的最好。”)
绵绵:“你敷衍我?”果然!有了男人就忘了他了!!!
“没有,怎么会呢?乖啊去玩吧~”
…………
盛挽眯着眼勾了勾马文才的下巴:“你说的,今天任由我惩罚哦~”
“嗯,我都听阿挽的。”马文才脸上染上红晕,羞涩得紧,只要想到晚上可以跟阿挽……
他就激动。
“阿挽,我可以问为什么是蓝色吗?”
他记得他跟阿挽当面打招呼那日是月白色的衣衫,特地往温文尔雅那一挂打扮,因为他是要去搭讪阿挽的。
“我见文才的第一面时,文才穿的是蓝色,蓝色很衬文才,气质高雅,英姿勃发,仪表堂堂。”
马文才回想起他见阿挽第一面时就穿的是蓝色,他这恍然大悟,所以他第一次见阿挽时,那时的阿挽就有注意到他的?这个小骗子,瞒了他那么久!
“阿挽才最是好看,让我一见钟情。”
马文才一本正经说着情话,盛挽催促马文才:“快去洗漱,说好了今夜让我惩罚,还是说文才想跟我一起洗?”
“好,但是阿挽我身上有汗,等我先洗一遍再陪你洗好不好?”
盛挽亲亲马文才的唇边:“那我等你~”
马文才又赶紧把他那一堆宝贝放回衣柜里,麻溜的去给盛挽打水,放入浴桶后他赶紧去大澡堂洗漱一遍再回来。
盛挽看着他忙前忙后,细细摸着手里的玉佩,嘴角微微上扬,马文才可要一首对她这样好才好。
马文才在洗漱时还很懊恼,阿挽给他准备了那么多好东西,他就给阿挽准备了两样东西会不会太寒酸了点?
不行,明日他要写信给马太守,让马太守给他拿点钱来,他还得多要些,阿挽给他送了那么多礼物想必都没钱花了,他的人可不能没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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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在大澡堂洗漱好后准备回房间再陪阿挽一起泡澡,王蓝田不长眼非得过来嘲讽几句。
“马兄,今日怎么来澡堂洗澡了?”王蓝田幸灾乐祸的问,但他也只以为马文才跟盛挽闹了矛盾,所以才来大澡堂洗澡。
马文才今日心情好,懒得和他计较,只是眼神不善的说了一句:“跟你有什么关系?本公子想去哪洗去哪洗。”
王蓝田也就嘴贱,但他不敢真的惹恼马文才,毕竟秦京生莫名其妙失踪了,他不相信其中没有马文才的手笔。
秦京生是个趋炎附势的人,绝不会灰溜溜一声不吭就离开尼山书院的,那不是秦京生的作风,他就算跟黄良玉有过一段也会舔着脸上课的。
“只是平时盛公子都跟马兄在一起,而今日马兄一人来澡堂洗澡有些好奇罢了。”
马文才满脑子粉色泡泡,阿挽没跟他在一起是因为阿挽还在等他一起回去洗澡~
“哼,你好奇心还挺重。”
马文才嘴角含笑也不跟王蓝田继续交谈便走了,他还得抓紧回宿舍呢!
王蓝田见马文才难得露出笑意,就知道马文才没计较刚刚他的嘴贱。
只是他怎么笑的那么……恶心?思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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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回到宿舍就看见盛挽泡在浴桶里,肌肤在荧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莹白细腻,他好奇怎么今日不点蜡烛了?不过荧石下的阿挽有种不一样的美感。
更像一只妖精。
他心跳如鼓,小心踏入浴桶里,从背后抱着盛挽:“阿挽~”
“回来了?我泡了很久了,帮我擦干身子好不好?”
马文才扶起盛挽,又拿着干净的丝绸帕子给她擦身子,一边解释:“遇到了王蓝田,说了几句话耽搁了点时间。”
给她擦干净后又把盛挽抱到床上,就被盛挽带倒躺在床上:“阿挽?”
“嘘,别说话,你说过任由我惩罚的。”
盛挽拿出一条缎带,蒙上马文才的眼睛。
眼睛被蒙上,马文才觉得他的感官被放大,听觉也格外灵敏,盛挽的指尖游走在他胸肌和腹肌上,听着马文才的轻/喘。
“阿挽~”
盛挽拿出低温的蜡烛,刚点燃时马文才就闻到了蜡油的气味,虽然他不知道阿挽会做什么,但他并没觉得恐慌,反倒很期待阿挽接下来会如何。
盛挽轻轻他的腹肌,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轻笑着把蜡烛滴在他的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