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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梁祝———马文才31

看了一会后,马文才就收回了视线,他才懒得管别人的事。

这时祝英台他们那边闹了起来,是王蓝田知道祝英台跟梁山伯要去青楼救心莲,这才拉上了陈夫子一起去青楼。

盛挽想着,看吧,即使没有马文才,他们照样逃脱不了剧情。

梁山伯情急之下拉着祝英台乱跑,跑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还有一对男女行男/欢/女/爱之事,梁山伯赶紧遮住祝英台的眼睛,房里的老爷在兴头上被打扰,一时之间破口大骂。

梁山伯情急之下从背后偷袭了那个男人,见男人被砸倒在地,梁山伯也顾不得那么多,想带着祝英台赶紧跑。

祝英台往后一看,就看见了是黄良玉,她又看向了地上的男人。

一时间惊讶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黄良玉居然在青楼,做了青楼女子?

………

但地上的男人,并不是马太守,马太守每天夜里被亡妻纠缠的魂都丢了,他现在能睡个好觉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来逛青楼?

再加上他只要一想到亡妻的脸,心里就生出恐慌,更不可能像原剧情里那样经常来找黄良玉,更别提最后纳黄良玉为妾了。

——————

盛挽想到这就觉得好笑。

“文才,若是有个女人,跟你的母亲长得很像,被卖进青楼,你会如何?”

马文才的手一顿:“阿挽说的是黄良玉吧?”

盛挽有些惊诧:“你知道?”

马文才给她倒了杯她爱喝的茶,又给她拨了石榴,一颗颗挑出来放在碗里才缓缓开口:“阿挽是如何知道黄良玉跟我母亲长得像的。”

盛挽眯着眼打量马文才,马文才这人呐,最是心思细腻了,她一点儿都不怕马文才知道她的“异处”不然当初也不会给他吃丹药了。

“文才真的想知道吗?”

马文才突然之间不想知道了,他有预感盛挽说的话绝对不是他爱听的,也觉得不是他能理解,也不是他所能接受的。

“不,无论阿挽如何知道的都好,我不介意阿挽打探马家的过往和我的生活,所以阿挽知道我母亲跟黄良玉长得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在给盛挽找借口,在给盛挽找台阶,他知道,或许真相他承受不住,所以他选择装傻充愣,只要阿挽不要离开他就好。

还不等盛挽回答,马文才自顾自说道:“我知道黄良玉跟我母亲长得像,是从祝英台劝黄良玉私奔时就知道的。”

“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我的母亲己经去世了,即使有人再像我母亲,但也不是她。”

“黄良玉的结局是她咎由自取,我不会帮,也不会害她,我没什么善心,什么劝妓从良不是我该干的事。”

盛挽若有所思,当初她让绵绵给马太守下梦魇丸的时候就是想着这一点,马太守还是别找什么替身了,人在的时候他不珍惜,人没了养个替身悼念?

他也配?

更何况,马太守的报应还没完呢。

“阿挽?在想什么?”

马文才心里发慌,他总觉得阿挽在他身边但又似乎离他很远,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

他还是觉得让阿挽在他怀里时比较心安,所以他也就这样做了。

盛挽被他抱在怀里,她的脸紧贴马文才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没什么。”

“真的吗?”

阿挽可千万不要骗他,也千万不要想着离开他,不然他真的会疯,他会打一条黄金的链子把她锁起来,让她哪儿也别想去,乖乖在他身边。

(绵绵终于冒头了:“阿挽,这小变态又想囚禁你!”)

(盛挽:“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这么久不见你。”)

(绵绵兴奋说道:“我去搜刮了不少官宦世家的钱财,当然了都是贪官,嘿嘿嘿,又出去玩了一圈,所以这么久没吭声,快看看我给你带来了多少钱!”)

盛挽瞥了一眼!!!真牛,加上之前搜刮皇室宗亲的钱财,她能买半壁江山了!

(盛挽:“真给力!以后马文才想做大将军咱们也能扶持他了,到时候位面结束灵力分你些哦~”)

(绵绵:“好说好说~”为民除害的事儿他绵绵乐意干!)

——————

盛挽感觉得到马文才那偏执又疯狂的眼神,仿佛在吞噬她。

“佛念,你不乖,别想着囚禁我。”

马文才心虚,但眼底阴翳清晰可见,他的手死死箍着她的腰:“我,我没有……”

“骗我的话一天不准亲亲。”

不亲亲他会死的,上课的时间不亲亲己经是他的极限了……

“我,我承认,我有,但是我只是怕阿挽会离开我。”

盛挽移动着身子捧着马文才的脸,认真的看了看马文才,从他眼里看出来了多种情绪,恐慌,失落,疯狂,占有,偏执,病态,还有许多许多的情意和眷恋。

“若是我真想走,铁链留不住我的。”

“而且,我说了,我不会走,相信我,好吗?”

她亲啄马文才的脸颊,真是个没安全感的小狗。

下一秒,盛挽掐住他的脖颈,倒也没真的用力,她戏谑打量着他:“而且要锁,也是我把你锁起来,听见了吗?”

盛挽的眼神里透着疯狂和病态是占有,上位者的威压让马文才只能顺从她。

这样的眼神太熟悉了,马文才的全身都在沸腾。

阿挽跟他一样都是偏执的,只是阿挽在把他调教成正常人,其实阿挽才是那个猎人,这让马文才找到了共鸣,他们是同一类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见了。”

“阿挽,我是你的,只有你才能把我关起来。”

马文才眼里透着深深的迷恋,他喜欢阿挽这样,展现自己病态的一面,喜欢阿挽对他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渴望被需要渴望被爱,渴望被人藏起来,渴望有人把他当作是自己的一切。

“好乖~”

她的手渐渐向下滑,肆意撩拨他,仅仅只是指尖点在他的心口他就异/常/敏/感。

马文才喉结滚动,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别,这是茶楼,走廊有人。”

“回去给你,好不好?”

“回去好好服侍我的阿挽~”

“我可不想让别人听到阿挽的声音~”只有他知道,阿挽的声音是如何娇媚,只要想到有谁会听到阿挽的欢愉的声音,他就控制不住想杀人。

盛挽笑的妖魅极了,像极了传说中的妖妃,魅惑众生。

她靠在马文才的耳边,吐气如兰:“我想白日里看你的身体,那样我会很高兴的。”

“好~我都听你的,阿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