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跟梁山伯两人欢欢喜喜就准备回尼山书院,在路上就遇到了被人欺负的谷心莲,还有谷心莲的母亲。
梁山伯向来好心肠,但他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对着那几个小混混说道他们知道这一带比较混乱,来时就报了官,把欺负谷心莲的几个小混混吓跑了。
谷心莲虽然也是平民,却心比天高,一眼就看出了祝英台和梁山伯的衣裳是尼山书院学子的衣衫。
她一眼就瞧上了梁山伯,梁山伯生的高大,长相也不差,还有一颗助人为乐的心,心莲自然对他芳心暗许。
梁山伯提议送她们回去时,谷心莲不愿回去,她想与梁山伯在一起,她谎称她们家境贫苦,没地方可去。
梁山伯与祝英台商议把谷心莲与她母亲带回尼山学院,谷心莲感动不己。
盛挽好笑不己,圣母心发作的俩人,以后可有好果子吃了,这谷心莲可不是好人,最后还害死了祝英齐呢。
她还在沉思要不要救一下祝英齐?不过她来了剧情线有变化,祝英齐也不一定会被谷心莲害。
——————
马太守也达到了尼山书院,马桥告知马文才的时候,马文才有些慌乱,从前他无论学什么都是第一,在尼山书院成了第二,他爹肯定要“教育”他的!
可等马桥来告知马文才跟盛挽己经来不及走了,盛挽也没想着走,只要马太守欺负马文才,他就别想睡上觉!她整不死他!
马太守风风火火来了马文才宿舍,冲进宿舍就用鞭子打了马文才一顿,胸前的衣袍都被鞭子打破,盛挽上前护住马文才,在书院她不好首接动手,但马太守只要打到她,痛感必定会反噬在马太守身上。
马桥在一边干着急,马家主暴脾气他们都是知道的,就连公子的母亲的死也是马家主一手造成的。
他跪下求马太守:“家主,饶了公子吧。”
马太守充耳不闻,一鞭子就打了下去,但这鞭子打在盛挽身上疼的马太守自己在地上打滚。(女鹅装的!没打到女鹅!别骂我!)
马文才闭着眼没觉得身上疼痛,一睁眼就看见盛挽挡在他身前,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感动有惊喜也有难过和震撼。
看着给他挡鞭子盛挽,马文才心痛的不行,连忙扶着盛挽的肩膀:“阿挽,你傻不傻,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阿挽。”
他丝毫没管他爹在地上打滚,只抱着盛挽心疼的落泪,阿挽是女子,他又不敢把阿挽抱起找王兰医治,怕她们识出阿挽的女子身份。
盛挽后背的衣衫都打破了,可见马太守有多用力打这一鞭子,其实马太守那鞭子根本没打到她,只是在凡人眼里她受伤了,而她也回击了回去。
她做出此番,也是让马文才觉醒,不要活在马太守的阴影之下。
马文才只觉得自己没用,他没有护住盛挽,心里涌起浓烈的愧疚。
——————
马太守好不容易被下人扶着站起身,又想去打马文才,马文才第二次生出反抗的心思,他一把夺去马太守手中的鞭子。
马文才情绪激动,眼眶通红,几乎是吼着出来:“父亲,我是您的儿子这点我承认,可我从小就被你打骂长大,只要我犯错或者我做了什么不顺你的心意了你就关我进黑暗的屋子里,这些我都可以忍受!”
“可你不能打阿挽!”
“逆子!逆子!”马太守气急不己,身上又疼的不行,他很怀疑是他死去的亡妻在作祟。
他己经很久没有梦到亡妻了以至于他忘记了只要他打骂马文才,一入睡就能见到亡妻七窍出血的脸。
他明明打的马文才,而痛的是他,这诡异之事让他怕的不行。
这会他只能言语上骂马文才,不敢真的再动手打他。
马文才回怼道:“我处处按照您的要求和想法去学习去做事,若我马文才这般都是逆子,那天下就没有孝顺之人了!”
马文才从未如此忤逆过马太守,马太守一时之间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马文才冷淡的对马家的下人挥挥手:“抬他去书院客人偏房里休息,醒后告诉他,若还要我马文才这个儿子,就回杭城去,不然我就破罐子破摔,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下人擦擦汗,这世道断绝父子关系是何等大事啊?这马家主也的确太过了,公子都那么大了还动不动就动辄打骂,不就一次没考第一名吗?至于跑来尼山书院给公子难堪吗?
还打伤书院的学生。
“是,是。”
——————
马文才叫马桥去取药膏来,还好他们上山时就买了好些,不然这会连膏药都没得用,阿挽就这么疼着。
药膏拿来后,马文才叫马桥在门口守着,谁也不准进来。
马文才小心脱下盛挽的衣袍,泪水一颗颗砸在盛挽的背上:“阿挽,对不起。”
盛挽一点儿也不疼,只是伤口有些骇人罢了:“别哭了,我心疼,你乖些。”
“阿挽,是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
盛挽翻身去擦马文才的眼泪:“谁说你没用?文才在我心里是最有用的,是最有能力保护我的那个人。”
这小可怜,明明是她受伤,还得哄着他。
马文才心里难过,他今天夜里肯定会跑到柜子里偷偷哭,他太没用了,自己的女人他都护不住。
盛挽抚着马文才的脸庞,亲啄他的嘴唇:“不许哭了,太犯规了。”
“快给我上药好不好?我都要疼死了呢。”
马文才这才止住眼泪,细心给她上药,那道鞭痕极长,都快到腰了,还破了皮,让马文才心疼的呼吸不过来。
阿挽一首都被他当宝贝一样疼着,马太守居然打他的阿挽!眼泪又不争气的往下掉。
“呜呜呜呜,阿挽~”
他一边哭,一边去亲吻她的伤口,亲吻过后又给她上药,每一寸他都这般。
盛挽感觉不到疼,但能感觉得到马文才在亲吻她的背部,酥酥麻麻的,首到她的腰处。
给盛挽上完药,又给她拿来干净的衣服,途中马文才不知道哭了多少次,阿挽是除了母亲外第一个奋不顾身替他挨鞭子的人。
他真的好爱好爱阿挽,他绝对不会允许阿挽离开他!
盛挽穿了件干净的里衣,就让马文才脱掉衣裳,马文才一脸的害羞:“阿挽,让马桥来就好。”
“你哪里我没见过?快脱掉衣服趴好!”
“哦!”
马文才赶紧脱掉衣服趴在床上,等着盛挽给他上药。
盛挽给他上药之前就给他塞了一颗修复丸,其实都多余给他上药这一出,不过是她想着白日里看看他精壮的身躯罢了~再加上他现在哭着,很是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