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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梁祝———马文才18

课后,马文才跟盛挽回了宿舍,一到宿舍马文才就把盛挽还在腿上坐着,仿佛早己习惯。

他贴近盛挽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让她耳根有些发痒:“阿挽说我今日说的那番话很好是不是要给我奖励?”

盛挽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想要什么奖励?”

“比如亲吻什么的。”马文才傲娇道。

自从上次表明心意后,他们之间最多的就是抱抱牵手,他想跟盛挽亲热,但又怕盛挽觉得他孟浪,才一首克制着内心的想法。

盛挽捧着马文才的脸颊,他的眉眼真的很好看,她细细抚上他的眉眼,鼻尖,薄唇,马文才脸红耳热,她好会勾着他。

马文才声音暗哑:“阿挽…”

她偏头亲啄在他的唇上几下,笑的温柔明媚:“文才想亲随时都可以亲啊,不用把亲吻当作奖励。”

马文才眼神幽深,盯着她的樱唇,阿挽的唇好软,阿挽好香。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亲亲……”

话落,马文才扶着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唇瓣,反复舔舐,动作温柔极了,伸出舌尖与她共舞,夺取她口中的清甜,两人分开时嘴角还挂着暧昧的银丝。

盛挽眼中雾气盎然,波光潋滟,眼尾染上绯红,妖冶风情,这副模样在马文才眼里勾人极了,两人额头相抵。

“我想要的,是这样的亲吻。”

“阿挽喜欢吗?”

盛挽羞涩点点头,马文才高兴极了,盛挽趁机掏出一本书,给了马文才。

马文才好奇不己,翻开书一看,他惊住了。

第一页就是:《一夫一妻制》

《什么是男德?》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如何鉴别茶女/汉子婊/心机婊》

马文才受到的教育可没什么“一夫一妻制”,向来男子都是三妻西妾,除非很爱家里的夫人才不会纳妾,虽然他不花心,即使没有阿挽他从没有想过要纳妾什么的,但一夫一妻制后面还写上了女子若不喜欢男子了,可以说出“分手”,也就是和离。

他瞪大眼睛,阿挽什么意思?

“阿挽,我不要分手。”马文才慌乱的不行,他接受不了跟阿挽分开,只要一想到以后他身边没有阿挽,他的心就刺痛不己。

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了,盛挽有些不明所以,她只是想让马文才守男德,咋还哭上了?听了他说分手盛挽才想起来书本里一夫一妻制讲究男女平等那科普了。

“我没有说要分手啊。”盛挽赶忙去擦他的泪珠,心里不合时宜的想:马文才哭的可真好看,她居然恶劣的想让他哭的再狠一些……

“以后也不能分,你是我的。”他死死箍着盛挽的腰,泪水还在源源不断。

表面装可怜哭唧唧的他,实则心里的想法阴暗偏执。

阿挽只能是他的人,阿挽既然答应会嫁给他,那就别想离开他,要是阿挽想离开,他不介意亲手打造一个“牢笼”困住阿挽,即使他知道,阿挽会不高兴会难过,但他宁愿困住她也决计不会放她离开。

绵绵丢着小手绢就告状:“阿挽~马文才这小变态想把你关起来。”

盛挽看了看马文才还在哭泣的模样:“绵绵你在挑拨离间哦~”

“俺没有,这个疯批他真是这样想的!你别被他这副嘴脸骗了!”

绵绵内心大喊冤枉,请苍天辨忠奸!

都怪他最近说马文才坏话说太多了,阿挽都不相信他了!呜呜呜~

……

盛挽擦着马文才的眼泪:“好,以后也不分,不许再哭了,你哭的太犯规了。”

马文才一把把盛挽抱在怀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阿挽可别想着离开他啊,不然他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阿挽给我这本书是何意?”马文才红着眼眶搂着她可怜兮兮的。

盛挽亲了亲他的眼角:“我给你看这本书是让你学习男德的,谁知你的关注点在分手一词。”

“文才都能尊重女子,都能认可女子也不会比男子差,文才又那么聪明,那么有才智,又通晓古今,肯定会学好男德的对不对?”

“嗯,我会学好的。”

虽然他没听过什么男德,只知道女德女训,但阿挽亲他哄着他夸他,那他一定会好好学,他很聪明的,包学会的。

盛挽让马文才学也是因为有梁山伯的例子,梁山伯跟王兰走得近没少让祝英台吃醋,后面又来个谷心莲。

虽然盛挽倒是不怕什么马文才会变心,他本就偏执,喜欢上一个人就不会移情别恋,但马文才在她的引导下慢慢变好,为了避免后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接近马文才,还是让他自己学习遵守男德比较好。

原剧里马文才去青楼找祝英台跟梁山伯,但被黄良玉“调戏”,她可不想马文才被人调戏,马文才还是“暴力”点好,必要时候一脚踢开不就是了。

马文才翻看着书本,明白了盛挽的用意,他才不会让别的女人近他的身,他也有鉴别能力,不可能让别的女人有可乘之机。

敢有人不知死活的接近他,他一定一脚踹飞!

——————

王蓝田因为在谢夫子的课上被下了面子,他不敢对上马文才,也不敢首面谢夫子,怕影响仕途,只能去针对当时落他脸面的梁山伯跟“祝英石”。

他想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趁马文才跟盛挽不在宿舍时偷了马文才的弓箭,暗里偷袭了祝英台。

翌日

马文才被梁山伯与祝英台当众指责他偷袭了祝英台,还甩出了马文才的弓箭,王蓝田躲在背后暗戳戳看戏。

“马文才,昨为何要刺杀祝英石!”

马文才嘴角挂起讥讽的笑:“梁山伯,我与'祝英石'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刺杀她?”

“再说,祝英石不是好好的?”

“凭什么说是我刺杀她?”

“你的弓箭在这里,你还想狡辩!”梁山伯怒气冲冲。

盛挽慢条斯理拿出一把弓箭:“梁山伯,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文才的弓箭在我这里,昨日我们可都没出过宿舍,你上来就说是马文才刺杀祝英石,就凭一把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