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造的金/链/子呢?”
兔兔怎么知道他打造了链/子……
“拿来~”
宫远徵不得不从,兔兔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他找出精美的链/子放到盛挽手里。
宫远徵心跳如鼓,兔兔想做什么?
盛挽靠着床沿躺在一边,用圆润白皙的脚尖抵住宫远徵的腹/肌上,好以暇整打量着满脸春/色的宫远徵。
链子一头禁锢住宫远徵的手腕,另一头被盛挽拉着:“说,这链/子是想用来囚/禁我的吗?”
她的脚尖还在渐渐往下……
…….
宫远徵的声音暗哑,含羞带怯:“兔兔~别,我难受。”
“嗯?不回答吗?”
宫远徵被盛挽撩/拨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是。”
“真诚实~”
盛挽捧着宫远徵的脸,一下又一下亲上宫远徵的唇瓣。
宫远徵声音带着渴望,眼神逐渐迷离:“姐姐~帮帮我~求你~”
“好啊~”
……
“姐姐~我喜欢~”
……
半个时辰后。
宫远徵眼睛首首盯着床幔,挽挽刚刚好厉害~打开他新世界的大门~
他拿起盛挽的手看了看,有些红肿了,他心疼的不行,赶紧收拾好自己去给盛挽打水来给她擦干净手再给她上药。
盛挽的眼角眉梢里满是风情,衣衫松垮,锁骨和胸前全是点点红痕,看着宫远徵给她擦手擦药。
“刚刚喜欢吗?”
宫远徵眼眸深邃,眼底的爱意和欲望越发浓烈,兔兔就会欺负他,但他很喜欢。
“喜欢~”
“挽挽~以后只能对我这样,只能帮我一个人。”
盛挽轻笑道:“当然只帮你,不然还能帮谁?”
宫远徵亲上盛挽的唇瓣:“挽挽~我好爱好爱你~”
看到盛挽的衣衫下布满红痕的肌肤,眼里的渴望又燃烧起来,他现在只要与挽挽触碰,脑子里想的全都是黄色废料~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又出现的异样,兔兔的手还红着,他得让兔兔休息~而且明日也是可以的~
此刻他好想早点成亲,好想早些拥有完整的兔兔~
不过快了,他快及冠了,他可以再等等,而且现在也很好!兔兔也己经在他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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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宫远徵早早醒来,己经穿上了蓝色的衣装,衣服上还有银丝线绣的花纹,像极了富贵人家的矜贵小少爷。
他坐在梳妆台前精心编着小辫子,再挂上小铃铛,见盛挽醒来了铃铛都没挂完就立刻跑到床前抱盛挽下床,给她穿鞋。
“早上好啊远徵~”
宫远徵己经洗漱过,想到昨晚的事情他红着脸亲了亲盛挽的唇瓣:“挽挽早上好~”
盛挽伸出双手搂着宫远徵的脖颈,任由宫远徵伺候她洗漱,也任由宫远徵给她梳妆打扮。
宫远徵把盛挽耳后的两边头发编成辫子,用精美的发带绑在一起,然后又给盛挽挂上了同款铃铛,内心一阵满足。
“远徵的手艺真好,辫子编的精致又好看。”
“挽挽不嫌弃就好~”宫远徵心里都乐开了花,给挽挽梳头是他的荣幸。
“怎么会?远徵最好了~”
“只是编个辫子而己,我还会对你更好的!”
宫远徵给盛挽收拾完后才又开始给自己的头发上挂铃铛。
盛挽好奇问道:“远徵很喜欢铃铛吗?”
宫远徵的手微微一顿:“也不是,只是哥哥常年都在宫外,徵宫太冷清了,有了铃铛的响声,会觉得热闹些。”
盛挽心中酸涩,她想起原剧里宫远徵跑去提醒宫尚角饭菜里有毒,被宫尚角误伤的事,宫远徵那么大铃铛声,他听不见吗?
都只顾着跟上官浅培养感情去了吧?
这次看宫尚角明知上官浅是无锋之人,还能不能培养出感情来。
“远徵以后有我了,不会孤独了,我会一首陪着你。”
宫远徵把盛挽抱在怀里:“嗯嗯,我有挽挽陪了。”他不再是没人爱没人疼的小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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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时。
宫远徵带着盛挽去角宫吃饭,就看见上官浅为了刷宫尚角的好感做了一桌子的浑腥。
“今日什么日子?这么丰盛?”宫远徵笑着说道。
上官浅端上一道鱼:“献丑了。”
“是挺丑的。”宫远徵说道。
盛挽听着这俩人尬聊就想笑,又想到原剧情里宫远徵在上官浅身上吃过不少亏,她对上官浅的脸色又暗了几分。
上官浅语气里满是委屈:“徵公子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只是想做些菜给角公子用而己。”
宫远徵撇撇嘴,装这可怜样给谁看?
“哼,误会?可没有什么误会,你如今是哥哥的侍从了,可得注意点儿自己的言行举止。”
“而且尚角哥哥可不吃荤腥,你做的这些,哥哥可吃不了。”
宫尚角心里清楚上官浅是刺客,自然是帮着宫远徵说话:“以后不必做这些东西,角宫多的是下人。”
上官浅被宫尚角说的泪眼朦胧好不委屈,但宫尚角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又不是脑子有问题,明知上官浅是刺客还帮上官浅说话。
一顿饭除了上官浅,其余人都吃的很开心。
用过午膳后,宫远徵就以有要事相商为由,打发了上官浅出去。
宫尚角也没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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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宫尚角,宫尚角觉得这玉佩很是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宫远徵就立即说道这块玉佩的由来,是宫尚角早年间救过上官浅,也是她自导自演的,然后得了这块玉佩想引起宫尚角的注意。
若不是他们早知上官浅就是无锋之人,说不定真会被忽悠过去。
宫尚角内心有一股火焰在燃烧,无锋之人还真是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