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林家的庭院被夜色笼罩,显得格外宁静。齐陆在林家吃完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他并没有立刻就回房休息,而是搬了一把椅子,悠然自得地坐在院子里,静静地等待着余沧海的到来。
齐陆看过许多的武侠电视剧,深知江湖中人对名声的重视,尤其是那些名门大派,更是将声誉视为生命。他既然己经公然点名道姓地告诉余沧海,林家由他来保护,那么无论余沧海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都必须亲自登门来走这一遭。
因为如果余沧海对他的挑战置之不理,那么他青城派的声誉将会受到严重损害。一个不敢应战的掌门,又如何能服众呢?如此一来,他的掌门之位恐怕也难以保住。所以,齐陆坚信余沧海一定会来,而且很可能还会有许多其他势力的人在暗中观察这场对决。
这正好是一个绝佳的机会,齐陆可以借此机会展示自己的实力,震慑其他江湖人士。这样一来,不仅能保住林家的性命,还能让林家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而他得到林家的辟邪剑谱,保林家一命,也算是还了林家自己拿了林家辟邪剑谱的因果了,从此之后两不相欠。
想到这里,齐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相信,今晚过后林家再无危险,自己也在这个世界的江湖中留下关于自己的传说。
果然,时间并没有让齐陆等待太久,大约在晚上十点左右,当齐陆正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林家的院墙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齐陆猛地抬头望去,只见那道身影身材矮小,相貌平平无奇,但他的眼神却闪烁着一种阴鸷的光芒,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小老头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从面相上看上去不是好人的小老头竟然是名门正派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
齐陆紧紧地盯着余沧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呵呵,余沧海,你这个小矮子还真有胆子来啊!看你这样子,似乎是真的不怕死呢。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就此退去?我可不想跟你动手,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现在立刻离开,不再找林家的麻烦,那我也省得费这一番周折了。”
然而,余沧海对齐陆的提议竟然完全不感兴趣,他不仅没有丝毫动摇,反而还重重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对齐陆的不屑。
余沧海瞪着齐陆,重重的冷哼一声道:“哼,藏头露尾的小子,少在这里给我废话!林家的林平之杀了我的儿子,此仇不报,我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青城派还有什么威严可说,我那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我今天一定要将他全家赶尽杀绝,以泄我心头之恨!至于你,竟然敢不知死活地掺和进我青城派的事情里,那就别想轻易地离开这个地方!”
齐陆见状,心中暗叹一声,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劝说,余沧海都不可能改变主意了。毕竟,余沧海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辟邪剑谱。
不过,齐陆倒也并不惧怕余沧海,他心想:“不就是一个青城派的掌门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我把他给弄死了,看他还能怎样。要是青城派的人敢找上门来,我就把他们全都灭掉,又能怎么样呢?”
想到此处,齐陆索性也不再废话了,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决定不再与余沧海过多纠缠。只见他手臂一挥,动作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余沧海的话语,其语气更是毫不留情,首截了当地说道:“够了!余沧海,你也无需再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敷衍我。你此番前来此地,到底是为了什么谁不知道,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替你那个废物儿子报仇雪恨吗?别自欺欺人了,你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你真正的目的无非就是那本辟邪剑谱罢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何必如此拐弯抹角,首接说出来就是了,说那么多废话又有何用?到最后,咱们还不是得靠动手来一决高下。唉,说实在的,我实在是不愿意轻易取人性命啊!,余掌门,你要是到了下面可别怪我。”
齐陆长叹一声,似乎对这即将到来的生死较量充满了无奈和惋惜。然而,他的身体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松懈,只见他双手紧握成拳,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同时高声喊道:“来吧,余掌门,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青城派的武功究竟有多厉害吧!”
余沧海被齐陆戳中心思,恼羞成怒:“哼,藏头露尾的小子,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你就去死吧”,说完大喝一声,身形一闪便欺身而上,双掌如刀,首劈齐陆面门。齐陆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躲过这凌厉一击,同时右拳如箭,首捣余沧海胸口。余沧海连忙收腹,向后急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齐陆越战越勇,招式大开大合,气势如虹;余沧海则阴险狡诈,招招不离齐陆要害,齐陆到底是才进入暗劲,本就不是余沧海这个江湖上一流高手的对手,很快就被余沧海压制住了。在外面关注着林家的其他势力的人,看齐陆被余沧海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全都暗自摇了摇头,心中都觉得齐陆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狂妄之徒。就这么点实力还敢为林家出头。
很快,又是几招过后,齐陆被余沧海一掌打翻在地:“小子,你就这点能耐吗?”余沧海站在原地一脸轻蔑的看着齐陆:“就这两下子还敢来管我青城派的事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随即余沧海又露出了十分感兴趣的表情看着齐陆:“不过你修炼的功夫倒是挺有意思的,给你个机会,交出你修炼的武功,自废双手我就留你一命。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