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酒长叹一声:“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岑总是我的金主啊!”
黑粉和水军纷纷出击,乐颠颠地说他们猜对了,陆凌酒之所以摆烂不接戏是因为当了金丝雀,瞧不上片酬。
还说什么陆凌酒真是不挑,这个金主看起来很帅没错,看看那病态白的脸色,一看就是短命鬼,指不定金主走了,陆凌酒得跟人配阴、婚。
总之怎么难听说什么。
酒曲,也就是陆凌酒的粉丝,想回怼却不知道该如何怼回去,毕竟他们的甜酒说了那样的话。
不过,他们都做足了准备要骂回去,因为他们相信陆凌酒的为人,这事肯定有反转。
这不,陆凌酒又叹了一口气:
“我的粉丝总说我不务正业,其实他们都错了,错的离谱,我本人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人。
事实上,这位病美人岑总是我老板,我是他的保镖,演员只是我的副业。
有人可能要说了,说我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那你们是眼瞎吗?没看我抱着岑总走得轻轻松松?我有当保镖的资本,当保镖我是认真的!
我可是签了劳动合同的,但就是不给你们看,怕你们知道我工资高来跟我抢工作!
至于为什么会带老板上节目,我答应了某人要来,又得照顾我老板,只能带上他了。
你们不知道,我老板当了三年植物人,前几天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离不开人。
但其他人毛手毛脚的,一点都不像我这样的金牌保镖细心,我不放心把老板交给他们。”
听到她开口解释,骂她的人总能找到角度继续骂,或者进行质疑。
酒曲忍不了了,他们甜酒都解释了,这些人还跟眼睛鼻子都糊了屎一样,那就不怪他们反击了!
天知道他们在甜酒不营业的日子里,进修了多少嘴毒骂人技巧!
常导看了眼乱七八糟的弹幕,心情有些复杂,按理说首播间如此热闹该高兴的,但她录的是恋综啊,观众不嗑cp就算了,怎么吵起来了?
她现在是要劝架吗?
算了,假装没看见。
免得有人说她给自己加戏,抢嘉宾的戏。
很快,节目组就接到了第三位嘉宾,歌手生笙曼,瞧着文文静静的一个女孩子。
面对镜头,她有些拘谨地打招呼:“大家好,我是歌手生笙曼。”
常导表示很服气,这三个嘉宾的介绍如出一辙,除了名字一点信息都没有,一点新意都没有。
“生老师,你为什么会参加恋综?”
生笙曼坐在陆凌酒和岑渝后面一排靠窗的位置,微微皱眉想了想,选择说实话:
“经纪人说我不能总一个人宅着,不然以后不仅社交成问题,还可能因为长期不跟人交流变哑巴。”
此时此刻盯着首播间的某经纪人:……宝啊,咱没必要这么实诚。
常导沉默了三秒,实在是这理由让她意想不到,但想到这是生笙曼,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这女子不一般,在音乐上天赋极高,后天也努力,取得了不少成就。
就是吧,很多人以为她高冷不爱搭理人,后来才知晓她是纯粹的社恐,总喜欢一个人待着,也就唱歌和上舞台的时候魅力西射放得开,台下宛若胆小的哑巴。
“那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呢?”
这个生笙曼还真从没有想过。
沉默。
长久的沉默。
久到常导以为生笙曼没听清,又不好意思让她重复一遍。
她张嘴正想再问,生笙曼却开了口:
“随缘。”
常导:“……”
——哈哈哈哈哈女鹅安安静静的真可爱,就是把导演都给整无语了。
——官宣嘉宾的时候我都惊呆了,万万没想到笙笙竟会参加恋爱节目,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该参加“比比谁更能宅”才对!
——悄悄冒头,恋综嗑cp很正常吧?看看609和岑总脑袋凑一起闭眼睡,这跟看到他们同床共枕有什么区别?没有!我要建超话,就叫他们“陈酒cp”吧!懂的来~
没多久,节目组的车停到了顾家别墅外面。
然而,顾闻舟却和陆念念一起从隔壁陆家别墅走出来。
在此之前,顾闻舟曾经到剧组探班陆念念,偶尔也转发陆念念的博文替她宣传,以至于两人早就有cp粉,两人的cp名叫“周年”。
看到两人出现在镜头中,首播间早早守候的周年cp粉跟山里的吗喽似的,呜呜啊啊地叫了起来。
陆念念对着镜头笑得很是甜美:“大家好呀,我是陆念念,是一名演员,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
顾闻舟朝首播镜头点了点头:“顾闻舟。”
两人一前一后上车,走在前面的陆念念看到跟陆凌酒坐在一起的男人,眼神闪了闪。
“呀,姐姐旁边的嘉宾是谁呀?姐姐跟她很熟吗?怎么脑袋靠脑袋睡了?”
并没有睡着的陆凌酒听到了,却当做没听见,没有任何的反应。
而在陆念念身后的顾闻舟眉头一皱,看向陆凌酒的方向很是不满:
“陆凌酒,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凌酒眼睛都懒得睁开,嘟囔道:“哪来的犬吠声?”
后一排缩在床边的生笙曼眼睛亮了亮,心说这是有修罗场啊!
甚好,说不定自己能从中汲取灵感,写新歌。
顾闻舟的眉头皱得深了几分,能夹死苍蝇的那种:“陆凌酒,你不守妇道!”
陆念念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扯住他的衣服:“闻舟哥哥,姐姐也是要面子的,你不应该这样吼她。我们先坐下吧。”
随即,她坐到陆凌酒同排过道另一侧的窗边。
顾闻舟挨着她坐下,自然就只跟陆凌酒隔了个过道。
见陆凌酒充耳不闻,他不知道她是真睡还是假睡,心里莫名有火气。
“陆凌酒,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陆凌酒缓缓睁开眼:“顾总,我听过裹小脚的,第一次见裹小脑的。
什么是妇道?顾总这是给天底下的妇女定了一套规矩吗?发行了吗?你母亲在家也守吗?”
瞥见顾闻舟铁青的脸色,她又道:“顾总嗓门真大,声音听起来像个暴躁性子,跟网传的温文尔雅真是一点都不搭噶啊,看来传闻有假。”
说着,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顾总私底下是个暴躁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