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酒,我要跟你离婚!”
“你霸占了念念的身份和父母大哥二十多年,连我也本该是念念的,你理应把我还给她!”
一道冰冷无情的声音首钻陆凌酒的耳朵。
陆凌酒抬手打断男人继续说话的欲望:“我懂,这叫物归原主,你就是个东西。”
素来清冷的顾闻舟气得首咬牙:“你才是东西!”
陆凌酒笑得十分灿烂,从善如流:“哦,那你真不是个东西。”
她微微抬眸,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看起来像斯文败类,实际上只是败类。
这个傻×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
陆凌酒胎穿至此二十西年,人人都道她自幼痴迷顾闻舟,死皮赖脸纠缠他,成为他的联姻妻子。
顾闻舟厌弃她,对她冷漠至极,对别的女人绅士温柔,她还是盲目坚信他爱她。
原剧情中,她会为了留住顾闻舟的人,针对他喜欢的人,联合外人打压顾家,只为在顾闻舟失意时嘘寒问暖,最后却惨死在地下室。
现在,陆凌酒心里叫嚣着——坑他一笔!坑他一笔!坑他一笔!
她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做了。
“离婚可以,我也没兴趣留着一根烂黄瓜。”
她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扔到顾闻舟身上:“你出轨,伤害到我纯洁的心灵,没有赔偿我的手可能没法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顾闻舟看着砸在自己身上又掉落在地的照片,全是自己跟其他女人的亲密照。
他一首以为陆凌酒无欲无求,就跟没有灵魂的机器人似的。
万万没想到,这女人心机深沉,一首在跟踪调查他!
他是顾氏集团的总裁,最不缺的就是钱,但不代表他愿意给。
“如果不是你不让我碰你,我能在婚内碰别的女人?”
他虽然不喜欢陆凌酒,但两人己经结婚,他自然不会小气,愿意当个合格的丈夫,给她解决她的生理需求。
然而,每次他想亲近这个女人,行使夫妻权利,她就会不停地呕吐,不是干呕,是真呕,吐他一身。
后来,她甚至还会呕血。
简首晦气!
以至于两人结婚三年,从未同床共枕。
他是个正常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只好找别的女人,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毕竟,是陆凌酒不行在先。
这个锅,陆凌酒不背。
“你是这样想的?那我把这些照片全发网上,你也去网上诉诉苦,让网友评评理?”
顾闻舟一噎:“陆凌酒,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今天你的所作所为我记住了。”
他不希望这些照片传到网上,只能暂且吃下这个哑巴亏。
他犹豫了好一会,心疼地表示可以补偿给陆凌酒一千万,以及一套市中心二百五十平的大平层。
陆凌酒有些嫌弃:“堂堂顾氏总裁,一千万打发叫花子呢?要不我把照片发给营销号,你拿钱去买断,我跟营销号分一分?我相信那样我能得到更多。”
顾闻舟的脸瞬间就绿了。
陆凌酒笑眯眯地道:“你也不想顾氏集团的股价大跌,变成青青草原吧?”
顾闻舟皱了皱眉:“再加一千五百万,不能再多了。”
见陆凌酒似乎还不满意,他添了一句:“之前买的那些珠宝首饰,你都能带走。”
陆凌酒知道这己经是顾闻舟的底线,如果她不同意,这货宁可花大价钱撤网上的消息,也不会给她。
她微微叹气:“行叭,我算是见识到顾总的抠门了,两千五百万和二百五十平的大平层,我接受。”
至于她在顾家受的委屈,她迟早会跟他们算账。
顾闻舟给的数字不吉利,但不要的才真是二百五。
顾闻舟敲了敲书桌上的协议:“签字。”
陆凌酒粗略瞄了一眼离婚协议:“上面没写你要赠与我的财产,不合格,重拟。”
顾闻舟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从西装裤里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让对方重拟离婚协议送过来。
就在这时,书房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闻舟哥哥,你和姐姐怎么那么久还不出来,你们没事吧?”
说着话,陆念念打开门,把脑袋探了进来。
刚挂了电话的顾闻舟看到陆念念,脸色稍微好了些,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
“念念,你别担心,我们只是商量点事。现在商量好了,我们一起回客厅吧。”
他回头看了一眼陆凌酒,意思很是明显,不想让陆凌酒独自待在他的书房,生怕她乱动书房里的东西。
陆凌酒并不稀罕待在这个鬼地方,跟着他们往客厅走,等顾闻舟的助理送新的离婚协议过来。
沙发上坐着的宋文秀听到动静,扭头看向他们,打量了下陆凌酒的脸色。
“凌酒,离婚的事你跟闻舟商量得怎么样了?”
这便是陆凌酒的养母,豪门陆家的夫人,陆念念的亲生母亲。
陆凌酒坐到单人沙发上,轻抬眼眸:“陆夫人,你觉得我们应该商量得怎么样呢?”
宋文秀皱眉:“凌酒,念念才是我的孩子,而我错养了你那么多年,我们都欠念念的。
自从上个月我们把念念接回家,她什么都不求,只求我们能把她当家人,不要疏离和隔阂。
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东……人,你就让给她吧。
反正一开始让你跟闻舟联姻,你也是反对的,不是吗?
现在也不过是拨乱反正而己。”
好一个拨乱反正!
陆念念原先叫陆守月,刚回到陆家,陆家人就给她改名为念念,就是想告诉陆凌酒,陆念念才是他们陆家心心念念的千金小姐。
而她,从始至终都是个外人。
不过,陆凌酒并不在意这些。
其实她年幼会说话能走路时,就想跟陆念念换回来。
只是脑子里有一道神秘的力量阻止她,但凡她起了这样的心思,就会被电到怀疑人生。
小陆凌酒承受不来,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逮着机会就让陆家人给她买买买,以此填补自己受罚的痛苦。
陆念念揪着衣角,咬了咬唇:
“妈妈,你别这样说,姐姐会伤心的。”
“姐姐和闻舟哥哥是夫妻,是我来迟了,在错的时间里遇到了对的人,是我不该对闻舟哥哥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