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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喉间干涩,心鼓鼓跳动。
最后一次,要是再不成功,那只能是命该如此。
鼻尖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病房。
我动了动身子,想起床坐着,却发现我双腿无力。
才平静下去的心又咚咚咚的跳。
我还是个残疾人?
还来不及询问系统,咔嚓,病房门开了。
戏谑声由远及近。
“沈小姐?”
我侧头看去,瞳孔倏地缩了缩。
季归!
死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男人慢悠悠的挑选称心如意的刑具,甚至好心情的问我喜不喜欢鞭子。
我嘴唇哆嗦,声音尽数哽在喉咙里。
男人见状只是轻笑一声,随后自顾自地拿了一根满是倒刺的鞭子。
他一步步逼近。
恐惧将我淹没,连腰间伤口的疼都不那么清晰了。
但几秒后,男人的笑僵在了嘴角。
而我,狠心一头撞上了墙。
意识消散前,我听见男人的呢喃。
“真没意思,死得一点都不好看。”
这就是个怪物。
季归脸上的戏谑蓦然僵住,表情渐渐变得怪异,眼里隐隐闪现出兴奋。
但仅仅一瞬,他脸上的表情就被温和取代。
“沈小姐,不好意思,今天实在有事走不开,我应该亲自去接你的。”
“车祸的事你放心,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车祸?
我大脑急速运转,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尽数浮现脑海。
沈清,二十八岁,沈家养了二十多年,到头来发现是个冒牌千金。
而这时,死了二十七任未婚妻的季归突然上门求亲。
季归克妻的名头叮当响,沈家舍不得才找回来的真千金,就把我推了出来。
美其名曰:怕我心里不平衡,给我找了个夫家。
至于这场车祸,更是蹊跷。
我掌心一片,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所有害怕尽数压下,朝他露齿一笑。
“嗨,未婚夫。”见我笑得这么明朗,季归愣了愣。
按他所想,我应该害怕,愤怒,甚至声嘶力竭不认这门亲事。
毕竟他死了二十七任未婚妻,谁都怕沾染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