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提前被淘汰,王渊早有预料。
就是杉王妃不怎么关心朝政的人也都猜的出来。
他不属于任何党派,属于皇后。
杀了他,皇后这边士气大损,对其他皇子有利。
只是二皇子没想到都跑到了大秦境外,依然被杀。
寒玄宫内。
王渊对面坐着杉王妃,两人今天没有讲故事,而是在下棋,
柳妍然过去四年,容颜变化不大,但那种成熟的气息变得更浓郁了,散发着摄人心魂的雌性气息。
名义上成婚过,导致她每天都是王妃打扮。
好在她只在王府与寒玄宫两点一线,出行都不以正脸示人,没遇到太多麻烦。
那张林的谣言,也在王渊大大方方的作风下,不攻自破,期间二皇子还帮忙证实过两人关系干净。
她小脸带着些许红润,看着正在认真思考的王渊,三十多的他,还是与十八九一样。
柳妍然下意识问道:“你吃了驻颜丹?”
“对啊,那是我娘给我的,说起来我很感激她,不然等我五六十了,你以后过来,看着我人老珠黄的样子,也影响心情是吧!”王渊笑了笑,拿起棋子落入棋盘,容貌不变,早就想好了说辞,他娘反正都死了,随便怎么编造都行。
然而柳妍然则是俏皮的笑道:“想什么呢,我也会变老,我怎么会嫌弃你?”她说话的时候嘴角上扬,看着王渊是发自内心的笑。
不知不觉与王渊认识十五年了,这十多年,两人几乎无话不说,比朋友亲密,但比恋人少了种感觉。
忽然,王渊大笑道:“嘿嘿,我赢了!”
王渊忽然落子,棋盘风云变幻,本来势均力敌的场面,柳妍然的所有棋子都被吃的一干二净。
“啊,我又输了,我不下了!我们去聊会天,晒太阳吧!”柳妍然起身走到庭院中的两把竹椅边上,这是王渊在闲暇之余用冷宫的竹子制作的躺椅。
过了一会儿,柳妍然躺在椅子上,闭着双眼,发现王渊没过来,便睁开眼,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王渊一个人坐在棋桌前,低着脑袋,面露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想什么呢,过来啊,好久没听你讲故事了!”柳妍让你喊道。
王渊看着天空低语道:“我在想我二皇兄的事,我想过他可能会死,只是没想到死的这么早,按照我的预期,起码要十年后才会出事,但现在他的死,太早了,又是谁杀了他呢?”
“这事只有凶手知道了,杀他有嫌疑的人太多了,这事我看只能不了了之!”l
王渊起身走了过来,躺在竹椅上的柳妍然,带着些许慵懒,金色的阳光照在她精致的脸颊上,让她的皮肤多了些许金色光点,让王渊看的一时有些愣神。
认识这么多久,才发现她也可以美如画,赛貂蝉。
王渊连忙移开眼睛,在回过头的时候,发现金光消失,柳妍然变得和以前一样,虽然也很美,但没那种牵动心神的感觉了。
王渊道:“宫内不太平啊,好在我这冷宫没影响,趁着我现在被大家遗忘,我不如在宫外购置一处房产,闲暇之余去哪里度假也不错!”
如今也就七皇子会偶尔看看他,但也是一年来个一两次,跑出宫外闲逛也没人会注意他。
主要是在宫内呆的太无聊了,每天除了修炼,吃喝拉撒玩,就没什么事了,他很想看看宫外是什么样的,这世界,到底什么样的,还有那宗门听说都是琼楼玉宇,每一座山头都住着真正的仙人。
王渊也很向往这些,自已已经是长生体,何不出去走走,游历天下。
而且自已也是个成年男人,每天和小翠小红待一起,指不定哪天就忍不住了。
他可以忍一年,三年,但忍不住十年百年,除非能进入凝神期,便可以姜欲望降到极低,否则每天早上躺着也是十八厘米的高度,让他异常难受。
起码出宫了,可以找许多有趣的玩样儿,分散自已注意力。
“你想出宫?可万一被秦皇发现了你不是要完蛋?”柳研然有些担忧。
“放心吧,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管我,他已经把我当死人了,冷宫后面有个小门,我试着出去过几次,开始还有守卫过来问我,后来也懒得管我这个废物皇子!”
“那你出去了,我是不是可以天天找你玩了?我那王府也没什么人了,自从衫王走后,我时常受到骚扰,我其实也想离开了,你要是出去住,我就可以天天蹭你屋了!”柳妍然手舞足蹈的说着,
似乎很期待王渊去宫外生活。
“你想什么呢,又不是出去一辈子,你我一起在外面住,那才是有理说不清!”王渊弹了一下王妃的脑门。
“哎哟!”柳妍然吃痛,捂着脑袋,嘟着小嘴,明明比王渊大,此刻反而像一个小女孩似的,但又穿着妇人的装扮,反差感让人心头澎湃。
“你怎么力气这么大,好疼!”柳妍然是真的疼。
“不小心用了些力!”王渊这才想起自已的华龙术都快进入第四层了。
只要进入第四层,那他的肉身之力,也相当于筑基初期修士了。
三十岁的筑基实力,王渊并不开心,因为那变态九弟,十四岁筑基,
天色逐渐变暗,柳妍然很不想回去。
“哎,我要是没有王妃的名头就好了,我回去又是一人独守庞大的宅院,哪里没有人气,如鬼屋一般!”
“没办法,礼乐古今如此,我们只能循规蹈矩,没有实力只能服从!”王渊看到很淡,可方才他看见柳妍然落寞的神色。
升起一股让她留在这里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毕竟身份有别。
“我··”柳妍然张了张嘴,看了眼王渊,见对方只对她微微一笑,眼中并没有不舍。
“你就这么想我早点走?”
“怎么会,多希望你呆会儿呢!”王渊连忙摆手说道。
“那好啊,我今天在这过夜!”
“啊,那不行,被父皇知道了,要死人的!”
“死就死,我不怕,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我俩一起死了,你还能在路上给我讲故事。”
“别,我的命值钱着呢,我可不想死!”
两人在门口吵闹了一会儿,言语间似朋友,又似乎比朋友关系更近一点,明明到了回去的时间,两人都有些依依不舍。
最后柳妍然喃喃道;“行了,我逗你玩呢,我可是杉王妃,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是以前的孩子了,我自然不能在你这过夜,走了!”
柳妍然走了,她的马车停在寒玄宫墙角,哑巴马夫在为她拉车。
出去的时候,她从秦皇宫的小侧门离开,因此也没什么人注意她。
直到柳妍然走远后,王渊才收回目光。
“吃饭,睡觉,今天有些惆怅,就修炼一个时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