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赞哭笑不得,只能一边止血,一边哄总裁。
“我没事,我只是流鼻血了,没有哪哪儿到处都是血,没那么吓人的。”
蒋幼微死死的抱住了他,哭得挺翘的白团急促的在陈赞的胸膛前上下起伏着,“真的没事呢?”
陈赞抚住蒋幼微的肩,微微推开了一些距离。
蒋幼微要再不离开一些,她对于陈赞来说就是增加血流的速度。
陈赞在鼻子处塞了好多的纸巾,浸湿了再换,浸湿了再换。
他猜对了,蒋幼微见不得他受伤。
幸好以前,没有让蒋幼微看见自已被别人打得半死的模样。
还不上债务的陈赞被打得有一段时间耳鸣,听不见别人说话,还自学了手语。
*
好在陈赞没其他不对劲的,就是流鼻血,止不住的流,换了快一包纸巾,好不容易停下了。
“是不是……”她的表情一下变得古怪。
陈赞还在艰难止血中,“嗯?”
蒋幼微娇娇软软的靠近他,脸色通红的反应过来,“上火了?”
终于搞清楚状况了。
不是绝症,就是简单的清淡饮食突然转为大补,身体没有反应过来,受不了。
陈赞点头,觉得总裁说得很有道理。他起身,想去冲冷水。
被蒋幼微一把扑倒,她一眼就看出了陈赞的目的。
她糯糯的说,“流鼻血不能冲冷水。”
陈赞想半天,没想出这个生活常识到底存不存在,“谁说的?”
“幼微说的。”
陈赞只好先把鼻子堵住,衣服和床单全换了。塞巴塞巴扔洗衣机里,摁下开关,有些吵耳的声音时不时的在出租屋里发出。
这男人光着膀子,腹肌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的。
蒋幼微撑着半边脸,倚靠在床上,她哪受得住啊。
“阿赞,我帮你,好不好?”
陈赞没反应过来,以为蒋幼微说的是铺床那事儿,“你歇着吧,我自已来。”
“好不好嘛!”蒋幼微没把话说白,但已满脸羞涩。
好家伙,陈赞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他瞬间感觉自已的热血在倒灌。
陈赞及时捂住了蒋幼微的小嘴。
这家伙再多说,他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大学那会儿,他们也在外边儿租了个房子,刚同居,享受着二人世界的陈赞简直是老婆追踪器。
有时候蒋幼微都嫌他烦。
大夏天的,蒋幼微睡在床角都能被睡梦中的陈赞追踪到,然后不经意的滚过来,黏到蒋幼微快掉下床的程度。
“陈赞,距离产生美,你懂吗?”
陈赞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宝贝儿,你已经够美了,用不着再美了。”
他睁开的双眼,含笑的盯着蒋幼微,非常的不清白。
无奈蒋幼微娇嗔的撞进他的怀里,给自已找位置。
此时此刻,陈赞的回忆被拉扯。
风流少年的佻达,怎么这会儿,自个儿倒是矜持起来了呢。
除了那个亲脸吻,其他的一点进展都没有。
手心里一片。
陈赞震惊。
蒋幼微,舔、舔、舔他了!
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招?
他都没对蒋幼微用过。
两个人之间,怎么可以熟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