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八点,寻仙剑梦游戏内活动「帮派友盟战」正式开启!
各大区内的所有帮派集体进入了活动位面中。
传送进入位面,拳刃打天下现在原地拉了个团队召集。
确认团内12个人都点了同意跟随之后,他这才开始战前讲话。
拳刃打天下:“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本来我不应该些废话的。
但今天团里有新人,我就说一些废话。
这周我们是攻守方,对战夜阑听雨,对局战场是比较熟悉的京州城。
这个图我就不说啥了,我等会战前准备我会标注好资源和属性buff的刷新地点。
到时候就这样分组。
我+漫漫笙歌负责一号点位。
1—3+1—4负责二号点位,剩下的人以此类推。
如果来人能跑就跑,跑不了就能杀几个是几个,要是看见夜阑听雨那边有人捡到资源了。
就在队伍语音里喊,我会让资源进攻团那边去拦。
好了,其他没啥事了,大家该干啥就干啥哈。”
拳刃打天下那边刚说完不久。
宋笙漫眼前就出现了一张京州城外的范围地图。
地图上有不同颜色标记点位,点位上显示着一到六号。
她将地图缩小滑动到右上角。
就紧张又兴奋地等着友盟战开启。
伴随着三十秒倒计时结束。
拳刃打天下召唤出这里自已的坐骑瑞兽·白虎。
快速朝着京州城外的一号标点而去,宋笙漫见状赶忙跟上。
一号标点在京州城的南门位置。
那里是一片光秃秃的地面,没有树木和露草。
两人刚到就迎面撞上了骑着瑞兽·凤凰冲来的流年,以及他的队友「以沫」
看见他,宋笙漫瞬间想起孜孜带人来追杀自已的事。
她立马问拳刃打天下:“我能弄死他不?”
拳刃打天下挥了挥自已带着拳刃的左手,“想打就冲,反正这会资源还没刷新,死了也能复活过来。”
“那行,我俩一起还是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去,正好他也带了个奶妈。”
“OK,那我奶你打!”
“没问题,等着看我怎么把他头打烂。”
说着,拳刃打天下挥着拳头就冲向了流年。
看着他冲来,又看着那边眼神不善的漫漫笙歌,流年在心底直呼倒霉。
遇上谁不好,偏偏遇见这俩。
要死要死!
没有丝毫犹豫,流年骑上瑞兽·凤凰就往回跑。
跑的时候还不忘喊上和他一起来的以沫,“赶紧跑啊,你还愣着做什么?”
以沫一脸懵逼:“为什么要跑,他们也是两个人啊。”
二打二跑什么啊,对面那个奶妈修为还没她高呢。
“我懒得和你说,我先跑了。”
流年头也不回的跑了,可他还没来得及跑出几步路。
拳刃打天下一个泰山压顶,直接把他从凤凰的背上压了下来。
被压倒在地流年销魂地“啊~”了一声。
拳刃打天下当场黑脸,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下。
刚准备套buff的宋笙漫听见这声,鸡皮疙瘩当场起了一身。
想到上次看见的那些信息,她有些同情的看…
呃…好像不用同情了。
修为压制加上职业压制,流年几乎是被拳刃打天下压着打。
流年那张还算清秀的脸蛋已经被揍成了猪头样,但血条一直没往下掉。
跟着他来的以沫在他后头疯狂奶奶奶,大有一副我踏马直接奶死你的架势,只可惜没啥用。
流年很快被拳刃打天下一拳头送回了内场复活点。
奶着他的以沫见状,召唤出自已的小绵羊坐骑,头也不回的跑了。
边跑边大声喊:“一号点位快来人,流年被拳刃打天下给打死了!!”
听见她喊人,宋笙漫连忙询问要不要拦住她。
拳刃打天下摇摇头,他低头看了眼身前,似乎是确定了下时间。
“不用追她,还有十秒钟资源就要刷新了,我们拿了资源直接跑回城,现在回一下状态。”
“好。”宋笙漫老实点头。
很快,友盟战第一波资源刷新,战场公告在上空响起。
【系统】:“战场资源已随机刷新在京州城外!”
公告提示音落下。
七八道颜色各异的光芒忽然从天而降,精准地落在宋笙漫的身边。
看着这些光芒,宋笙漫一脸懵逼。
刚想问这什么情况?
怎么资源都刷新到她脚下了。
旁边的拳刃打天下猛地尖叫出声,“我草,资源踏马全刷一号点来了?!”
宋笙漫扭头看他,“呃…这是不是不太正常啊?”
拳刃打天下正要点头说是。
却眼尖发现京州城南城门处跑出来一大群玩家。
也顾不上其他了,他快步冲向那七八道颜色各异的光芒。
人刚过去,他的背上就多了七八把不同颜色的旗帜。
背上那些旗帜,拳刃打天下大喊一声:“大小姐快跑,现在就去攻城方内城送资源!”
说完,他骑着自已的瑞兽·白虎就打算往来的方向跑。
见他要跑,宋笙漫赶忙召唤出自已瑞兽·麒麟向他发起双乘邀请。
“坐我的麒麟跑的快!”
拳刃打天下没说话,同意邀请翻身骑上了麒麟的背上。
一道七彩绚丽的尾焰划过天际。
复活后急匆匆赶来的流年,看着飞出快半里地的两人。
转身朝着身后的人怒吼:“都踏马愣着干嘛,快去通知内场的进攻团啊!”
要死了,资源全被这两狗东西抢了,这踏马守毛线的城。
跟在他的身后的玩家没敢吭声,老老实实去通知内场进攻团。
与此同时,内场城门交战处。
陆橙冷着一张脸,脚踏虚空立在城门上空,手中技能不断甩向正对面的夜阑钰。(代练上的游戏舱)
夜阑钰手中的符箓也不间断的飞向陆橙,两人就在空中打起来1V1。
城门下方交战的玩家也打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场面是激烈,但…
双方打了几分钟,城门的白盾都没掉。
见他们攻不进来,被拉来打临时工的青果当场开始幸灾乐祸出声。
“笑死我了,你们盛满居然也有攻不破城门白盾都一天啊。”
他这边刚笑完,一枚绿色光球就稳稳落在了他的脚下,毒雾弥漫开来,毒得他浑身直抽搐。
在下方精准命中技能的沐雨迢迢反讽回去。
“哟哟哟,这不是上周打盛满,半小时都没破人家城门白盾的青果么?
你怎么和夜阑听雨那群狗东西混到一起去了?”
「沐雨」和「夜阑听雨」是敌对帮派,双方帮众曾在野外发生多次冲突。
因此双方帮众互看对方不顺眼。
每到周天必定宣帮战,要是周六友盟战对上。
那战况基本就是文斗武斗齐上阵。
这不,一听说盛满要和夜阑听雨对打。
沐雨迢迢就带着一帮18w修为的沐雨帮众,跑来打临时工了。
她们来打临时工。
和她们敌对的霓裳华光自然也不会闲着,也跑去夜阑听雨当临时工了。
于是,三方敌对在同一场友盟战中对上了。
要不是顾及到甜橙c那边可能正在直播,三方人估计早骂起来了。
骂起来是不行,但嘲讽几句还是可以的。
所以青果和沐雨迢迢,一个在城门上,一个在城门下相互嘲讽了起来。
其余看戏的夜阑听雨帮众也有些蠢蠢欲动。
见他们要开口,身为总指挥兼代练的米业连忙制止。
他边和陆橙对打边在团队语音中呵斥:“帮主下线交代过了,今天这场让盛满赢,随便打打可以,谁要是搞文斗别怪我去找帮主点名。”
这话一出,夜阑听雨帮众顿时歇了心思。
可就在这时,夜阑听雨资源进攻团团长「陆人甲」慌忙开口了。
“指挥不好了,流年没拦住人,让拳刃打天下和漫漫笙歌,把第一波采集资源全给采了。
我们进攻团这边没拦住,他们估计马上就要到内场了…”
“什么叫把第一波资源全采了?”副帮主「阿油」不解追问。
“呃…字面意思,第一波资源全刷一号点位了。
正好拳刃打天下和漫漫笙歌在那守着,资源一刷新他们就全给采了。
漫漫笙歌那号有麒麟,我们只有青龙,速度差太多没拦住…”
他这么一解释,夜阑听雨内场团语音中当场安静下来。
几秒钟后,怒骂声伴随着各种:不满的声音在团队语音中响起。
阿油:“流年死哪去呢?让他滚出来挨骂,我***…”
九姑:“我草了,帮主是说过这把让盛满赢,可他妈不是这样让对面赢啊。”
浦北:“呵呵,这哪是让对面赢啊,这他妈送对面赢,流年我***的,你他*就是个***。”
独孤:“打完我退帮了,我可不想被挂上三分钟速通的耻辱头衔。”
求败:“不想玩了,你们玩吧,我退帮了。”
孤独:“什么傻逼帮主,傻逼帮派,让一次两次就算了,他妈遇上盛满就让让让,我让你***”
正在和陆橙对打的米业因为这件事走神,被陆橙一招剑雨送回了内城复活点。
复活起来后,米业当场就炸毛了。
“流年他在干什么?他在吃屎吗?
他怎么能让拳刃打天下和漫漫笙歌,把所有资源全给采了呢。
要是全采了,那他妈守个屁的城啊。”
攻城弩+攻城车+攻城将军一起冲城门。
城门不用一分钟就能当场被冲烂。
就更别提只有两个守城弓箭手的城主府了。
两分钟被速通城门的记录,怕是要一辈子安在他身上了。
想到这,米亚眼前一黑又一黑。
完了,他的职业生涯完了啊。
…
听着团队语音中的各种咒骂和不满。
流年一声不敢吭,但心里又憋屈的很,这又不是他的错骂他干什么。
明明是系统把资源刷到一号点位。
拳刃打天下和漫漫笙歌正好采集上了而已。
怎么全怪到他头上了。
再说了,他不是被拳刃打天下打死了一次吗?
他复活赶去一号点位不要时间的吗?
一群傻逼还全怪上他了。
流年很不爽地咬着牙,心里憋屈又怨恨,他把一的源头都怪拳刃打天下和漫漫笙歌身上去了。
…
另外一边,返回攻城驻地后。
宋笙漫在拳刃打天下的指挥下,歪歪扭扭地驾驶着攻城弩朝京州北城门而去。
虽然中间掉水沟一次,不小心使用返程技能两次,她还是着抵达了京州北城门。
可抵达京州北城门后她傻眼了。
本应该打得你死我活的攻守方玩家一个没看见。
关闭的城门此刻正处于敞开状态。
城门上方显示着「守城方已全员撤离,本场友盟战攻城方已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宋笙漫:???
不是说内场正打的热火朝天,你死我活吗?
这什么情况???
没等她反应过来。
后面驾驶着攻城车,带领攻城将军姗姗来迟的拳刃打天下也到了城门口前。
他见宋笙漫停在城门外不走,连忙从攻城车中探出头来问:“大小姐你咋不走了,是有人拦你…”了吗?
后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拳刃打天下也看见了城门上的一行提示:“我擦,夜阑听雨全员跑路了?”
宋笙漫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刚开攻城弩过来就这样了。”
“不对啊,那帮狗东西不是不到最后三分钟绝不跑路的吗?”拳刃打天下也傻眼了。
他和夜阑听雨打过好几次友盟战。
对方都是不到最后三分钟绝不跑路。
尤其是夜阑听雨全方面碾压盛满的情况下,他们这是疯了还是癫了?
拳刃打天下认真思考了下。
然后啥也没思考出来,只能选择放弃思考。
他从攻城车上跳下,拍了拍自已身上并不存在的灰,“算了,他们跑路了那我们也走吧。”
“走?”宋笙漫也跟着从攻城弩上跳下来,“我们走去哪啊?”
“出位面下班啊,夜阑听雨都跑路了,这场友盟战已经判定盛满胜利了。”
“噢,原来是这样子,那我跟你走。”
“行,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