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呼~”
吴忧像是一个好奇宝宝,在车上的时候人比较多,他没敢上手,现在到医院了,吴忧直接捏了一簇张起棂下巴上的胡子:“这是真的啊——哎呦,在地下这么点儿时间,就长了这么长?”
“小忧!把手放下!”吴峫害怕张起棂忽然醒来然后一把掐死吴忧这个小兔崽子:“一会儿小哥醒了!”
吴峫抓住吴忧的手指移开,然后顺势揉了一把吴忧的狗头,吴忧抿着嘴唇,顺着吴峫的手蹭了两下,显得很乖,但是红润的嘴唇却是反逆的说道:“醒了不是更好吗?哥你身上的伤都刚上完药就来看他俩了。”
“你又不高兴什么?小哥和胖子是受了伤,你少穿件衣服我都要回去给你拿一件披上,现在你鬼头鬼脑的过来干什么?”
吴峫也是宠溺的多揉了那红色脑袋,揉完从提着的袋子里找了一个剃须刀,里面甚至还有剃须泡沫。
“吴斜,你干嘛?”吴忧被塞了一手的剃须泡沫,懵批的抬起圆圆的眼睛望向吴峫:“你要给我刮胡子吗?我没胡子......”
“.......不是让你刮的!”吴峫一听这小孩儿又不喊哥了,就知道他已经寒暄热切够了:“咱俩给胖子和小哥刮一刮,胖子的胡子还好,络腮胡和下巴上的都不多,你看小哥的,都成山羊须了。”
“你......我......”
吴忧无语了一瞬间还没等吴忧继续说话,吴峫就交代下来了:“你刮胖子,我来刮小哥的脸吧,他胡子长,胖子的好刮。”
吴忧随手扔掉手里的刮胡刀,然后一屁股坐在病床前的小板凳上:“我不要。”
“忘了,你和胖子不熟悉,那小忧你刮小哥的,慢点刮。”吴斜觉得是吴忧小孩子怕生。
“不要,我哪个都不刮,为什么我要给他刮胡子?!”
吴峫无奈说道:“那你帮我拿着,我来给他俩刮。”
吴忧不理解,大眼睛睁的圆圆的,又可爱又任性的小模样震惊的像是一只狍子。
小孩嫉妒的要命:“为什么你要给他们刮?不行,我要你给我剪刘海儿!不要你给他们刮胡子,等他们醒了自已刮!说不定人家还嫌你刮不好呢!”
“行行行,不刮了,但是刘海我就不替你剪了,我这个技术,小时候给你剪刘海,你哭了一个星期呢。”吴峫扔下刮胡刀,反正他们醒了自已刮就是了,还是弟弟重要。
“我不,你给我剪,正好一个多月了都长长了......”吴忧撒娇道。
吴峫实在招架不住:“那好吧,但是我要是剪丑了你可不要哭。”
红毛小熊乖乖的坐好,眼巴巴的,嘴里说着:“没问题!不剪个头发吗!就算剪丑了能有多丑!?剪完我们去找二叔和小花哥哥!”
半个小时后,吴三醒家中。
被吴峫剪过刘海的吴忧:“呜呜呜——”
“怎么回事?你头上那撮毛让狗给你啃了。”
吴贰白毫不客气的磕搀道,皱着眉看着哭哭啼啼的小侄子,小侄子娇气,从小还有病,自已带的还多,吴贰白也不太舍得打,奈何这不是大侄子啊,换作大侄子就能打了。
吴峫感觉自已被diss了:“二叔,是我剪的!”
说完,他转眸看向吴忧:“都说了我不会剪,剪完丑了不要哭,你看。”
“可你这太丑了吧......你还不让我照镜子,说要让你自由发挥!呜....可恶的吴峫!”
吴忧露着尖牙指着吴峫抱怨,这时候解语花也插了一句:“确实,不能让吴峫自由发挥。”
黑瞎子落井下石:“胖子说他手气不好,开馆就起尸,这不让照镜子就不对了!有你这么服务的吗?”
走过去看着难过的吴忧,那头毛确实不大好看了,但是有他黑爷在,别说理发了,就算是修狗毛也没问题!
“二爷,三爷家的剪刀在哪?我去给吴忧修修,省的哭鼻子。”
“你真会理发?”解语花挑眉看着黑瞎子,却见黑瞎子一副你怀疑的样子。
“老板!我什么都会点儿!CF代打、论文代写、算命、说媒、还能给产妇修正胎位呢!”
这说的有些邪门了,吴忧都不哭了,大眼瞪墨镜好奇的问:“张起棂可会手语的!你会吗?”
黑瞎子沉默:“不会......”
“哦,那你理发专业吗?”
提起专业,那黑瞎子绝不服输,拍拍胸脯:“我会的肯定我专业啊!是吧二爷~”
“去吧去吧,赶紧剪完回来,回来再看见你哭就别找我要钱!”
吴贰白摆了摆手,似是头疼的模样。
黑瞎子剪头发的技术肯定不能和吴忧自已经常剪的托尼比,但是不知道比吴峫好了多少,利落的剪下来,吴忧的莱斯利卷不太明显了,被剪掉了一些,但是微分碎盖却越来越清晰。
“齐哥哥,你真厉害!”吴忧照着镜子,觉得自已又活了。
“好好好,就你的齐哥哥厉害,话说,你怎么知道他姓齐?”吴斜快成了柠檬精,酸溜溜的看着自已的弟弟叫别人哥哥。
“他汉姓齐,之前在塔木托一起的时候知道的。”解语花转着起伏着波澜的眸子看向臭美的吴忧,叹了一口气,似在发愁:“算了,二爷您说那些蛇叫做黑毛蛇?”
吴贰白点头:“对,那个机关叫密洛陀,我的父亲曾经说过,这种蛇会在低温下沉睡,等到温暖后就复苏,我父亲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现在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小哥是张家人,你们走的路选的一定是错误的,不然他不会进不去张家古楼。”
吴忧觉得这事儿还是得炸:“里面里里外外都是密洛陀,那岂不是没有人能进去?”
吴贰白笑了,黑瞎子也坏坏的勾唇点了一下吴忧发顶上来的一根毛:“那可不一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