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峫没等到他的小猫,就飞意大利去了。
一去就是一个月。
这一个月,因为时差的关系,他和温尔尔的联系很少。
所以本来事情还要再处理一天的,厉峫硬是连夜处理完,赶早上十点的航班,飞往S市。
从意大利飞往S市,要12个小时。
他落地的时候,正好是北京时间晚上十点。
飞机起飞的前一刻,厉峫给温尔尔发了他回国的消息。
她……应该会来接他吧?
航班晚了一个小时,下了飞机,厉峫就急迫地走出航站楼,寻找温尔尔的身影。
S市刚下过一场雨,有点冷。
铺了沥青的马路黑漆漆、湿-漉漉的,倒映着从航站楼里投射出来的光。
出站口,行人匆匆。
“厉峫——”
温尔尔从车里出来,冲他挥手。
两人距离十几米远,她的车停在马路对面,厉峫看到她,脸上的迫切立刻散去。
“宝宝,你怎么来了?”
厉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温尔尔也坐进车里,系上安全带,“不是你给我发的消息吗?”
话音刚落,一只手伸来,托起她的下巴。
厉峫偏过头来,带着委屈的吻就落在她唇上。
温尔尔猛地一紧张,抓紧胸前的安全带,睁大眼睛,明显不在状态上。
她的尖牙没被他发现吧?
“怎么把自已绷得这么紧。”
厉峫发现了她的紧张,浑身绷直,脸颊和唇都是紧绷的。
这是她心虚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反应。
厉峫眯起眼睛,玩味地问:“温尔尔,你在心虚什么?”
温尔尔抿了抿唇,否认,“我没有。”
接着又是调整座椅,又是看后视镜,做一些多余的动作。
更显得她有问题。
温尔尔快速地看了厉峫一眼,冲他扬起一个不自然的笑容,“我们回去吧。”
车子开出机场。
厉峫的目光始终盯着温尔尔,给她压力,欲让她老实交代。
温尔尔目视前方,正襟危坐,方向盘都打得不利索。
她还真坐得住。
厉峫见她无动于衷,才缓缓收回目光,道:“我有个邮件要处理,先去一趟公司吧。”
意大利那边的同事将工作收尾了,需要他执行确认。
温尔尔把他送到厉氏集团。
厉氏集团大楼还有零星的几间办公室亮着灯,厉峫牵着她的手,刷卡进电梯。
这部电梯是他的专属电梯,空间很大。
也许是厉峫的气场太强,眼神太过赤裸,让温尔尔有些喘不过气。
但更多的,是她自已给自已压力。
温尔尔下意识拢了拢并没有散开的风衣腰带。
她的举动没有逃过厉峫的眼睛。
他肆无忌惮上下打量她今天的打扮,春夏款灰色短摆风衣加黑色小长靴,除了一双腿之外,倒是把自已包得严严实实。
五月底下过雨后还是有点冷,她这么打扮很正常。
“叮——”
电梯到了。
两人走出电梯,这层楼空无一人,厉峫把她往自已办公室带。
进了办公室厉峫也没有松开她的手,直接把她往办公桌带,让她坐在自已腿上。
他打开电脑,登录系统,抱着她不放。
纵使她有事瞒他,小别月余,他还是想黏着他老婆。
厉峫把下半张脸都埋在她肩窝,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电脑,黏糊糊问:“老婆,这一月都没有想我吗?”
从机场到公司,一路上她都没说过一句想他。
这让厉峫觉得自已对她来说,好像可有可无,很挫败。
温尔尔没说话,侧转过身抱住他的脖子,他白皙的皮肤接近透明,脖子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温尔尔短暂的犹豫一下,张嘴咬在他喉结处。
微微用力,让他感受到嘴里的软尖牙。
厉峫动作一顿,眼皮抬起,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宝宝,刚才那是什么?”
温尔尔的脸微微发烫,不敢看他的眼睛。
只说了两个字,“小猫。”
厉峫揽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呼吸停滞,心跳撞击胸膛,又紧又疼。
声音沉而哑,“你说什么。”
厉峫盯着她的唇,要自已寻找答案。
舌尖搅动探寻那两颗牙的位置,尖牙材质柔软,但同样能将舌头划得刺痛。
“只有尖牙么?”
厉峫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大手已经伸进她的风衣里。
摸到滑腻一片。
厉峫的吞咽声强而有力,双眸混沌赤红,“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就这么穿出门,还到机场接他了!
温尔尔怕他误会,赶紧解释,“我里面还有一件睡裙的,是你没摸到。”
“而且,我出门之后就一直待在车里,没下车……”
厉峫用手感受她,小猫基本上都有,不过还缺了一样东西。
“小猫,尾巴呢?”
温尔尔的脸红得要滴血,“在、在包包里。”
她带在身边了?
“是要我帮你戴吗?”
厉峫伸手把她放在桌上的小羊皮包包拿过来,一伸手就摸到了那团毛茸茸的东西。
浑身血液在这一刻翻腾,“做过准备了吗?”
温尔尔点点头。
“真要命!”厉峫咬牙骂了一句,再次吻上她,又凶又狠。
温尔尔的手陷进他头发里,用力抓着,承受他不怀好意的帮忙。
厉峫等不了。
一个月的分别,就是普通的思念也能激起他无限的欲-望,更别提他的小猫。
“宝宝,我想要你的尖牙。”他求爱,“在这里。”
“会划伤……”
“就算划伤,我也认了。”
小猫越野,他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