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问:“你说汪啸风会怎么做?”
“他怎么做我不知道,但花铁干一定有大动作,当时我没想明白,现在却突然想通了,当时我们见得那个人用的应该就是辟邪剑法。”
“这与花铁干有什么关系呢?”
“当年的林远图就是靠着辟邪剑法扬名天下,你说他会不会动心。我现在甚至认为就连柯镇恶的死也是他们造成的。”
“你的意思是?”
“鹬蚌相争。”
“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去救水笙?”
“不急,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刘沙河应该也在附近,他可不是个闲的下来的主。”
花满楼问:“要是你猜错了呢?”
“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我猜对了,咱俩的账一笔勾销。”
花满楼拿出折扇轻摇,笑着对陆小凤说:“不,我可不想学第二个司空。”
“无趣!”
“我不打赌是因为我能感应到高手的气息。”
“多高?”
“七八层楼那么高吧?”
“那应该是他了,比我还差一点。”
“你可真不要脸。”
“他的武功不如郭靖,如果真的像司空小乌龟说的那样,那虬龙山还有高手。”
刘沙河确实在附近,盯着水笙房间的一举一动。
他怎么能让小绵羊飞走呢?
月黑风高杀人夜。
冷月庄外,一片蛙鸣,呱呱呱的叫得人心慌。
汪啸风徘徊在水笙闺房之外,几次想要跃入后院,却总是猛然回头,仿佛在未知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汪啸风再一次回头,脸色煞白的在四周打量着,一颗心仿佛将要在嗓子眼跳出来,在这个刚刚入夏的夜里,冷汗噌噌的往外冒。这是人的第六感在预警,警示着未知的危险。
花铁干从黑暗之中走出来,对汪啸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一把抓住汪啸风的肩膀,拎着他飞向远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汪啸风脸上,花铁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汪啸风,他实在不愿意亲自掺合进来。
“大丈夫行事切记优柔寡断,你这样子如何成事?再过半个时辰水笙就醒了,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花铁干一句话点醒了汪啸风,他终于下定再次来到水笙闺房之外,咬咬牙下定决心一跃而起。
汪啸风推开了水笙的房门,却发现水笙的眼睛睁着,吓得他退了几步。当看到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水笙的穴道被点。
“汪啸风你来干什么?”
“表妹,对不住了?你不死我就得死。”
汪啸风的长剑刺穿了水笙的胸口,他也无力的软在地上,良心的谴责让他一时慌了神,辨不清方向,仓仓皇皇,跌跌撞撞跑出水笙闺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拿被子将水笙裹起来,抱着跃出庄子,在荒郊野岭找了个山崖丢了下去。
水笙转醒,自己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好像一个茅屋里。她想爬起来,只觉得胸口剧痛,疼得她重新倒在地上。
弯下脖子,看着自己半解的衣衫下,露出白花花的肌肤,那微微起伏的山丘,还有山丘中那道浅浅的沟壑,一条布带在她胸前绕了一圈,在中间的山沟里打了个结,那是自己的衣服上的布料,带着浅浅的粉色。
啪的一声,屋外好像有什么东西炸裂,水笙扭头,看到了门口飘过的烟。她也看到了手边的一团红色。鲜艳的红色衣物上绣着一朵绽放的莲花,那是她的贴身小衣。水笙委屈的哭了出来,忍着身上的痛在地上慢慢移着身子,突然伸出一只手将那内衣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