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无姓?你就是无名?”
刘沙河问,他手中的剑在颤抖,因为它对无名起了杀心!
无名没有回答刘沙河的话,而是看着他手中的天诛,他看到了剑身上的字。
“天诛,好强的杀意,此剑秉天地杀气所生,不应该是人间之物,你把握不住!”
刘沙河笑了,笑的很灿烂。
“它明明就在我手里,你却告诉我我把握不住?我要是把握不住,这天底下就没有人能够把握的住了。”
无名摇摇头,此刻的他就像一个乡下老农,平平无奇,没有一丝宗师高手的风采。刘沙河知道,这是锋芒尽敛的缘故,他的武功已经不是一般的宗师境了,藏锋敛颖比锋芒毕露更难。
“这是一把不祥之剑,只会给人间带来杀戮,我今日来就是想把它带回去。”
“哼,能把巧取豪夺说的这么名正言顺,好一个不要脸的说法,听说你们剑宗有一门绝学叫做万剑归宗,不知道是不是比我这剑更厉害。”
对上无名,他没有把握,但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被人欺负到头上连反抗都不敢,现在唯一让他担忧的是祝无双和婠婠,不能杀了破军,保不准一会儿会有什么差池也说不准。
刘沙河打了一声口哨,林间传出一声嘶鸣,一匹红如炭火的骏马从林间跃出,几步已经奔到刘沙河面前。
“婠婠无双你们先走!”
“老爷,我…”
婠婠年纪小,但做事要比祝无双老练的多,她知道,这种战斗不是自己能参与的,留下来只能是给他添累赘。想到这里,婠婠抓了一下祝无双的胳膊,然后拉着她上了赤兔的背。
无名依旧负手而立,这一刻的他不再是那个满身颓废的无名,给刘沙河的感觉就像一把剑,一把出鞘的宝剑!楚风也不再有丝毫保留,将全身的气势放开,龙吟象吼,身上金光流转,道道冷冽的剑气冲破精光的封锁,不经意间激射出来。
破军看着两人,脚下不由的往后退去。
“破军,你要是敢走,我一定先宰了你!”
破军停下脚步,他看了看刘沙河,又看了看无名,两人还在对视着,好像没人关注自己的存在,他不敢走,不是害怕,而是恐惧。
他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可他却感到了恐惧,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接下刘沙河手中的剑,无名说的没错,那把剑确实代表了不祥!
剑意在无名指尖凝聚,他随手一指,一道剑气从他指尖激射出来,在剑气碰到的刹那,刘沙河身上金光大盛,这道剑气也消弥于无形,他却还是被击退了数步。不由心中骇然,仅仅只是随手一指,竟有如此威力!
无名走来,每走一步脚下都有剑气溢出,在空气中荡起涟漪,楚风浑然不惧,你心中有剑,我手上有剑,实在不行,老子还能买颗龙元。
他一直将系统账户的钱保留在两亿之上,以备发生不必要的变故。
无名欺身而上,刘沙河也举起了天诛。
“天诛地灭!”
这是天诛剑法中最强的一招,连天地都有了感应,无穷无尽的剑气从四面八方而来,无名身法展开,左躲右闪快的只能看到残影,刘沙河一直盯着无名,待他显出身来,却已经近到刘沙河贴面。
闪——
今日的刘沙河已经今非昔比,他瞬间从无名面前消失,无名扭头,他已经在百丈开外!
无名没有再动,他的衣服上已经是道道口子,速度再快,还是没有完全躲开天珠剑气。
“望你耗子尾汁!”
无名说完看了一眼破军,几步已经消失在刘沙河的视线。
哇——
刘沙河吐了一口血,双腿再也无法站立,膝下一软再也坚持不住,双手拄着剑,一条腿跪在地上。
破军看着刘沙河,抬起的腿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敢上前,缓缓往后退去,刘沙河已经管不了他,急忙从系统上乘买了一颗药塞进嘴里。
衢州,山路崎岖,道旁尽是绝壁,天已经快黑了,两人找了个宽敞的地方休息,祝无双无聊的拨弄着火堆,婠婠一个人无聊,将身上的天魔丝带绑在两棵竹子上轻轻的荡着,心也荡到了远方。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两只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腰,婠婠惊呼一声,猛然回头,脸上的幽怨似冰雪消融,一点点的化开。
“坏人,你欺负人家!”
刘沙河的手松开婠婠的腰,将她环在怀中道:“你用得着我的时候叫好人,现在用不着了就叫我坏人,可真叫我心寒。”
“嘻嘻,谁叫你欺负人家的。”
刘沙河松开婠婠,到了祝无双身边枕着她的腿躺下来。
“还是我的无双乖!”
“嘿嘿,主人你没事吧?”
“没事,”
婠婠走过来坐在了祝无双身边,刘沙河问:“破军为什么追杀你?”
“哼,他投靠了扶桑人,妄图打我们阴癸派的主意,我正好在鄱阳林师叔那儿,他带着几个扶桑人找上门来。”
“原来是这样,敢捋阴癸派虎须,可知他身后的人是谁?”
“人家也不知道呢,不过看那武功路数应该是扶桑一脉。”
刘沙河闭上眼睛,手放在婠婠腿上,亲密度又上升了,他也不怕婠婠生气。
“你这人,又欺负人家。”
婠婠不满的撒娇,刘沙河却不以为意。
“我这是喜欢你。”
婠婠嘿嘿一笑问道:“那等人家天魔功大成了就把红丸交给你好不好?”
刘沙河没有说话,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婠婠俏皮的拿掉刘沙河的手抬起腿将脚放在刘沙河大腿上。
“婠婠,你这是玩火!”
婠婠笑着,将另一只脚也放了上去。“哎呀,婠婠也喜欢你呢,可又不能把红丸给你,真叫人烦恼!哎呀,它在碰人家的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