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拉开门,刘沙河站在廊下!
“你师父醒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在偷听?”
“你猜!”
婠婠扭过头,鄙视道:“你这人真没趣。”
一个精致的盒子出现在刘沙河手中,这是他从系统商城批发的,一盒十一颗,售价一百万,这玩意也可以单个的买,一颗十万。
“你不是想要它吗?少林大还丹,价值连城,这里有十颗,就算是少林寺的方丈也没有我手上这么多。”
“是送给我的吗?”
婠婠接过锦盒,两眼放光。
“这盒丹药的价值远在清音坊之上,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一个怎么都是你赚翻了的交易。”
“好呀,婠婠要是再不给面子,那是不近人情了,不过我们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师父伤好了我们才能走呢!”
“婠婠姑娘果然痛快,我也不可能赶你们走。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那天婠婠你想走了告诉我一声就成。”
“那要是我一辈子不走呢?”
婠婠调皮的问了一句,不待刘沙河回答,已经关上了房门。
“师父你看看!”
婠婠献宝似地将盒子在祝玉妍眼前打开,异香扑鼻,满室生香。
“它们真的是少林大还丹吗?”
祝玉妍抬手关上盒子对婠婠说:“此事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它的价值超乎你想象。”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婠婠还是知道的,可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这也是祝玉妍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刘沙河是什么人?就算玄慈的私生子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吧?
“先不用管他,这清音坊就让与他了,你挑几个心腹带走,其余的就给他。”
“是,师父!”
“婠婠,我再忠告你一次,天魔功没有练到十八层,千万别动儿女私情,为师就是最好的例子。”
“放心吧,人家才不会多看这些臭男人一眼呢!”
婠婠的话里充满了对男人的不屑,也充满了自信,这时的刘沙河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他本来可以直取豪夺的,可看着系统红颜中婠婠的好感度,他最终选择了一条不平等的交易。
该回家了!长安的事情已经结束,他也该回去了。
头枕颜盈的腿,怀中抱着喀丝丽,他对身后的柳红梅说道:“有人对我暗中下手,你知道该怎么着吧!”
“奴家知晓,不知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妄图暗害主人?”
“卓东来!不过此人倒是个人物,你别掉以轻心!”
“婢子明白,我柳红梅也不是好相与的人。”
“这就好,别中了人的奸计,到时候还要我来救你。长安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可别把事情给我办砸了。”
虬龙山下,一个残疾人带着一个伤员。
残疾人一只手被砍去,装上了铁钩,是五毒教教主何铁手,伤员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平板车上,正是李莫愁。拉车的老马停在酒肆门口,再也不走了,它用蹄子刨着地面,在表达它的不满。
曲非烟从酒肆跳出来,准备迎接客人,她看到了躺在车上的女人。
“莫愁姐姐——”
曲非烟对谁叫姐姐,颜盈,李莫愁,还有凌霜华。只要是年龄比她大的女人。
她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最听老爷刘沙河的话了,因为老爷就喜欢她的乖巧。
“莫愁姐姐,你怎么样了?”
小小的身躯俯下,一脸的担忧。
何铁手问曲非烟:“你认识她?”
“对啊,姐姐你是谁?”
曲非烟扭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又看了她身上的衣服。
“我叫何铁手,这里可是虬龙山?”
“是啊,这里是虬龙山!你找虬龙山干什么,是找老爷的吗?”
何铁手是个漂亮的女人,在曲非烟的记忆里,好像来这里的漂亮女人都是来找老爷的。
“她受伤了!”
曲非烟急道:“那是她的房间,先把她送回房间去,我去传书老爷。”
不用传书,刘沙河已经知晓了这里的一切,他就像天上的神,能随时感应到这里的一切。
当信鸽落在了马车上,刘沙河在颜盈撕下身上一缕布条。
“勿忧!”
“怎么了?”
颜盈从马车里探出脑袋问。
“没事,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聂人王可能没死!”
刘沙河笑着,等着颜盈的反应。
颜盈先是一愣,接着便拼命的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不,不可能,我明明看着他死了的。”
茫然的坐在那里,接着便发了疯似地扑过来,扑在刘沙河身上。
“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我永远是你的人!”
“当然,如果哪天他要把你抢走,那我就杀了他好不好。”
刘沙河笑着,颜盈认真的点点头,身子慢慢在他身上滑了下去,跪在了刘沙河脚下。
“你不用害怕,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刘沙河低头,手指伸入颜盈的发间,稍稍用力抓住了她的头发。
颜盈已经无法开口,只有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从她口腔发出。
这样乖顺会来事的女人,他怎么舍得放手呢?
路途遥远,路上走走歇歇,没事打打野,也不算太无聊,当马车终于到了虬龙山下,曲非烟第一个跑过来,她跳起来挂在刘沙河脖子上,显示亲昵。
“老爷你回来了?”
“嗯,想老爷了?”
“嘿嘿,是啊,天天想呢。”
“真乖!下次出去玩,老爷带着你好不好?”
“真的?”
曲非烟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孩,刘沙河一直很喜欢她,闲来无事,总是喜欢教她一些后世的东西。她也粘着刘沙河,看刘沙河的眼神总是冒着星星。
进了李莫愁的木屋,何铁手一脸担忧,床上的李莫愁面如金纸,不见一丝血色。
“滚出去!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她又没死。”
蹲在地上的洪凌波站起来,看到刘沙河的眼神,吓得赶忙跑了出去。
刘沙河回来,她也有了主心骨,不似原来那么无助。
“谁下得手?”
“西毒欧阳锋!”
刘沙河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少女,摆摆手道:“你也下去吧!”
“不,我要陪着她。”
“滚!”
刘沙河一摆手,何铁手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一阵风吹出了木屋。
“莫愁啊莫愁,你可真不叫人省心呀!”
刘沙河取出一粒药丸,放在水中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