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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古代团宠文中的男花魁(28)

谢绎正想着要不要开窗通通风,忽然听到沈逸卿咳嗽了两声,咳得脸颊通红,用力得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

他吓了一跳,连忙扶住沈逸卿的手臂,手指触碰到他露出来的手腕时,两人都吃了一惊。

谢绎/沈逸卿:他的手怎么这么烫!

极力压下自已身上的不适,谢绎佯装无事地对沈逸卿道:“沈大人是不是来来回回吹了风着凉了?今天实在太晚了,明早我给你请个太医来看看?”

沈逸卿感觉自已心里身上都有一把火在烧,和谢绎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更是烫得快要燃起来。

他是畏寒体质,这个时候该怕冷才对,可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那碗羊肉汤,他现在竟然觉得很热。

目光扫过谢绎绯红的脸,沈逸卿心中一动。

“多谢殿下,可是因为来得太急,又看到王府出了事,臣下车时便让车夫回去休息了,臣……现在身上无力……”

男人几乎整个人都倚在了他的怀里。

谢绎看他的样子不似作伪,便道:“那大人先在我这里休息一晚吧,本来便说好可以留宿的。”

谢绎想起今天晚饭时的情景,愈发愧疚:“本不该让沈大人喝酒的,如今你不仅喝了酒,还在风雪中折腾了这么多趟,是我的错。”

说着他便扶着沈逸卿去床上。

他决定让沈逸卿睡他的床,自已去偏殿凑合一晚。

——不是他大度,是因为这主殿实在是太热了,谢绎只想逃开。

把人扶到床上,照顾着人躺下,看着男人泛着病态的潮红的脸和微阖的眼眸,谢绎无声地叹了口气,就想要离开。

刚起身,就被沈逸卿抓住了手。

“殿下去哪里?”

他睁着比平日多了几分茫然和脆弱的眸子,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仙人。

“我去偏殿睡,这里太热了,你睡吧,不碍事。”

“太热了?”

躺在床上的人蹙着眉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挣扎着要起身。

“不、不行……不能让殿下去偏殿,这不合规矩。”

“你就躺下吧,在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

两个人推推搡搡纠缠了半天,谢绎不知是踩到了床帏的纱幔还是什么,被绊了一跤,直接扑倒了沈逸卿,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大眼瞪小眼,整个寝殿都安静了下来。

只有烛火燃烧时偶然的一声“噼啪”响。

谢绎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握紧拳头,表情凝固,大脑一片空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对这个世界的怀疑。

他……

他居然……?

怎么会这样??!

谢绎很确信自已不喜欢男人,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以往那么多世界都没有出现问题,他对与男生之间的亲密动作就是很难动情。

可是这次……他的身体居然背叛了他?

难道真的是那该死的羊肉汤?这……效果这么明显的吗?!

谢绎正在脑海中怀疑人生,沈逸卿感受到他的变化,却抿出了一个清浅的笑。

他看着谢绎隐忍的紧握的拳头、额角鼓起的青筋、鼻尖渗出的细汗和呼出的粗重的热气……忽然觉得死寂的心湖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慢慢的,越扩越大,越来越剧烈,最终掀起了狂风巨浪。

男人的眼中跳动着细碎的欣喜的光,他动作分外温柔地抚上谢绎的脖颈,下压,微微仰起头,吻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人。

他的舌头如他的人一般,温柔,克制,进退有度,偶尔从克制中跑出来一丝放纵,青涩而不容拒绝。

这个吻加深了两人之间的羁绊,更加重了谢绎的感觉。

沈逸卿就躺在他的身下,这种居于上位的姿势让谢绎没有那么防备和排斥。

尤其是,这个男人身体羸弱,眉眼间都是温和的爱意,眉如远山,眼似清波,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他就那么柔顺地承受着一切,唇瓣红肿得,眼角有泪滑出……

他这样,仿佛谢绎真的可以掌控他,对他做任何事。

可谢绎完全忽略了,男人放在他后颈上的手,和主动的、温和的、不容拒绝的动作。

他甚至忘了沈逸卿是原文中的主角攻之一。

“喜欢吗?你是喜欢的吧?”

“你喜欢这样的我,我感受到了。”

喜欢吗?

他真的喜欢沈逸卿吗?

“吻我吧,我愿意承受你对我做的一切。”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的额头、眉眼、鼻梁和嘴唇。

“不要压抑自已,放纵一次吧,顺从自已的心。”

他咬了一下觊觎已久的小巧的的唇珠。

“我爱你,殿下。”

谢绎感觉脑子里有一根弦断掉了。

……

但青涩的新手怎么能比得过早有预谋的野心家呢?

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沈逸卿在床榻间同样奸诈圆滑。

谢绎对上他,就如同小白兔对上老狐狸,注定……

被骗得精光。

……

“你、你不是……说……”

“是的,我说……我爱你,殿下。”

细碎的呜咽声传出。

伴随着温柔的哄劝声和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阿绎”。

“你爱我吗?阿绎。”

“……滚,骗……子。”

……

只点着两盏烛火的茅屋内,周正冷着脸看着已经摘下蒙面布的黑衣人。

“到底怎么回事?”

黑衣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他惊慌无措地辩解道:“属下、属下只是照常接了任务,单主说要杀掉瑞王,报酬丰厚……”

“属下……属下真的不知道头儿在那里啊!”

“是谁下的悬赏令?”

“这个……这个您是知道的!我们一般不会知道雇主的个人信息的啊!”

杀手都要冤死了,好不容易下决心铤而走险接个大单子,结果自已的头儿做了人家的贴身侍卫。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吗?

诶……好像也不能这么用……

周正沉默了半晌,忽然看到杀手手中的竹管,他皱眉道:“你还敢给他用迷烟?”

那杀手心中叫苦不迭,想着这不是寻常操作吗?

但顶着头儿如刀似剑的眼神,他只能弱弱地为自已辩解道:“是……可是那个瑞王……瑞王殿下,他防备心很强,并未中招!”

周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拿过杀手手中的迷烟,闻了闻,忽然脸色大变,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如锅底一般黑了。

他忍着把属下大卸八块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蠢材!”

这哪是迷烟?这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