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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斯见微抱着一束玫瑰

斯见微脸色冷得可怕,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上前打断这对一起抱头痛哭的苦命鸳鸯。

车上还坐着一直不敢说话的秦书淮和袁盈盈。

他等了很久,一直等到抱在一起的人分开,阮流苏站在原地凝视顾策的车子消失。

真是难舍难分呢。

斯见微看着阮流苏擦干眼泪上楼,将手里点燃的烟碾灭到纯白的玫瑰花瓣上,然后一把把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

“走吧。”

斯见微只对前排的秦书淮和袁盈盈说了这么一句话。

事实上在柏林,斯见微遇到的事情并不怎么顺利。

两年前他信心满满地告诉斯知博,等他把欧洲市场忙完,再杀回国内,董事会的七个股东该没话说了吧?

他年轻气盛,斯知博年年向董事会打报告,说自已要退休,让斯见微上位,董事会投票年年通过不了。

从十四岁开始,斯见微从生物,招商,金融,交通各类板块一直实习到现在的科技板块,在家族内部几乎所向披靡。

但总有人不满意。

今年的决议,科技领域板块的负责董事第一个投了反对票。

他觉得斯见微新弄出来的那个源望,主打新能源科技研发,就是在跟自已叫板。

在董事会上吵了半天,斯见微上位又被否决搁置到下一年。

本来斯知博今晚是约了局,让斯见微和这位叔伯和解。

斯见微接了阮流苏的电话就要走:

“他不服我,吃再多顿饭也没用,我还不想给他这个面儿呢,你自已吃吧。”

斯见微真的很生气,没人这么当牛马的,白给干活不给升职,画大饼呢?

他索性用毕业当借口,撂了挑子。

在酒吧老板嘴里偶然得知阮流苏要送他礼物的时候,斯见微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

他逼着秦书淮给花店老板打电话,深更半夜,花了十倍的价钱买了这束玫瑰来到阮流苏公寓楼下。

他想过一百种她拒绝自已的可能性,也做好心理准备,不管阮流苏怎么骂他,他都不会再还嘴一个字。

斯见微万万没想过能看到这种画面。

阮流苏说顾策是她师兄,是她朋友,就算斯见微内心再小气,他也强迫自已接受,谁还没个异性朋友?

可抱在一起哭算怎么回事儿啊?

斯见微真得要气死了,气得脑袋疼,胸口疼,胃疼,气得又没办法睡觉了。

原来阮流苏也不是只哄他一个的,只要别的人需要,她也可以无限敞开怀抱哄别人。

斯见微一晚上的心情像是在坐过山车,刚刚攀至巅峰有多高兴,俯冲直下后,现在就有多难过。

他不质疑阮流苏会喜欢上别人,但他受不了她对别的男人也同样心软。

斯见微什么东西都要最好的,爱情也是,容不得一点瑕疵。

强烈的占有欲让斯见微感到窒息,他说服不了自已大度地上去问阮流苏是怎么回事,也不愿告诉别人,他此刻的不知所措,愤怒,无助,连从小一起长大的秦书淮也不肯多说一句。

斯见微如此坚硬好强的一个人,永远不会把伤口展现给别人看。

第二天晚上是周六,斯见微依然约着秦书淮去酒吧喝酒,他坐在角落里看阮流苏忙碌,说不出什么心情。

“看懂女人真难。”斯见微说。

他拒绝了阮流苏要去她家取证件的要求,将时间往后推了一天。

斯见微知道自已现在不能看见阮流苏,他满脑子只想干她,想让她清楚地知道,到底谁才是她可以抱着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