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实存在的。”梵渊摸了摸自已的心口。
这里不会骗人,只不过是自已还没有找到她罢了。
“行行行,我们梵爷说什么就是什么!”重朝应着他的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听说白家想要和你合作。”重朝想到今天白遇对藏岩说的话。
“嗯,他们想要进入会场的名额。”梵渊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节奏不紧不慢。
“你是怎么想的?”重朝挑了挑眉,看向梵渊。
“白家有我想要的东西,而他们想要进入会场,这笔交易可以做。”梵渊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温度。
这场交易对他们来说各取所需,没有任何的坏处。
“那倒也是!”重朝想了想,赞同地点了点头。
“听说重伯母最近在逼婚?”梵渊一脸玩味地看向重朝。
听到这话,重朝瞬间像泄了气的球,整个人都蔫了下去,“别说了,要不是为了躲这婚,我也不会陪你到这来。”
“我可没让你陪。”梵渊毫不留情地怼他,神色冷淡。
“喂,我们好歹是兄弟,哪有你这么损人的。”重朝只觉得梵渊的嘴巴有时候真是毒得很,连自已的好兄弟都不放过。
“不一直都是你在拿我当挡箭牌吗?”梵渊冷眼看着他,目光如冰。
哪一次重朝被催婚的时候,不是梵渊帮他解决。
不过这话确实在理,重朝无言以对,只能暗自叹气。
“听说你那个未婚妻好像是白遇的女儿。”梵渊好奇地看向重朝。
“嗯,是的。”重朝点了点头,神色略显无奈。
他和白家大小姐从小就定了娃娃亲,这是整个安城和宁城都知晓的事,确实没什么稀奇的。
而重母眼看重朝都二十五岁了,马上都要奔三了。
天天在重朝耳旁念叨让他去见见自已的未婚妻,最好直接去民政局领证,当天就造娃。这话可把重朝吓得不轻,他才二十五岁,还有五年才奔三呢。
他妈妈之前更是口出狂言,直接见一面就让自已带着人家去结婚,还要造娃。
这可把重朝吓得够呛,直接立马跟着梵渊从安城跑到了宁城来。
“你就不怕重伯母等你回去天天催?”梵渊笑着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能拖一时就拖一时吧!”重朝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一直到处躲着吧。
“藏岩呢?”重朝看了看房间,这才发现藏岩不在。
“他在下面忙呢!”梵渊用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说着。
“宴会差不多要结束了,要走吗?”重朝看了看时间,转头看向梵渊。
“走吧!”梵渊从位置上起身,理了理衣服,动作优雅从容。
两人一同往外走去。
门口两个保镖守在那里,看到梵渊和重朝从里面出来,恭敬地行礼,“梵爷,重少。”
“嗯!”梵渊冷声回答,抬脚便往楼下走,藏岩已在门口等待着。
梵渊和重朝到达门口,便看见藏岩身姿笔挺地站在那里。
“梵爷!”看到梵渊走过来,藏岩恭敬地行礼。
“走吧!”梵渊打开车后门,便坐了进去。
等重朝和梵渊上车,藏岩便坐到副驾驶上。
车子快速驶离宴会厅,几辆豪车在路上疾驰而过,每个看到的人都不由得发出阵阵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