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的双手猛地一颤,他抬眼望向慕容婉,目光中满是哀求:“你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我穿上这衣服,跪你面前,你就能让我妹妹接受最先进的治疗?”
慕容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里尽是掌控一切的,她微微点头:“当然,我慕容婉向来说一不二。”
白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几乎是在慕容婉话音刚落的瞬间,他一把抓起地上的衣服,双手慌乱地解着自已身上的纽扣。
因为心急,白澈还好几次扣错了扣子,整个过程都是手忙脚乱的,好在最后规定的时间内,白澈还是乖乖的按照慕容婉的命令跪好。
慕容婉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澈,看到他这般模样,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
眼前的男子,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倔强与傲气,即便身处困境,也未曾彻底低头。
可如今,他身着精致的男仆装,发丝凌乱,额头汗珠滚落,狼狈不堪却又带着几分惹人怜惜的凄美,这种强烈的反差,像一把火点燃了慕容婉心底深处某种隐秘的情愫。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短暂的失态后,又迅速恢复了那副高傲冰冷的模样。
“起来吧,记住你的身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贴身男仆,随叫随到。”
白澈屈辱的回答道,“是。”
慕容婉走到桌旁,拿起手机,拨通了杨婳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她的声音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冷:
“杨婳,立刻联系国外最先进的医疗团队,让他们马上给白可柔做手术,所有费用我来承担,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办好!”
挂了电话,慕容婉只觉心跳如雷,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缓缓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在白澈身上,这副模样,像一把无形的火,瞬间点燃了慕容婉心底潜藏的欲望。
理智在这一刻被泯灭殆尽!
她几步跨到白澈面前,双手猛地一推,将毫无防备的白澈丢在床上。
白澈只觉后背猛地撞上床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慕容婉已经俯身而下,炽热的唇径直吻向他的唇。
白澈瞪大了眼睛,满心的惊愕与抗拒,他下意识地把头偏向一旁,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合同不是这样写的……”
慕容婉心中的此刻已被彻底撩拨起来,她根本听不进白澈的话,双手急切地解开腰间的丝带,动作带着几分粗暴。
随后,她一把抓住白澈的手腕,将他的手紧紧捆在床上,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执拗:“合同怎么写的由我说了算!”
此时的她,已完全被冲动支配,只想彻底占有眼前这个让她心动又让她抓狂的男人。
白澈奋力挣扎着,手腕被丝带勒出一道道红印,他怒视着慕容婉,吼道:“你这是耍赖!你答应过只要我穿上这衣服,跪你面前,就帮我妹妹,没说还有这一出!”
慕容婉却置若罔闻,她的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再次俯身,试图强吻。
白澈拼命扭头躲避,直到慕容婉耐心耗尽,她才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猛的甩了一个巴掌在白澈脸上。
“啪!”
白澈的头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扇得猛地偏向一旁,身体也跟着微微晃动,他只觉脑袋嗡的一声,脸颊处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仿佛被火烧灼一般。
原本就有些凌乱的发丝此刻更是肆意飞舞,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紧紧地粘在白澈滚烫的脸上,有几丝甚至还挂在了嘴角,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微微颤动。
这一巴掌仿佛抽走了白澈所有的力气,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愤怒、惊愕与屈辱渐渐被空洞和绝望取代。
身体也不再挣扎,软软地瘫在床上,像是放弃了一切抵抗,只剩下偶尔的抽泣声,只能任由慕容婉随意摆弄。
慕容婉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床上、再无反抗之力的白澈,眼中的疯狂与执拗未减分毫,她冷冷开口,声音如同冰碴掉落:“从你签订协议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清楚,你的一切都已经归我所有,这其中自然包括你身体的使用权!”
“你以为的合同约定只不过是对你单方面有效罢了。你要是不服,大可以去找律师,让他们去和慕容财团的司法部打官司,看看谁能给你主持公道!”
慕容财团的司法部,在业界是出了名的铁腕,有多少人试图挑战,最终都落得个铩羽而归的下场,白澈又怎会不知,就算是其他的财阀家族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更不用说他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平民……
慕容婉看着白澈心如死灰的模样,俯身凑近白澈,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传来的触感滚烫却又带着几分凄凉,轻声说道:“所以,乖乖听话,别再做无谓的挣扎,这对你我都好。”
说罢,她直起身,一把撕碎白澈身上高价定制的服装……
“今天你就别出去了,明天我会让妙语给你送几套新的过来……”
……
顾家。
“都给我滚!一群没用的废物!!”
顾小悠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在屋内疯狂地发泄着,她不断地将一件件青花瓷古董扫落在地,瓷片四溅,“砰砰”声接连响起。
管家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不停地劝说,但顾小悠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
顾小悠一边砸着,一边怒喝道:“为什么先前发出去的新闻现在全都被打压下去?为什么要把白澈的新闻撤出热搜?”
说罢,她又一把抓起一个小瓷瓶,用尽全身力气朝门口砸去。
然而,意料中的瓷片四溅并没有发生,小瓷瓶被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稳稳地接住了。
顾小悠转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女人,正是顾家当权人,顾小悠母亲顾梅笙!
顾梅笙身着一袭黑色修身旗袍,身姿优雅,气质高贵,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冷峻。
她轻轻的把瓷瓶放在桌上,目光冷冷地落在顾小悠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和不满,说道:“情绪易怒,目光短浅,本末倒置……”
“由你来当未来顾家的接班人,我很失望,就跟你的废物父亲一样!”
很难想象,顾梅笙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她保养得很好,从外观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出头,岁月似乎在她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顾小悠看着母亲,心中的怒火虽然消散了几分,但仍有不甘,她大声质问道:“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的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