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它。”
慕容婉将一份协议重重拍在白澈脸上，她眼神凌厉，衬得整个人愈发清冷。
白澈没有动，他的目光落在文件封面上“主仆协议”四个烫金大字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却迟迟没有动作。
“慕容小姐，上次你对我做的事……”白澈的声音有些发抖，他迅速转移话题：“我只是个普通人，求你放过我……”
“普通人？”慕容婉冷笑一声，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就凭你这张脸，就注定不会普通。”
她俯身靠近，修长的手指挑起白澈的下巴，“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得到你吗？可又有谁得到了你！”
“别忘了，白可柔还在我们慕容家的医院里。”慕容婉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每天的医疗费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你不签这份协议……”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我随时可以让她出院，一旦断了药，你妹妹会面临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白澈身子一颤，难以置信的说道，“那是慕容家的医院！”
慕容婉点点头，“上次周君临还想找你妹妹的麻烦，不过我拦住她了，这件事情你还没有向我表示感谢，但是周君临能为难你的妹妹，我也一样可以！”
“甚至可以左右她的生死！”
“不！”白澈猛地抓住慕容婉的手腕，“求您别这样，我妹妹她……她不能出院……她还是个孩子，她明年就读高中了，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慕容婉甩开白澈的手，直起身子，“那就签了它。”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慕容婉的私人财产。”
白澈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他知道自已没有选择，妹妹的命就握在这个女人手里。
他拿起笔，在协议最后一页签下自已的名字，笔尖划破纸张，留下深深的痕迹。
“很好。”
慕容婉收起协议纸张，她突然抓住白澈的领带猛地一拽，白澈踉跄着撞在席梦思大床上。
“你干什么……”白澈的质问被堵在唇齿间。
慕容婉在他腿上，冰蓝色的旗袍蹭过他的膝盖。
她咬着他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间漫开，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深深陷进他肩胛骨。
白澈的手掌抵在慕容婉腰间，却被她抓住手腕按在床上。
“协议第三十二条，”慕容婉贴着白澈的耳垂喘息，声音像淬毒的丝绸，“乙方必须满足甲方一切合理需求。”
她突然扯开他两颗衬衫纽扣，冰冷的唇印在锁骨处，“包括身体使用权。”
白澈浑身发抖，额角青筋暴起：“你这是犯……”
“违约金三千万。”慕容婉用沾染口红残印的拇指他的喉结，感觉到掌心下的脉搏疯狂跳动，“或者你想让白可柔明天就躺在停尸房？”
她从手提包里抽出协议，第三十二条赫然写着“特殊服务条款”。
白澈的瞳孔剧烈收缩，他终于看清条款末尾那行小字：每周需提供不少于五次亲密接触。
"你早就计划好了。"白澈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慕容婉轻笑一声，指尖划过他泛红的眼尾：“真好看啊……”
"你疯了！这是无效协议！无效！我可以申请协议作废！"白澈猛地推开慕容婉，从床上爬起踉跄着后退，直到背脊撞上冰冷的墙壁。
慕容婉理了理衣衫，不紧不慢地解开旗袍的扣子，随后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抖，一条真丝领带从袖口滑落。
“无效？作废？呵呵……天真！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她轻笑一声，眼神却冷得像冰，“哪怕是白的我慕容婉都能让别人说成黑！你呢？你能么？！”
白澈并不想多做辩解，转身就要往门口跑，却被慕容婉一个箭步拦住，她抓住白澈的手腕，一个利落的擒拿将他按在墙上。
白澈吃痛地闷哼一声，感觉自已的手臂快要脱臼。
“放开我！疯子！”他挣扎着，奈何男生力气本就比不上女生，更不用说慕容婉还是一个练家子。
慕容婉用膝盖顶住白澈的后腰，单手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真丝领带紧紧捆住。
“乙方存在无端辱骂甲方，且拒不配合甲方完成工作的行为，依规当予以处罚！”
白澈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倔强地不肯出声，他感觉到慕容婉的唇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腰际。
“慕容婉……”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哀求。
“叫我慕容小姐！”慕容婉冷冷地纠正，同时用力扯下他的皮带，“记住，从你签下协议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了。”
白澈闭上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滑落，夜漫漫，直至破晓。
……
顾小悠气得双手握拳，指节泛白，胸膛剧烈起伏，她怒目圆睁，死死盯着手中的相机。
“管家！”顾小悠猛地拔高音量，尖锐的声音划破屋内的寂静，“把这相机里的照片，一张不漏地全都洗出来，立刻！马上！”
管家匆匆赶来，见状心中一惊，却也不敢多问，忙不迭地应下，接过相机退了出去。
顾小悠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脑海中不断浮现白澈与慕容婉相拥的画面，妒火与恨意交织燃烧，烧红了她的双眼。
不一会儿，管家抱着一叠刚洗好的照片回来。
顾小悠一把夺过，看着照片上白澈被慕容婉抱在怀里的场景，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弧度。
慕容婉的脸已被巧妙移出相框之外，此刻呈现在眼前的，只有白澈紧闭双眼、略显疲惫地靠在一个陌生女人怀中。
“哼，白澈，这是你自找的。”顾小悠咬牙切齿地低语。
她拿起电话，迅速拨通各大报社的号码：“我这里有明天的头条新闻，照片我马上发给你们，我不管你们在做什么，务必在明天一早，不！一个小时后！一个小时后就要让全国的人都看到！”
她要毁掉白澈！彻彻底底的毁掉白澈！
让白澈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
